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蕾接过茶杯,坐在王思宇的身边,轻轻抿了口茶,便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叹息道:“景卿,别提了,裱画师倒是顺利谈下来了,过些日子就能来上班,不过今天也真够倒霉的,在回来的路上,皮包居然被人割了,当时公共汽车上太挤,没有注意,下车之后才发现,搞得我心里乱糟糟的,到现在的情绪都不好,可真是晦气。”
王思宇皱了皱眉,轻声道:“小蕾阿姨,到底被偷了什么东西?”
叶小蕾把皮包拿在手里,丢在茶几上,愁眉不展地道:“钱包,手机,还有一对新买的翡翠玉杯都没了,还好身份证没丢,不然更麻烦了。”
王思宇伸出手去,拾起茶几上的黑色皮包,皱眉望去,见皮包的侧面出现了一道长约十几厘米的刀口,切口形成一条笔直的直线,皮茬上居然没有明显的毛刺,可见刀子异常锋利,显然是老手所为,他把皮包翻看了下,就再次丢到茶几上,摇头道:“玉州的治安真是该抓一抓了,这些小贼也太嚣张了。”
廖景卿也走了过来,弯腰拾起皮包,端详一番,也不禁乍舌道:“真是可惜,好好的包就这样毁了,小蕾阿姨,以后还是开车出门吧,要用车的时候,提前告诉我,现在的治安还是乱了些,不光小偷多,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的也不少,听说东市场那边,经常会有一群人乱跑,把选中的目标挤在中间,趁乱抢包,接着一哄而散,根本不晓得是哪个做的。”
叶小蕾端起杯子,啜了口茶水,苦笑着摇头道:“不用,往天都打车,今儿是周末,路口打车的人太多,等了五六分钟都拦不上,我急着回来,就坐了公交车,没想到一时大意,竟被扒手盯上了,这些人还真是厉害,当时只觉得挤了些,根本没有注意到包被割。”
廖景卿叹了口气,坐回到办公桌后,柔声道:“叶阿姨,报案了没有?”
叶小蕾放下杯子,摇头道:“没有,报了也没用,就算是能找到,也不知要过猴年马月了,更何况,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那种地方了。”
王思宇皱着眉头走过来,轻声道:“小蕾阿姨,你坐的是哪趟公交车?”
叶小蕾抬手拂了拂秀发,有些沮丧地道:“二十五路车,在前进北路的时候,挤上来几个穿着灰色t恤的小青年,我当时没有注意,现在想想,那些人最可疑,估计就是他们干的。”
王思宇‘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一直来到楼梯口处,才停下脚步,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拨了电话号码,给刘天成打了过去,电话在几声长音后,终于接通,他扶着栏杆,轻声道:“天成,我是王思宇,你小子在忙什么呢?”
刘天成听了,忙笑着道:“王大县长,难得你来电话,我在所里值班,怎么,县长大人有何指教?”
王思宇笑了笑,摇头道:“指教倒是没有,我是打电话报案的,你们这片的治安也太差了点,小偷泛滥成灾,天成,这可真是个大问题啊。”
刘天成微微一愣,忙拉了椅子站起来,走到窗前,笑着道:“王大县长,哪个小毛贼不长眼,偷到你的头上了,有事尽管说话,正好下午闲得无聊,我为你跑腿效劳,不过您可别给我扣大帽子,现在的小偷都是流窜作案,很少在一个地方建点了,再说了,这种案子,只要不在严打期间,够不上量刑,也只能是抓了放,放了抓。”
王思宇笑了笑,轻声道:“天成,不开玩笑了,说正经事,我朋友的包在二十五路车上被割了,小偷应该是从前进北路上的车,好像是一帮穿灰色t恤的年轻人,你帮着查查,最好能把东西找回来。”
刘天成哼了一声,端起白瓷茶缸,喝了一口水,沉吟道:“准是小刀那帮人干的,都丢了什么东西,你仔细说说。”
王思宇听他这样讲,心里就落底了,不禁呵呵笑道:“钱包,手机,还有一对新买的翡翠玉杯,赶紧找回来,这可是在你辖区出的事,我把丑话放到前面,东西找不到,为你是问。”
刘天成听了,挠了挠头发,咧嘴苦笑道:“王大县长,你手可够长的了,从西山县管到东湖区来了,得了,我这就去抓人,你记得开机,等我消息,不过我也给你个明白话,东西肯定能找到,但不见得是今天,那些家伙不光跑公交线,有时也上火车上跑活,要是那样,搞不好就得多等些日子,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准。”
王思宇笑了笑,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回上衣口袋,回到馆长办公室里,见叶小蕾眉头紧锁,仍是一脸的不开心,就笑着道:“小蕾阿姨,走吧,咱们先出去转转,把包买了,这个包肯定是不能用了。”
叶小蕾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莞尔一笑,摇头道:“小宇,不用麻烦了,家里还有一个包,我只是觉得生气,好久没坐公共,坐了一次就出了事情。”
王思宇却不死心,依旧笑着劝道:“小蕾阿姨,你也不用着急,或许东西还能找到,我们先出去走走吧。”
廖景卿嫣然一笑,也在旁边帮腔道:“是啊,叶阿姨,让小宇陪你出去转转吧,散散心,别把身子骨气坏了。”
叶小蕾咯咯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吟吟地道:“也好,那就让王大老板补偿下,买个漂亮点的皮包。”
两人闲聊着出了办公室,下了楼,走出大厅,王思宇站在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他坐在副驾驶位上,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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