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星苦恼的是,刚刚自己就一不小心对那帮自己引路的好心人出了手,所以当眼睛周围出现深深的黑眼圈,一副苦瓜脸样子的彪型大汉对自己摆摆手,不肯理会自己,转身便走的时候。
恰好有另一位脸上挂着一脸淫,荡笑容的相貌普通的汉子便走了过来,于是天星又很高兴的对待了他,而那相貌普通的汉子看见天星面露欣喜之色,表面上虽不动容,但内心里却兴奋的很,他认为肯定是刚才那位老兄不小心惹怒了这位魔法师,所以才有那个下场。
而他却可以凭借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与足够的聪明才智,好好地来接待这位“顾客”,从中狠狠榨取一笔钱财,(本来用于参加比赛的,并不是很贵的船只,会在这里说出很高的价格,来出租给那些想要参加水上竞赛的选手)结果不过几个呼吸间过去,那位笑容淫,荡同样一脸苦涩的走了。
他看了看身后那棵被火魔法烧焦了的隗树,走的时候手脚都不免有些哆嗦起来,没想到那位年纪轻轻的魔法师居然那么大火气,刚开始他还和那孩子谈的好好的,他自以为很快就能搞定这笔生意,于是窃窃之喜起来。
没想到和那呆小子说了半天话,却恁是没了解自己对其的频频暗示,最后终于当他忍不住坦白的跟那魔法师说了,小子租船是要交钱滴,还不便宜滴!
却忽然发现那张本来和他说的好好的,清秀羞涩的脸庞一下子变的冷峻起来,随后只见那小个子的魔法师冷冰冰的看着他,只吟唱几句,随手一招,便有一团耀眼,热量十足的火球,吓人般冲他迎面飞快驶来。幸好他闪的快,要不然铁定和那棵烧焦了树一样。
“哎!这年头想赚点钱也不容易啊,还要冒着生命危险。”
于是他擦了擦脸上冒出的热汗,果断的放弃了这单所谓的生意。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只见他雄赳赳的来,而灰溜溜的走了。
随后连续换了几批以后,再也没有人敢随便挑衅站在河岸边上的这位表面上看上去清秀的,羞涩的无知少年了,因为他们深深的知道这少年看上去,那般人畜无害,其实却是个最难缠的主。
所以后来经过指示,他们便决定叫人来把雪藏已久的,蜘蛛网挂满,底部破了漏水的一艘破船从仓库里找出来,给天星用于参加比赛。
而天星却在一旁相当苦恼,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的,只是一感觉到似乎自己要受到欺骗时,他便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身上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随后手也不自主的动了,嘴也开始吟唱魔法了,就这样,天星很抱歉的,一个人都没能待在他的身边,全被他吓跑了。
现在忽然看到有个人从天而降,还重重的把船给撞的更残破不堪,让天星感觉受到莫大的委屈。
真是天不随人愿,命运忐忑不堪啊!
天星只好把那耷拉着脑袋,浑身伤痕累累的人给扶在一边,而那不知从那掉下来的人虽然被天星给迈力抬起,放在一边,却发现他差不多已经昏迷过去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更是让天星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很快天星便拿定主意,现在能做的唯有先把船修好了,其他的倒不先管它。
想到自己的木系魔法或许可以来填补船的破缺口,他便开始吟唱起木系的魔法咒语,很快一团青色凝结而成的魔法,便出现在他的胸前,他尽量控制的让那团青色,魔法像一朵云一般飘到了船破损的甲板上,那团青色,魔法刚到残缺的空洞处时。
只见天星的心念一动,“唰唰唰,”那青色便如同一个早就像挣脱父母怀抱的孩子般,那道能量瞬间释放开来一般,只见有条条藤蔓互相缠绕,编织,成蒲团形状。转眼便型成了堵塞住源源不断水流的闸门,呼当天星看到那青色,魔法一点点向四周扩展,并填补了大半的缺口时,心里也稍稍一松,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可行的。
就在天星用心的正修补着船只时,有个从侧面看,俊朗潇洒的少年正从这边走来,当他看到自己被分配到参赛的小船时,瞬间惊呆在原地,完全和他想象中的船只不一样。
在他想象中应该是一艘停靠在河岸边的干净,整洁看上去不错的帆船,而他可以在船上最舒适的甲板上躺着,看那迎风而动的布帆如同一只海鸥般在自己的头顶飞扬,那温柔的风在自己脸颊上舒服的轻吻着,而他虽然晕船,但也稍微可以享受一下船只在水中乘风破浪的感觉。
现在沉重的现实深深的打击到了他,他见那差不多只能容纳四人的破旧木舟,已然陈旧的裂开口子的船的前夹板,那几只干裂了被虫蛀了的木浆斜斜的划在浅水边,这副凄惨的景象加上那浅浅的荡漾的河水,空无几人的场面让他自尊高傲的心灵上深深受到了打击。
怎么能这样!他可是交了大把钱准备租了船去争夺最后的胜利的。而且高贵的他怎么能坐这样的一艘船呢?他气愤的只能哼出声来,得找那人算账去,艾伦想着便准备离开,不过他同时也注意到这里居然有人在傻傻修补着船只,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受伤躺着的人。
不到片刻时间,他便对这些人感觉到怜悯起来,于是他决定顺手帮这几个悲催的人一把。他首先走到了天星的面前。
“你这样完全是白费时间知道吗?”
有个冷酷的批评声音从天星的背后幽幽传来。
“啊?什么?”
天星正在用心的施展魔法修补船只,倒没听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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