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双眸含笑瞧着我,不知怎的,我头脑发昏之下,居然凑上去在晏平唇上亲了一口。
亲完我就懊恼欲死……
三年前我十四岁,当街强吻了他。
三年后我十七岁,趁他不备吻了他。
但结果,显然是一样的,也许他马上就会一脚将我踢下水去……我低着头,等待他飞起一脚,再一次利索的展示这几年习武的神速进境……
但他没有。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我的下巴被抬了起来,我被迫仰头去看他,月光下仿佛满天的星子都沉到了他的眸中,亮的惊人。他那双温润的眸子里满含了笑意爱怜……他俯下身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居高临下的眼神,轻轻的含住了我的上唇。
我的脑中轰然作响,只觉全身一阵轻微的颤栗,手足俱麻,使不上半分力气,极度的狂喜冲击着我的大脑,在那一刻,我恨不得愿意为他去死……
背上的痛早已感觉不到,爹爹的怒吼抛到了脑后,这是甜蜜的诱人心颤的时刻,是我期待了十年的结果。是我一点点看着他长大,远远观望流连,每一天都祈祷着往后的时光能够与他分享,生命之中的每一刻都愿意拿来奉献给他,一生愿意匍匐在他脚下听凭差遣,只为换取他的一个笑颜……
今夜也许凡人都睡着了,诸神降临,听从了我这样卑微的愿望,所以在这一刻满足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梦有多甜蜜,现实就有多残酷……
初恋是美好的,每一份初恋的心境都应该被珍视的……
另外,多谢诸位的安慰,草很感谢!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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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这是一出美男计
20
晏平说:“小逸,摄政王有无特别的喜好?”
我双目炯炯,心中既惊且喜,暗中握紧了拳头:难道这么快他就知道爱屋及乌了?
不对,爹爹不是寄居的乌鸦……
“……你也知道我爹与摄政王向来政见不合,只是最近大齐渐有吞并天下之势,大陈风雨飘摇,爹爹想与摄政王重修旧好,想了许久,也不知道送什么礼。”
我的脸垮了下来,难为我在心里大大的惊喜了一回。
“京中谁都知道,爹爹嗜酒嗜辣。”其实把酒言欢重修旧好不是最应景吗?
晏平修眉拧在了一处,苦笑道:“总不能教我爹抬一框辣椒送到摄政王府上吧?或者拎两坛子酒?那也太寒碜了!我爹想要郑重,最好是金石玉器之类的。”
我恨不得抬手将他拧在一处的眉毛抚平了。不过就算我方才与他有过亲密厮磨,此刻也不敢越矩,只规规矩矩坐在那里。
他热情的启发我:“摄政王可有喜欢的金石玉器之物?比如书房里日常喜欢把玩的?是什么形状?或者贵重的?跟将军印放在一起的?”
我为难了起来,恨不得立时回府揪着爹爹的领口让他喜欢上一回金石玉器。
爹爹最是清廉,算起来,家中老仆长随不过四五个,我虽外务不通,但自己房里穿衣梳洗琐事还得自己动手,只打扫一项,有个老嬷嬷张罗着,听说还是当年手下阵亡将士的寡母,我可不敢发狠了使唤,不然就有大棍子招呼。
而且爹爹也有个要不得的毛病,每年傣禄发下来,总会习惯性的买了粮食回来藏在地窖里,第二年,这些陈粮只好拿来酿酒了。
童伯说,爹爹这是年轻的时候饿怕了。
这么个不太好的毛病,我还真说不出口,不好意思让晏丞相送几石米到府上来表示诚心修好。
所以说,送礼这种事,最是伤脑筋了。投其所好虽然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可不容易。
至于将军印,虽然是块货真价实的金疙瘩,因为不能换米粮,爹爹向来把它随手丢在书房案上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乏人问津。
我在晏平渐渐失望的眼神里看到了缩着脑袋的自己。
“我……我回去到爹爹书房里好生瞧瞧……”
夜色下,晏平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决定一回家就将书房角落仔仔细细的翻一遍,务必要掘出块玉器来。
只是,自我那晚回去以后,第二日还未来得及去翻书房,爹爹就被御林军从宫中抬回了家。
御医跑了好几趟,太后的赏赐一直没断过,爹爹苍白着脸倚在塌上,童伯忧心的立在家门口接待络绎不绝前来探病的人。
晏伯伯带着晏平也来了,我在厨房替爹爹熬药的时候就听端茶进去的安清回来所说。
我心中激动的难以自抑:晏伯伯这是想与爹爹重修旧好?
只要晏伯伯与爹爹关系合好以后,再提婚事便顺水推舟理所应当了……
因此我端药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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