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一瞬间,yù_wàng如灯芯般点燃,王思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又打开热水器的旋钮,在温热的水线包裹下,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潮.湿的胴.体。
王思宇低下头,轻吻着她的sū_xiōng,手指触到她的双腿之间,或轻或重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在急促的喘息当中,少妇终于迷失在他的挑逗之下,双手拉扯着王思宇的头发,上身向后仰去,销魂地呻吟着。
十几分钟后,王思宇抱起了浑身酥软的妙龄少妇,把她放在宽大的浴缸之中,轻轻伏了过去,在一番温存之后,开始了猛烈的攻击,在水花四溅中,一抹艳红在水中悄然绽放,悄然无息地荡漾开来,原本清亮的浴水,逐渐变得浑浊起来。
在一波又一波凌厉无匹的撞击下,少妇的身体变得柔若无骨,她满面潮.红,羞恼地睁开一双迷离醉眼,斜睨着架在王思宇肩头的一双yù_tuǐ,叼起一根白嫩的食指,抖动着殷红的嘴唇,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婉转娇.啼。
或许因打熬已久,王思宇愈战愈勇,盯着那张娇嫩的俏脸,发力耸动着身子,撞得浴缸也发出咚咚的响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痉挛之中,两人同时发出高亢的喊声,下身不受控制地悸动起来。
第二十四章 交锋 七
清晨,程琳翻了个身子,双手抱着枕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她还有些狐疑,好像在酒醉之后,她躺在沙发上,做了一个极为漫长的梦,梦里很是荒唐,当打车离开会馆后,她竟然领了个陌生男人回家,两人赤身luǒ_tǐ,在浴缸里、在栏杆上,在楼梯上,在沙发上,在大床上疯狂做.爱,没完没了地交.欢好合。
那男人经验极为老道,体力也充沛得吓人,如同一头强壮的狮子,尽情地享受着身下的猎物,而作为猎物,她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反而在撕裂般的痛楚之中,如饥似渴地索求着,在对方的引领下,她居然做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如同dàng_fù一般放纵,欢畅的叫声混合着ròu_tǐ猛烈的撞击声,似乎仍然回荡在耳边。
“太荒诞了!”程琳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正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手忽地从身后探了过来,落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放肆地揉捏了几下,两只手指又夹住那粒樱红,轻轻捻动,她心头狂跳,身子顿时变得僵直,慌忙拨开那只手,霍地从床上坐起,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盯着躺在身边的陌生男人,拿手捂了脸,突然放声尖叫起来:“啊!啊!!啊!!!”
王思宇猛然惊醒,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茫然望着身边的少妇,打了个哈欠,关切地道:“怎么,做噩梦了?”
程琳把头摇成波浪鼓,用手推着他的上身,大声喊道:“出去,出去,你快点走,马上就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王思宇皱了皱眉,微笑着道:“别紧张,深呼吸,让你的心境平和下来。”
程琳深吸了几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昨晚的情形也都在脑海里闪现出来,酒后乱性,居然陪着面前这个出租车司机疯了六次,她实在是有些羞愤难当,忙又钻到被子里,拉了被子捂住头,气恼地道:“你快走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王思宇抓了抓头发,迟疑道:“好吧,我这就走,只是,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快走!”被子里又传出一声娇斥,程琳转动身体,横过身子,伸出两条纤长的yù_tuǐ,毫不客气地在王思宇的后腰上蹬了几下。
王思宇微愕,半晌,才苦笑着下了地,光着身子进了浴室,冲了澡后,擦干身体,他穿上衣服,在镜子前照了照,摸起一支唇膏,在镜子上留了一串玫红色的手机号码,目光又落在大理石台面上,信手摸起那条淡粉色的丁字裤,挑在指尖,轻轻旋转了一会,就塞进裤子口袋里,出来后,走到卧室门口,手扶门框,踌躇道:“那个,你好像是处……”
话音未落,一只愤怒的绣花枕头飞了过来,王思宇伸手接过枕头,望着坐在床头,sū_xiōng半裸,怒目而视的曼妙佳人,‘扑哧’一笑,把柔软的枕头丢在门口的沙发上,随手关上房门,转身走了下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程琳才轻吁了一口气,捏着两只粉拳,仰头发出一声喊,就又钻进被窝,捂住耳朵,蜷缩着身子打起盹来,没过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她掀开被子,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慢悠悠地下了地,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扶着墙面,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站在宽大的镜子前,程琳呆呆伫立了一会,伸出白皙如玉的右手,抹去那串阿拉伯数字,望着镜中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曲线玲珑的诱人身姿,竟然勃然大怒,双手连挥,把台面上的梳妆品都扫落在地,发泄了一会,又觉得不解气,就折断了梳子,跳进宽大的浴缸里,用力跺着脚,把浴缸踩得咚咚直响。
十几分钟后,她才蹲了下去,双手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一直哭得双眼通红,她才起身走了出来,扭开热水器的旋钮,让温热的水线倾泻.出来,包裹住娇嫩的身子,她拼命地搓着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到饱满的sū_xiōng,平坦的小腹,以及双腿之间,试图将昨晚的一切印记都洗刷干净。
一番洗浴后,她把地上的梳妆品丢到垃圾桶里,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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