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乞丐,竟然敢偷东西吃,让你看看偷东西的下场是什麽!」一个身形肥胖的人将一个瘦骨嶙峋的分不清性别的小乞丐提在了半空中,面目极度的狰狞,然後一个也肥硕的拳头就向她飞去,小乞丐害怕得紧闭著眼,也等待著如冰雹击打在身上疼痛。「啊──」疼痛并没有降临,小乞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恐惧地睁开眼,看著抱著自己的人。黑漆漆和纯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有那她见过的最漂亮的脸蛋。「不要怕。」
然後她就看到那个欺负自己的坏蛋的两只手掌莫名奇妙的消失了,地上流淌著暗红色的血液。「我好怕──」她说,她是真的很害怕,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男人抱著她说:「正好我一个人也闲著无聊,跟我走吧。」然後她被他牵著离开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跟著义父去了京镐。」
「义父,为什麽你能空手变出一只碗呢?」光鲜亮丽的她不解的看著这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义父。「麓儿,这叫法术。因为义父本来就不是和你们同一个世界的人,义父是个妖怪,义父是来找一个人的。」小小年纪的她有些不太明白什麽意思,可「妖怪」这个词她知道。「啊──义父是妖怪啊,那是不是所有的妖怪都像义父这麽漂亮?如果周围都是这麽漂亮的妖怪该多好啊,那样义父就不会露初那麽孤寂的表情了。」那时候的她看到了他最寂寞的表情,岑寂的住宅就只有他们两人。
「义父,你教我好不好,然後我帮你一起找那个让义父牵挂的人。」他笑著点了头。「麓儿,这是给你的。」他手里多出了一条通身红豔的长鞭,他将它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义父,这是什麽?」她问。他说:「这是『赤螭鞭』,只要你熟练地学会使用,以後就能帮助义父了,你也可以自保。」
「然後赤螭鞭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了,我从来没有将它遗落过。」亓贤想起了早晨凤凰说的那番话:「可是你义父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赤螭不能用在神仙身上?」麓儿说:「是的,义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可我并不责怪他。」
旋儿听得津津有味,麓儿的义父也不知道有多美,真想见识见识一下,便问:「那你义父一直要找的人找到了吗?」麓儿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当时义父教给了我法术,可却什麽事也没让我帮忙。」「你义父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妖怪。」旋儿很向往地说。「那是自然!我义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妖怪。」麓儿很骄傲地说,一点也没有要避嫌的意思,一想到义父她就不自觉地心情变得很愉快。
亓贤眉宇间透露出不解、疑惑:「既然你的义父这麽厉害,那你为什麽还成了我的婢女呢?」按麓儿所陈述的,那她也一定是千金大小姐了,没理由会来自己家的。「这个嘛……」麓儿很不好意思地揉著衣角,想了想说:「有一天啊,我看到只有五岁的少爷在街上逛著,那粉嫩粉嫩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当我回过神来,你已经消失了。然後我就一直找你啊,没想到再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九岁了。然後我就到你家去做奴婢啦。」麓儿说得很轻松,很自在,憋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真是好。
「你……找我?」亓贤问,麓儿点点头。「那……麓儿,你今年几岁?」麓儿的脸似乎蒙上了一次红纱,说:「问女孩子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嘛。」亓贤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又说:「所以你芳龄多少?」
「……三十。」麓儿很害羞地逃下了马车,还好车行驶地不是很快,否则定会摔了个狗吃屎。「少爷……你刚才听到了什麽?」旋儿盯著麓儿曾经做过的地方,眼睛不眨地问。「麓儿似乎是说,她芳龄三十。」旋儿似乎是抓狂了,大吼一声:「我死也不相信!我一定要问个明白!」驾车的车夫也这一声吓到了,竟然忘了挥动手里的鞭子,然後又像什麽事也没发生,继续赶著车,然後旋儿从里面出来,跳下了马车。车夫无奈地说了句:「少爷的这两个婢女还真是奇怪,难道不知道在车行驶的时候这样跳下去是很危险地麽。」复又凝神驾车。暗想著她们真是奇怪。
亓贤幽幽地开口问:「凤凰,你相信吗?你相信麓儿真是三十了吗?」其实亓贤是不期待凤凰的回答的,但是奇怪的是凤凰这次却回答了:「干我何事。」然後车厢里又回归了沈寂,如此决绝的回答还真是凤凰的风格。「即使那贱民多少岁,你待她还不是一如当初麽。所以这种问题完全没有意义。」说完这句後,此後一天凤凰就再也没有开过口,即使亓贤如何央求也没有用。
「你说得对,我待她一如当初。」亓贤很安心的闭上了那双美目,说:「和你在一起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很舒服。」
赶了很长时间的路,亓贤很无聊,又有些困乏,就让旋儿拿了条被子给自己。盖好被子後,亓贤实在是熬不住梦魇对他的召唤,然後沈沈睡去了。这一睡就是一整天,让旋儿郁闷了好长时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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