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依不撓一樣,翻過身來,從她的屁股泰山壓頂般地挑刺進去,其勢之
威猛如同馳騁的獵豹,努弓著腰一彎一曲,在全身的肌肉一陣猛然的顫動中才軟
癱壓到她的身後。
李抒恍然不知怎樣入的夢,早上醒來只見眼圈有些倦疲的發黑。她胡亂地吃
了些東西,就急著出了門.
不論是上學或是放學,李抒總是會跟揚眉結伴而行的,那時候的她們的身邊
總不乏些紈絝子弟或賣弄斯文的翩翩男子。如狂蜂浪蝶每日周旋於鮮豔嬌嫩的花
朵追逐遊戲,而她倆總是帶著一付若即若離、漠不關心的態度和這些人交往。
李抒通過一條熟悉的路往揚家走,她們兩個如果誰早了點,就會在這路上相
遇,揚眉父女正在客廳裏吃早餐,揚眉眼前就只一小碗的白粥,正把手裏的包子
肉餡掰出遞給她爸,揚澄楠伸過手擰了擰揚眉的面頰說:“李抒你看我家眉眉,
專吃不帶餡的包子。”
王阿姨從房間裏打著呵欠出來,她雙手高舉搔弄著亂蓬蓬掠斜下來的頭髮,
見著李抒就說:“好早的,李抒,總是你在等眉眉,我有你這麼女兒就不用操那
麼多心了。”
“好啊,媽媽就再多個女兒吧。”揚眉就搶著說.
王阿姨粉白的睡袍只在腰間松松地打了個結,裏面的黑色乳罩一覽無餘地呈
現出來,隨著她略略走動,裙縫裏白生生玉瑩瑩的兩條大腿隱約可見,還有兩腿
頂端的三角褲,她這不拘束的程度讓李抒覺得稀罕。
她背著身子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過去擺弄著電視櫃上的一簇鮮花,她開始擺
弄一大瓶養在水裏的白色香水百合,手指和那些白色嬌媚的花瓣纏繞在一起,分
外溫柔。嘴裏還在說著:“那要人家李抒願意啊。”
“好啊,那我可就改口叫爸爸媽媽了。”在她幼稚的心裏,她清楚地知道他
們的這個家有一種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樣柔和而稍縱即逝的光芒。李抒高
興地附和說. 她的懷裏正抱著她們家的小狗,俯身替那只小狗抓癢癢,在它的頜
下緩緩地搔著,搔得那只狗伸長了脖子,不肯走開.
揚澄楠就起身到了櫃前,手撐到她肩上說:“你們王阿姨就是喜歡女孩子,
男的她不稀罕。”還把臉湊向前。
王阿姨輕輕的往旁邊讓,又是皺眉,又是笑,警告地說道:“噯噯噯,兩女
兒還在那。”
那兩個女孩一歡欣雀躍地出了門,揚澄楠就按奈不住地去拽玉瑩,他的手穿
花拂柳地徑直抻進她的褲衩裏,到了那熟悉的地方,揉搓著就出了汁來,窩在手
心裏,湊上去深深地嗅著。玉瑩也就挨到他身上,手在他的胸膛又是捏又是掐。
笑吟吟地說:“又來了,你看把人撩撥著這樣,一會可不准沒能耐的。”
讓她這麼一說,倒激起了揚澄楠男人的氣慨來,他將她按壓到了客廳裏的單
人沙發上,就強行扒掉玉瑩的內褲,她胡亂掙扎著蹬踢兩腿,終於還是讓他把內
褲褪了。她就叫嚷道:“別在這裏,大門還沒關閉那。”
揚澄楠深知妻子做愛有特別的嗜好,就把她拽到了臥室裏的鏡前。王玉瑩是
過慣了掌聲和鮮花奉承的女人,與其說她癡迷戲臺頂上的扮相,倒不如說她更沉
迷自己。
她這一生跟鏡子有著不解的緣份,學戲練功時就總對著鏡子,一個手勢、一
波眼色、一個亮相都是一絲不苟地通過鏡子反映的,上了戲臺,下面的觀眾就是
她的鏡子,雷鳴山動的掌聲就是給她極高的獎賞. 當她赤裸著身體在鏡子前,她
很容易就能達到了高潮,她喜歡自己晶剔透亮的胴體開放在男人跟前,更喜歡看
男人在她美妙的肉體中那激動不能自持的樣子。
從鏡子裏王玉瑩見到了丈夫那修長蒼勁的手捂著她的奶房,那白皙柔軟的肉
球在他的揉搓中扭曲變形,唯有頂上褐紅的乳頭尖硬地挺立著。她不禁雙手高攀
過頂,能感覺到他的眼睫毛在她的脖頸天鵝絨般地顫動,她反手抱著他伏在她耳
邊親吻著的腦袋,搖晃著屁股使之更加緊貼在他的胯間.
她腰肢的扭動,白皚皚一片的肚皮也抖動起來,原先渾圓像甜淨無表情的眼
睛的肚臍式樣也改變,顯得突出怒目,眼裏還有一種陰險的微笑,然而很可愛,
眼角彎彎的,撇出魚尾紋.
他騰出一隻手來,遊走在她緊繃的小腹上,再插到了她的內褲裏,那只手靈
活地在她的毛髮中旋著圈兒,不時很調皮就在她濕潤了的那一處滑過,她的心跟
著就一個哆嗦,大腿上的肌肉不禁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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