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帮安德烈止住了血,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不知道能不能痊愈。
管家走过她身侧时,突然站定脚步。
“怎么了?”安赫尔后挪一步。
管家微微躬身,抬起头时,布满肉褶的眼睛里透出一点锐利的光。
“夫人,我想冒犯地问问。”他开口了,安赫尔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沉甸甸的带着粗沙质感,仿佛一只苍老的鹰在长嗥。
“您和尤利尔副将是不是有某种亲密的关系?”
“……”
安赫尔在片刻的惊讶后,抬头与他对视,声线竭力压得平稳:“所以您想给我一些警告?”
“是的。”管家再次躬身,“您不应该与那位半精灵有过多牵扯。”
“他会毁了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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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过气得好快,留言收藏什么的也越来越少了,有点受打击,需要治愈(ノへ ̄、)
加纳德夫人·尬撩(h)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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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尬撩(h)
晚上安赫尔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与管家的对话。
“他会毁了您的。”
大厅里的水晶灯开得有点亮,刺得她眼眶隐隐作痛。
“为什么这么说?”
“您不了解他。”管家眼神一晃,尾音放得很沉,静默了半晌才再次开口,“尤利尔拥有精灵的外形,却没有精灵象征纯洁的翅膀和崇高的信仰,就像裹了羊皮混入羊群的狼一样,您就不觉得很瘆人吗?”
瘆人没有,脸皮厚倒是真的。
“还是,多谢提醒。”最后安赫尔微微欠身,这么回答。
第二天早上,安赫尔嘱咐罗莎给安德烈送点新的药剂,还是有点不放心。
最后,她亲自敲响了安德烈的房门。
“是我。”她说。
门内传来空气锁弹开的声音。
安赫尔推门进去。
天鹅绒窗幔垂下,像红色的瀑布,把一切光线都冲没掉了。黑晶唱片在留声机上兀自地转着,钢琴变奏曲洋洋洒洒充斥了晦暗的空间,旖旎的酒精气息泡在音符里不断蒸发升腾。
安赫尔看到安德烈坐在桌边,赤裸着上身,肩膀到手臂的纱布都已经解开了,露出血渍暗沉的伤口。
“夫人,”安德烈用刀挑开最后一圈纱布,弯起线条硬朗的唇,笑声又沉又哑,“来关心我?”
“你就这么以为吧。”安赫尔回答。
她走近了,却找不到坐的地方。
“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德烈解释着,扣住了她的手腕。
“您只能坐这儿了。”
他接着揽住安赫尔的腰,在她挣扎之前收紧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
安赫尔跌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
一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拧了拧身子,环住腰身的手臂轻松地桎梏住她轻微的挣扎。
“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想做什么?”
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药瓶递给怀中的美人:“既然来了就帮我上个药吧,夫人。”
“就这一次。”安赫尔低声说了句,旋开药瓶,用棉纱蘸取药剂轻轻涂在他手臂上。
非常狰狞的伤口,缝合的裂痕中隐隐看得见骨头的森白,艳红得像凝固了的血,触目惊心。
安赫尔小心地替他缠上新的纱布。
指节点着他手臂上结实贲起的线条,一圈圈绕上去。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男人的身体。
果然还是很结实……
从宽阔的胸膛到紧窄的腰身,肌肉块垒分明,每根线条都是紧实流畅的,绷着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轮廓像经锻造的钢铁那样坚实不屈。
唔,腿也硬邦邦的,很有力的感觉。
然后安赫尔自然而然想到了他们在床笫间交缠时,分开的双腿在迎接撞击时感受到的力道和坚实的触感,腿心酥成了涟漪的春波,整根脊柱仿佛都在震颤。
安赫尔的脸开始发烫,她不动声色地把冒泡的绮念压了下去。
她接着缠纱布。
不过,他身上的伤痕也很多。
大的,小的,遍布全身。
安赫尔心下一动,不自觉抚摸上他胸口下方紧挨着心脏的一条伤痕,指腹摩挲着纵伸的疤痕,轻得像羽毛,手掌伴着心脏带起的胸膛震动,柔柔地按着。
她的臀部压着他的腿,此时能感觉到坚硬起来的一块正气势逼人地顶着臀缝。
脑子里的绮念越发抑制不住。
安德烈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里,手指分开她的股缝或轻或重揉捏着娇嫩的软肉。
酥软带电的热潮在皮肤相贴处奔走。
小美人坐在他怀里,头靠在胸膛上,眼神水润柔和,像是黄昏时的春湖。
披肩下滑,薄纱领口包裹住依着他胸膛的娇嫩rǔ_fáng,圆润的轮廓和中间陷下的深沟若隐若现。
“勾引我?”他的手一下子深入,分开她用力绞紧的双腿,指节碾着潮气温湿的花唇,激起她的轻颤。
“不行吗?”安赫尔轻声反问,手掌在他胸膛上一路下滑,时不时曲起手指用指尖在紧绷绷的腹肌上轻挠一下,最后停在皮带上方轻刮着。
另一只手有意从手臂血管上方蹭过,拨乱那些直通心脏的弦。
指尖能捕捉到男人加快的心律,臀部则被一下一下顶着。
该说是成就感还是别的什么。她没多少经验也总是抢不到主动权,但这人现在受伤了也不能对她做什么,她当然可以毫无顾及地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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