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这么惊恐,他这是在赞扬我?这个人的脑袋绝对有问题,当即我就做了一个决定,等他说完要告诉我的事情,绝对离得他远远的。我爷爷小时候可教育过我,你再欺负隔壁二傻子我就打烂你屁股!
“你的脑袋比看起来聪明一些。”对我举完大拇指,他不知道是夸我还是损我的说了这么一句。
“让我来到这的目的是什么?”实际上面对他,我已经懒得跟他生气了,完全没用,他懂得各个方面去压制人的气势。
“我怎么知道?”看起来他还有些无奈。
“那麻烦你告诉我,你出来的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知道,竟然他可以告诉我那些,那么他跟引我来的那些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没有关系,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并不是看他可疑,而是看他不正常。
“其实,你跟我说过的那个当地导游?他给你讲的故事你不用怀疑,但是他跟引你来的那个势力,肯定有关系。你不用问我为什么我说是势力,因为只靠一个或者几个人要做到这些事是不可能的,你也不用问我知道这个势力什么情况,其实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但是这里要比你聪明的多。”说完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这个人真的太臭屁了!
“嗯,您说得对,那您还知道什么?”虽然看他实在不爽,但是我心里其实是默认的,他说的都有极大的可能性。
“那个当地导游给你讲的故事发生以后,大约两个月,林子深处发生了大规模袭村事件,住在林子里边的村子都受到了袭击,死了很多人。”他语气平淡,感觉不出有什么愤怒或者恐惧的情绪。
“是那些力大无穷的野人?”我有些不解,如果死了很多人即使时间再推迟到六十年代,应该也会留下记载,除非当地发生了屠村事件,整个村子的传承断了一些年份,首先这件事就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还好好活着,而且知道当年发生的事。
“不只野人,还有你看到的水怪,还有……人,或许也不是人。”我有些不明白他说的话,野人,水怪,我可以理解,人或许又不是人的东西,确实有些抽象,我实在想象不来,而且背后也有点发凉。
“前边的我知道,最后一个人又不是人是什么意思?”我被他搞得有点神经曦曦的,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小了下来。
“说实话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些事是我偷听家里长辈说来的。”谁知道他也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对我勾了勾手指。
这就跟我怀疑他的地方没有冲突了,他只是听来的,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件事,但是我还是我不知道他对我勾勾手指什么意思。
“起来啊,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了,我家的地板很舒服吗?”他还是一如既往能看出我的疑惑,有些好奇的问我。
在这里我承认,我自以为傲的沟通能力和观察能力在这个精神不正常的人面前毫无建树。
进他房间跟出他房间的我完全是两种心情,让我觉得我昨天兴致勃勃想一展拳脚的想法十分的可笑。我连来这里都是被设计的那么我还应该去做这件事吗?这个问题在心里被提出来不到三秒我就得出了答案,我这个人是有极大的逆反情绪,但是我还是会做,因为我的好奇心要大于逆反情绪。
他出来之后就又回到了柜台后边坐了下去,好像并没有计划再跟我说话。
“你又要看些小电影吗?”我一直以为这个人是不会有什么情绪的,但是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出现了强烈的情绪。
“你……可别乱说我告诉你,昨天那是个意外,我正好不小心点开,你正好进来,看见客人我又紧张了,一下子关不了。”他有些语无伦次,而且神态跟昨天非常的像,又像那个猥琐的小子了,难道是这个柜子后边能改变人?还是这家伙的小尾巴被我抓住了。
我有些好奇的把身子探了进去想看看里边,他马上把电脑屏幕对着我;“你看!什么都没有好不好?不信你找!”于是又把鼠标递给我。
我有些无语,没有接他的鼠标,这明明就是两个人啊,就算他是不小心打开的,但是以昨天那种情况,他右手托着脸,左手握着鼠标,明明就是一副观赏的姿态。
“我懂,我懂,年轻人嘛,谁没有个好奇心,以你的神经,哦,不对,个性,还没有找过女朋友吧?”看他这幅姿态哪还像是刚刚那个二五八万,我都忍不住想给他一个台阶下了。
“这件事不准再提了!”他有些崩溃的迹象。
“好好好,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才想起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白泽。”他好像有些不情愿。
“王昇。”我却很高兴,因为终于报仇了。
“你不带我去找找吗?”说实话我还是想现在就去找找看,但是这连个地图都没有,一个人,一个相机,一张记者证,你让我一个人去林子深处我想我是没有那个胆子。
“就你这个样,要不然走不进去,要不然……呵呵。”我看他又有些恢复刚刚的样子,知道他接下来说不出什么好话,但是毕竟现在有求于他,只能腆着脸问他要不然怎么样。
“走进去,然后死在里边。”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听他的说话,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说,不由得心里有些好笑,觉得他是刚刚觉得我笑话了他,想吓唬我,然后把面子找回来。
“现在都2015年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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