身跪在了夏洛克面前,白浊的jīng_yè顺着他双臀间没有闭合的ròu_dòng流淌出来。
路克森用手握住夏洛克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起来,拼命地将上面沾着的jīng_yè吃进嘴里。
夏洛克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最yín_dàng的男妓一样舔净自己ròu_bàng上最後一滴jīng_yè的男人,他那撅起的屁股上遍布紫红肿胀的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男人曾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是那麽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男娼,可以随意地摆布玩弄
11
“把这条贱猪拉起来,你们把他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伯爵喂饱啊。”夏洛克玩够了之后,对手下说。
立刻有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呜咽呻吟着的路克森,把他拖到了一边。
“把这贱货捆起来干吧!”
几个家伙把路克森拖到一旁,命令庄园主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路克森微弱地呻吟着,尽管他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插进男人的yáng_jù还有一种渴望,但他还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弄有些难堪。
尽管路克森这麽说着,还是不等那几个家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双腿,驯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後,红肿的屁股还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伯爵这麽yín_dàng下贱!”
几个家伙骂着,拿来绳子将路克森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後,然後一个家伙跪下来,将自己粗大的yáng_jù狠狠插进了伯爵还流淌着夏洛克的jīng_yè的gāng_mén。
“喔┅┅”
粗大的ròu_bàng插进被jīng_yè彻底润滑了的gāng_mén,从路克森那肿大的双臀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庄园主立刻摇晃着赤裸着的身体,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yín_dàng的贱猪!!”
暴民骂着,在跪伏在地上的路克森的pì_yǎn里狠命地chōu_chā起来,一边狠狠地奸淫着被捆绑起来的男人,一边还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着伯爵撅着的伤痕累累的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坚硬粗大的ròu_bàng磨擦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伯爵感到自己的屁股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路克森全身,彷佛要把他融化了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路克森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虐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叫和呻吟。
“哦、不┅┅”
路克森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少年微弱凄惨的呻吟,他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了他的儿子杰弗。
年轻的少年此刻和他的父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後,和路克森并排撅着遍布伤痕的屁股跪伏在地上。在杰弗的背後,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少年雪白结实的屁股,在他的pì_yǎn里粗暴地奸淫着。
路克森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
自己竟然和儿子一起赤身luǒ_tǐ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暴民残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男之身的杰弗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着儿子的面前就做出这麽样的表现!
路克森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杰弗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他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ròu_bàng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摇摆着屁股好像男娼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12
“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塞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乱军的行踪。
“妈的,这麽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
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馀。
“贱猪!你竖着耳朵听什麽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路克森怒吼起来。
路克森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娼妓没什麽区别了。
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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