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忽然转头看向王劳道:“不知,王大商课曾听闻河内司马大家以及中山甄家?”
王劳一愣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河内司马家乃是名门望族,而中山甄家乃是商贾大家!此二家一为望族一为富家。”
而司马光却忽然笑道:“那不知王大商所贩只东西是往哪走?”
“自然是北方。”
“那不知……如果河内大家接近北方,而如果在你运货之时,租绕会怎样呢?而甄家本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富家,若是到时节制你那又怎么办呢?恐怕……王大商的商日也基本倒头了。”
王劳一惊!其实早在之前,他便认出甄宓,可以说,司马家在河内,河内毕竟在司州,而甄家却是在邺城,可谓北方第一商家,一个司马家王劳还好说,一个甄家的话,王劳估计得晕死。
王劳勉强装作这些都不是问题笑道:“那,那又如何?你们可曾听说过东焱王家么?”
“那又如何?王家在豫州,而你的生意却是在北方,这有何干系?”司马光毫不留情的说出事实,而王劳忽然全身一颤,眼中满是不敢相信,没想到这司马家和甄家居然合在一起,这个事情不得了,估计若是两家真的对自己发火,估计自己在北方的路是别想做了。
王劳最后道:“唉!既,既如此,那便将镔铁予我便可,这村子我便不要了。”很显然,王劳服了,吴姓村没有司马光他们这么大的权力,自然无法抵抗王劳,而司马光甄宓却不一样,毕竟身后有后台,谁敢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可是这镔铁本就是预定为自己的东西的,司马光又岂会容她得到?!
司马光笑道:“王大商,这镔铁嘛……你还是不要要了,怕你拿不了,还是放在这里为好。”
王劳一惊,司马光此话已经是在说让自己空手而归,这司马光竟是如此不留情面,当真是一点逗不懂规矩。
王劳本想继续以言为道,却忽然被司马光一招打回原形:“我看王大商是想狡辩吧?其实这镔铁早已经被甄家给预定,而如果之前吴村长可能是说给你,那你大可不必多言,吴村长其实是在逗你的。”
王劳一愣顿时心中燃火,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又转头看向吴识吴用,试图让他们解释。
“哎,吴用啊!今天你家媳妇做啥啊?”
“嘿嘿,炒肉!一起?”
“好好好!”
却见这二人似乎先前才说的事好似压根没有,聊聊家常,基本是把王劳给丢在一边。
王劳一愣,愣是指着吴识二人不语,气急败坏之下,竟是一气翻眼,昏死在地。
“王司徒!王司徒!王司徒!哦不,王大商!”司马光忽然楞声而道,好似本就如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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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劳醒来之时,便看见司马光笑着在自己的旁边坐在,好似多年好友担心自己的安危一般。
王劳哼一声道:“你这是做甚?”
司马光笑道:“王大商……你为商贾之人,必有好货,不知可否推荐推荐?”司马光不做虚伪,他可没有这么多精力来陪王劳打口水战。
王劳冷哼一声笑道:“好货倒是没有,但一些粗鄙之物还有有的,不知,上等蜀锦可合你心?”王劳毕竟是商人,商人从来不会因气而放弃生意,纵然司马光破坏他的好事也一样,顶多就是脾气不好罢了。
司马光一愣,没想到这王劳倒是挺有好货的,蜀锦都有,要知道蜀锦可谓华夏四大名锦,而蜀锦一般是在巴蜀之地而有,而历史上的神威天将军马超的战袍也便是以蜀锦而制,可见蜀锦的价值。
这王劳倒是有几分本事,居然连巴蜀的进入,有几把刷子,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王劳不生气早已是司马光的把握之中,司马光笑道:“既如此,在下不才,愿与王大商做一笔生意。”
王劳忽然起精神,顿时耳目一新,以便用听。
司马光侃侃而谈道:“不知王大商可曾闻先秦丞相吕不韦奇货居之而卖国也?”
吕不韦卖国这是是商人之中听过最多的,却是至今无人可再做,无数商人致力于创造吕不韦一般的千古名绩。
司马光笑道:“虽然我不可让你如吕不韦一般卖国,但卖个郡州还是可以的。”
王劳一惊道:“什么?!卖州?!公子请说。”
司马光忽然走近,在他的耳朵前讲了几句话……
王劳恍然大悟,看待司马光的眼神也不一样,先前不过以为司马光只是个颇有才华的郎子,而如今却是把他看成一位经济才华高超的少年。
而司马光又笑道:“河内司马家与中山甄家也愿助王大商成事!”
王劳忽然起身揖礼道:“王劳贫穷,愿以百幅蜀锦,百金,百件镔铁予公子也!”王劳虽然不像是糜竺一般富有,但也是常人所不及也,若是司马光当真是助自己卖国成功,这些东西还真的就是九牛一毛。
司马光笑道:“既如此,还望王大商不将今日之事告予外人。”说完,作揖一礼,便独自走退。
王劳知道,不仅是今天的事,以及这个村子的存在都得守口如瓶,在司马光讲出一件件计划之后,这些镔铁倒也是提不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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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从一屋子走出来,便看见甄宓徐徐走上来道:“怎么样?”
司马光笑道:“一切完成!还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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