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开车的时候不方便说话。”
她的表情冷得与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的时候判若两人。胡周碰了一个软钉子,悻悻的把身子又靠到了靠背上来。
“听说你学的是法医,眼力不差呀!”
看到胡周有些尴尬,夏秋给他缓和了一下气氛,“她是警校毕业的。看来上官的功夫藏得还是不行呀。”
夏秋一石二鸟,一下了贬了两个人,一个是说上官还是有些太外露了,二是说如果不是上官太外露了的话,他胡周也不见得能看出来。
但胡周对于自己的判断还是很满意的,因为如果不是经过专业的训练的话,一个女孩子是绝对不可能在动作与气质上有如此表现的,就在她站到夏秋面前做车搭的那个动作里,他就看出了她的军人气质。而现在她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不经意间那细小的不太安分的动作更暴露了她是一个练家子。
胡周在还没有上车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夏总换了一身特别的裙子,那天蓝色的连衣裙曼腰束素,而且小露香肩,一点儿都不像一个拥有几十亿身份的大老板,倒像是一大家闺秀去赴约。
夏总的车子是直接从办公大楼底下的遮阳亭子下面开出来,胡周估计不会有几个人能够看到他们夏总的这身装束。所以,胡周便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了。
“夏总,要是你跟夏川一起走在大街上的话,我想会有很多人把你们当成姐妹的。”
胡周忍不住要夸上两句,因为现在的夏秋的确显得年轻,她每周数次的美容保养没有白花钱,你从她的脸上找不出一条可以证明她年龄的皱纹来,甚至她的眼珠都不会像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那样,而是出奇的黑亮。从胡周的经验判官,这绝对不仅仅是美容的效果,而是营养的因素。他学医五年,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人变得人老珠黄。
所以,胡周不得不佩服这个非常注重养生的女人的饮食习惯了。
“你是说我年轻呢,还是想说我女儿显老?”
夏秋嘴角一撇,侧过脸来看着胡周说。
胡周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的军赞美会遭遇被赞美者如此的反问。
“夏川的确有些显老,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个十七八的女孩子,倒像是有二十了,而你却是三十岁不到的样子,怎么不像姐妹?”
胡周干脆不再回避问题,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的确,夏川虽然面嫩,但她的眼睛里却时刻透着一股子狼狈,比起她的实际年龄来,有些过于成熟了。
“这孩子是有点儿,看来你很会看人哟。这与她的环境有很大关系,她自小没有在我身边长大,少了我的宠爱,有些早熟,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我倒希望她能更快的成长起来,毕竟岁月不饶人呀,我可是在一天天的变老呀!”
夏秋不无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夏总才多大呀就说自己老了?您可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云川制药一大家子人可都指望着您哪!”
胡周虽然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容易被几句赞美的话弄晕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赞美着她。
“别给我唱赞歌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最清楚。”
夏秋有些疲惫的把头靠在了后面的靠背上。
胡周现也不好说什么了。他不希望在两个人好不容易的约会里因为任何一句不愉快的话而影响到以后的进程。
他感觉到,云川制药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或是夏秋个人的生活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波折。
她算是个风云人物了,本山大哥就有一句话,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要是做名老女人就难上加难了。
鸢飞阁楼前已经泊了几十辆豪华名车,因为车子太多,有的车子不得不泊在了角落里。但在正面靠右却还留着几个车位。
当夏秋的车子慢慢靠过来的时候,一个服务生立即眼前一亮,赶紧引导着车子泊在了正门靠右的一个车位上。
胡周从服务生那快速变化的表情上看得出来,云川制药的这位老总至少在鸢飞阁有着相当的脸面。
下了车后,胡周单从那些车子的豪华程度上就能看得出来,凡是停在正面两侧的这些车子都是国内算得上顶级豪华的主儿。那车牌更是牛逼。
让胡周有些意外的是,夏秋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厅里的客人竟然有不少人认识夏秋,而夏秋也只是以微笑或是目光跟他们笼统的打上一个招呼,而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就直接上了二楼。
胡周在金陵的时候就曾经听别人说过,这家鸢飞阁跟别处不同,越是那些有钱有身份的主儿越是不在包间里,而是在大厅里,显得非常随便。只有那些有要事密谈的人才会进包间。
所以,当夏秋走在前面带着胡周上二楼的时候,她的身后自然而然的聚焦了不少人的目光。
大厅里不少广州的风云人物都听说过云川制药的这位老总的传闻,但他们似乎又谁都没有见过她跟哪个高层真的眉来眼去。而今天,她身后跟着的这个明显是客人的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又是什么人物?
胡周的气质自不必说,他是从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那种优越感即使如何掩盖都会刻在他的脸上,又在大学里学习了五年的法医,更让这位出身不凡的年轻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沉静与深刻,所以,胡周走在夏秋这位商业奇才的身边一点儿都不逊色,相反更能显出他的不同凡响了。因为,就是坐在大厅里那些自命不凡的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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