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方显,你们的嘴可真是硬啊!不知道断崖宗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死心塌地的为其愚忠守秘,如今到了我血炎的手里,不但是没有活路可走,就连死路也不是那么容易走的,呵呵!”
自称血炎的青衫男子,淡笑地看着二人,嘴中的话却是冰冷无比。
两个黑衣人,则是满脸的狞笑,手中各握着一根充满尖刺的细锥,快意的在宗泽和方显的皮肉中,慢慢地来回扯动,疼的二人浑身抽搐,鬼叫连连。那滋味那模样,可不是用一个惨字就能够形容的。
这场戏,太过惊悚,实在是算不得好看!看得飞扬五人,目光呆滞,脸色惨白,身上的肉皮,都是一阵阵的发炸。
“血炎,你这个下作的小人,要打要杀来个痛快的,使出这些天良丧尽的小人手段,你也不算是个人物,你早晚也会得报应的!”方显在凄惨的鬼叫中,破口大骂血炎。
“会得报应?哼!你身为修士,竟会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看来你也不是一般的蠢。青头,花点心思伺候这个方显,一定要让他好好的痛快痛快!”
这个心性凶残的血炎,已然没有了初来时的不温不火,变成了一副恼怒狰狞的样子,随时随地都有嗜血杀人的可能。
“我最后再问你们一次,如何得知断崖宗内有我们血宗之人的?说出来的话,我保你二人性命无忧,如果不说,现在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血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面目狰狞的逼问二人。
飞扬看着所谓的好戏,一颗心却是跌入了谷底。
两个宗门不知是因何恩怨,血宗之人潜伏在了断崖宗之内,却被断崖宗的宗泽和方显得知了,血宗的血炎才一路追杀至此的。
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如此的飞来横祸,别人避还避不及呢,却被飞扬三人给救了回来,这是何其的可笑!
若说困阵,是为了困住宗泽和方显,飞扬五人只是受其牵连而出不去话,那此刻血炎毫不避讳五人的逼问之言,就是必杀飞扬五人的讯号,这么机密重要的事情,哪里是飞扬五人能够听得的。
怪不得,要让飞扬五人看场好戏,原来血炎三人在来到之时,就没有放过五人的打算。
此时的处境,已是危如累卵,飞扬暗暗责怪自己,为何在救下宗泽和方显之时,没有仔细的查看一番,给兄弟几人招惹了这样的大祸。
他自己还好说,尚未成家无牵无挂,可是向枫四人就不一样了,早已娶妻生子,更是一家的支柱。今夜,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护得四人周全,飞扬眉头紧锁,手里的大刀不由得握得更紧。
“血炎,左右不过一死,想从我二人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宗泽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宗泽一脸不畏生死的怒道。
这个宗泽可不是一般人,在断崖宗就是极受重视之人,他心里清楚,只要说出来就是必死,不说就还有活命的机会,宁可受这般的皮肉之苦,也不能丢掉这条性命。
“好!好!好!既然你二人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血炎怒极反笑,看着二人连连点头,双手一动,手中就出现两颗细长的血针,手指猛一弹动,两颗血针,瞬间就刺入了宗泽和方显的头中,二人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两眼一翻的瘫倒在地。
“哼,想死?还没那么容易,回到了血宗,我会让你们尝尽血鉴堂的所有手段,到时候,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手段硬。最后,再将你们抽魂炼魄,让你们魂飞魄散!”
血炎阴森的说完后,又恢复了以往平静,就好似刚刚真的是在演戏一般。
转过身子,看向了飞扬五人,再次抽动起惨白的脸庞,露出令人发寒的血牙,幽幽说道:
“一场好戏,虽然你们错过了许多,可是,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呵呵,也可以瞑目了!青头,这里交给你了。”
说完之后,血炎轻走了几步,院子中就再没有了他的身影,环眼黑衣人和宗泽、方显,也随后消失不见了。
现在,只剩下青头和飞扬五人了。
兄弟五人,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几人眼里的惊惧早已不在,反而,却出现了平日里少见的,被藏在心里多年的真挚情感。
五人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笑容很坦然,很幸福,却也难掩其中万分不舍的心酸,飞扬、大山、老六、向枫、守城,相互之间深情的望了几眼,摸了摸对方熟悉的脸旁。
“走!”飞扬一声怒吼,瞬间就点燃了几人澎湃激荡的热血,五人一脸萧杀之气的走出了屋子,来到了青头黑衣人的身前,将其围在了中间。
五人气势汹汹的提刀而来,那也是煞有介事,飞扬手提一把开山大刀当中而立,当真是威风凛凛。
现在的形势,再明了不过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位青头好汉,怎样才可以留我五人一条性命,我五人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去胡说什么,只求你大发善心,给我们兄弟几人一条活路走!”
飞扬再一次开口相求,现在兄弟几人的命,就在旦夕之间,若是能有一线生机,别说是求,就算是跪,他也是没有二话的。
“嘿嘿,活路是没有了,不如,我送你们上黄泉路,怎么样?”
青头漠视的看着几人,面对五人的围攻之势丝毫没有在意,随意的笑说着几人的命运。
“那谢爷爷,就先送你先去死!”
事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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