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手说:也太重了吧,妈的,黑。
我说:是啊,也太那个了点……
荭娜说:该,扣得好,算替我出了口气,美凤不扣你的钱我都想抽你。我心虚,我自然不敢在接话了。
张杰说:对不起兄弟们,都是我连累了大家,那天我要是不动手就好了……
鼓手说:打都打了,还说什么呀,都是兄弟,对不。
我们都点头,要扣就扣吧,少喝几次酒算了,正当我们聊得起劲的时候,也不知道美峰她们在后台是怎么了,突看见李鹃从后台疯了似的跑了出来,朝着煮饭阿姨跑了过去,我们都懒得追过去看,以后不会有什么事的。
美凤呀,美凤,出事了,快来呀,美凤……听到阿姨大声的在喊美凤,知道肯定出事了,我们几个连忙跑过去,看见小白坐在地上,旁边是把菜刀,菜刀上还有血迹,她的手腕鲜血不停的流出来……阿姨在那被吓得脸都白了。
美凤也跑过来了,我再一次把衣服脱了下来试图帮她止血,血从我的衣服不断的渗透出来,滴满一地。
快叫司机把面包车开到电影院门口,去医院。美凤喊了起来,只见张杰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司机把李鹃送去医院以后,我们的心也平静了许多,荭娜拿来干净的衣服让我换上,坐在电影院那里每个人都一言不发,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多了。
也不知道美凤到底讲了什么话,让李鹃如此的伤心,甚至做出傻事来,看来歌舞团真是个是非圈,太磨练人了。
李鹃的伤势不算严重,止了血休息一两天就没什么大碍了,等我们到了重庆市的北碚区的时候,突然发现李鹃和小白不见了,问了阿梁才知道,是美凤把她俩给同时处理掉了,至于发没发一个月的工资不知道,直到现在,我也没见过她俩,更没有她俩的消息。
(七十)
自从李鹃和小白走了以后,团里一下似乎平静了下来,而美凤也因为阿梁出轨的事难得的留在团里。
团里又恢复过去那种单纯的日子,不再有哭哭啼啼的事,不再有流血事件,不再有混乱的男女关系,不再有争风吃醋,耳根似乎也清净了许多。
这两天美凤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说话也不象刚回来的时候那么凶巴巴的了,忽然想起鼓手曾经和我说过的话,让我跟这个厉害的女人学点东西,现在她回来了,而且气色也不错,似乎这是我的最佳时机。
中午的快要吃饭的时候,我让荭娜去约美凤两口子出去吃饭,荭娜不解:为什么是我们请她们吃饭?我说:叫你去你就去吧,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好说话点,我不好意思去叫,你去吧,至于为什么请她吃饭,原因很简单,我想学跑业务,多赚点钱,要不以后哪有钱娶你?
荭娜笑了起来:哟,小老公上进了,得,我这就去,这钱我掏。
我说:去吧,请不动你今天也别给我饭吃了,我绝食一餐抗议,等你消息。
荭娜拍了我一拍肩膀说:放心吧,哥们,你老婆出马能有搞不定的?我笑着点头:我到底是哥们还是老公?
荭娜也笑了起来:闭嘴,我爱叫什么叫什么,管得着吗你,哼。说完不忘吃我一下豆腐,捏了一把脸扭头走开了。
没一会荭娜笑吟吟的回来,对着我伸出三根手指,意思ok了,挽着我的手边走边说:老公,没问题了,先出去门口等她俩,先上车拿卡,取了钱再说。
上车拿了卡,附近就有银行,刚取完钱就看见美凤和阿梁走了出来,美凤打趣我说:你们俩准备结婚是怎么的,怎么就单独请我们两个,还有别的兄弟呢,不请啊。
我说:哪有那么快结婚啊,我到是想啊,可人家娜娜还不一定愿意呢。
荭娜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不停的摇,连续地点着头,兴奋的说:我愿意,我愿意。一脸的傻笑。
我说:你愿意国家还不愿意呢,你够年龄了吗?我没够……
荭娜说:那你娶不娶?
我说:你嫁我就娶,那有啥?
荭娜头一歪,说:那还差不多,但我现在得考虑一下。
我说:耍我呀。
一边调侃一边走,到了一家吃麻辣火锅的地方,我说请你们吃我们重庆特色的东西吧,麻辣锅。
要了个包厢,招呼好她们坐下,我就说:凤姐,我想和你学点东西,虽然现在在团里的工资算是不错的,但为了旁边这个小美女的幸福,我还是想多赚点钱,当然,也想帮你分担一下你的劳累和操心,我想学跑业务,我学会了,这样我就可以替你出去跑了,你也可以安心的在团里数钱,还可以不用长期的和梁哥分开了。
美凤说:想学跑业务还不简单?我就问你一句,你舍得放下吉他吗?
我说:有什么舍不得的,大不了我跑完了业务再回来弹吉他,我只拿一份工资好了。
美凤说:钱到不是小事,我怕你舍不得放下吉他,就象阿梁一样舍不得离开舞台,害得我一个女人在外面奔波。
我点点头说:梁哥,这就是你不对了,让凤姐这么辛苦,以后让我跑吧,我年轻,不怕累。
美凤说:“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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