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rǔ_tóu,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jī_bā,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guī_tóu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
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rǔ_tóu,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shè_jīng,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着,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jī_bā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动作,叫得更加yín_dàng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guī_tóu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jī_bā,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jī_bā,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yín_dàng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jī_bā,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的jīng_yè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jī_bā往前又送了送,惠姐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guī_tóu,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tiǎn_shǔnguī_tóu上残留的jīng_yè。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guī_tóu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guī_tóu,甚至尿道里残余的jīng_yè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jīng_yè,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yín_dàng的画面彻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jīng_yè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么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估计没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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