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好几年下来都一点没露声息。
岑保权这脑袋的聪明劲,大半都使在这位置了。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干了坏事,但这是根据最终得利者反推的,证据这环没了,对头想做文章都难。
但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李洪还是发现了。
郝厂长一击掌,“成,那咱们马上出发,到我伯父家去。”他也不住院了,立即就办出院手续。
姜红兵安排管锋送孙甜甜回家,然后一行人先回拉链厂家属区,接了郝厂长的家小,然后按李洪指挥左绕右绕,确定没有尾巴跟踪,才直奔郝家。
郝厂长的伯父今年五十多,宽面大耳看着是个严肃的,但对唯一的侄子却很和熙,连带侄子带来的朋友也和颜悦色。
一行人连同郝厂长的几个堂兄弟都进了书房,郝厂长这才解释了自己额头伤口的由来。姜红兵兄妹在旁边补充前情,并十分诚挚表示了歉意,毕竟是他们连累人了。
“不怪你们,这姓岑的就是这么蛮横!”
郝大堂哥愤怒一拍桌子,想起一年中至少病半年的小儿子,他咬牙切齿。
“我家肯定要收拾姓岑的,只是之前腾不出手来。”
腾不出手来收集证据,郝家这小儿子伤得厉害,爸妈请了假,特地带他去京城治疗。
这一年多时间里,郝家人除了郝茂平这定海神针以外,其余人都轮流请假去照顾。毕竟郝大堂哥职位很关键,不能长时间请假,他疼爱小儿子不假,但肩膀上扛的却不仅仅只有小儿子。
郝家也是有闺女嫁到上头张家去的,大家都是有大佬罩的人,郝家人不惧怕岑家,报复是肯定,但必须一击即中,不然打草惊蛇反而不美。
于是,郝家表面接受了岑家的赔礼道歉,算是揭过此事,实际上却要伺机而动,等小儿子接回来后,才专心寻找岑家的破绽。
无独有偶,郝家也是想从岑保权宰肥羊这事儿做文章。可惜的是,由于时间短,岑保权还算谨慎,一时没找到致命的大漏洞。
现在,姜红兵一行送来这么重要的线索,郝家人大喜过望。
听完李洪的详细讲述,再让对方明天带路去察看一番,郝大堂哥端起茶,“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岑保权宰肥羊这事儿,本来最厉害的把柄就是这群神出鬼没的打手,现在不但违法犯罪的证据有了,而且还另添了个罪名。
诱导农民,唆使其犯罪。
这个罪名运用得当,能扣得很大,足以将岑家踩到泥地离去了,就算李家要捞怕也是捞不起来。
郝大堂哥冷哼一声,况且据他所知,李家也未必真想捞,少了岑家这群十年如一日挟恩拖后腿的,说不得姓李还得暗暗高兴呢。
“行了,姜家兄弟姜家妹子,这事儿交给我家就得了。不过以防万一,你们这段时间还是得做好安保工作,以免被人钻了空子。”
“好。”
姜红兵姜宁自然没有不应的,这事儿说定,得知几人还没吃饭,郝家又张罗了饭菜招待,十分热情好客。
郝厂长请了病假养伤,于是和家小一起留在郝家,他和郝大堂哥一起将客人送到门口才作罢。
三人上了车启动车子,兄妹俩对视一眼,同时吁了一口气。
否极泰来,这回虽然遭遇了危机,但也因此开拓了一条崭新的人脉,可谓得远大于失。
那个姓岑的,大概马上就没心思关注姜宁的生意了。
第126章
一个根基不稳的家族倒塌, 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本身有漏洞,有心人再狠狠推一把,立即呈现摧枯拉朽之势。
可惜事发当时,岑保权却没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工作安排在一个清水衙门当闲差的他又翘班了,一大早就把自己的心腹招来。
“说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本来懒懒躺在摇椅上抽烟的岑保权,一个烟蒂仍在对面的心腹头上,怒道:“见红了都没能把事情办下来!现在居然让人跑了,还说找不见?!”
难怪他这么生气, 他选择的突破口就是那个刚正不阿的郝厂长, 这人固然油盐不进, 但弱点也明显, 堵着他的妻儿就没跑了。
现在告诉他,人伤了但没吓服,偏偏还让对方把妻儿都接跑了, 一家人全部都不知去向,昨天找了一天都没能找到?!
“我错了岑少, 请您原谅。”
心腹有苦说不出, 他确实使人盯着家属区,看见大货车接人也赶紧跟踪上去。但奈何李洪摆脱人能力一流,两三下就跟丢了,姓郝的都不知藏哪找也找不见。
“接人那货车肯定是姓姜那娘们她哥的,他们肯定知道姓郝的藏哪。”
事实上一跟丢人,心腹就立即指挥人去姜家四合院附近蹲守, 可惜并没发现郝家人。
“蠢货!”
岑保权骂了一句,他是要谋算姜宁的东西的,彼此肯定不和,除非直接使用暴力,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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