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诚实!”良久之后,只听得下方有长老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便再无言论。
景晔心头一紧。却是望了身旁的朱武池一眼。两个人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长老自然不会相信,以为他们都在扯谎。
一时也是静默下来。转而面含诚色,目露泪光:“各位长老,不管你们认为小子是诚实也好,扯谎也罢。小子自幼起,便一心想要进入这虹溪宗拜门学习!而且,过去小子还可以在寺中,与老道人同甘共苦、相依为命。可如今老道人也是年岁见长,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小子若是再不出门习武,寻觅出路,怕是以后想要想要尽孝,就真没有机会了”
景晔一面说着,一面想到了那日亲眼所见,惨死家中的父母,竟然言由心生的凭空抹下一把眼泪来。把这一旁的小师姐和长老,都给听哭了。
而这朱武池也突然就想明白了。既然这臭小子,演得这么逼真,自己再跟他计较,不就显得是自己不太地道了么?而且,说来说去,自己的那事儿,要真摊开来,闹到长老那儿去,好像还的确是不怎么好的样子
所以说,还不如顺便推一把,先把这臭小子给弄进宗门再说?到时候,自己身为师兄,有的是机会好好收拾他。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如此想来,便也不再说什么。任由那景晔,独自儿自编自导自演了去。
“呵呵!”于是,只见这朱武池突然一阵干笑,讪讪的看了景晔一眼,“看我这粗心大意的,要不是小师弟这么一说,我之前还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呢。既然小师弟家境如此悲苦,那还真是做师兄的,显得有点儿过分了”
陶莞夕几乎是目瞪口呆!怔怔的愣在那儿,盯着朱武池。一向如此了解朱武池的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样的话,竟然会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
而不仅仅是陶莞夕,包括景晔和众长老,都是有些惊讶!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同样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孙子的朱天雄。目光里无不透露着同一句话:不错呀!朱老!晚辈的觉悟有提高!
而朱天雄无奈之余也只是嘿嘿的一笑。回他们一个傲娇的眼神。似乎在说: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后代!
对于长老而言,宗门弟子之间那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自然是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最好。而这,便至少需要有一方能够将思想觉悟提高。只可惜,很多的矛盾,其实都是源于双方都难以调教。
因此,朱武池和景晔这场看似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的,没有硝烟的战争!突然之间,却因为朱武池的觉悟,而做出让步,让整个事件都能够轻松化解。这不管是对于长老,还是当事人,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好!真好!既然我们的宗门弟子,表现出了应有的大派子弟的宽容风度,对于那些纠结于细节,放不开心结的宗外少年不予计较。那我们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吧!”
景晔静静地盯着那将这一段话说的极为难听的中年长老一眼。然而,那个长老,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一般,依旧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说的是,就此了结!再无后续!听到了吗?”
中年长老,看了看景晔,又看了看朱武池。
只见朱武池非常响亮的应了一声:“恩!谨听长老教导,今日之事,就此了结,再无后续!”
景晔目光嗔怪的看了朱武池一眼。演技的确是杠杠的。
然而,那中年长老的目光,却很及时的对了过来。
“恩!不错。你呢?小子?”
景晔咬了咬牙,刚想说什么。难道今天在长老面前保证了,明天就可能不起冲突了吗?这还真是很稀奇呢。若是,这样就能将矛盾都化解了。那人与人之间,还没什么间隙可言了。
中年长老的话却在耳边平淡响起:“你不是想进虹溪宗吗?我们虹溪宗,可不欢迎那种没事就喜欢惹是生非、让长老们不得安宁的弟子”
景晔似是愣住了。却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平淡的道:“长老,其实我跟这位朱师兄之前根本不认识,也更枉谈有什么矛盾。我不远万里,来到溪水镇,其实就是为了寻找虹溪宗,拜师学艺的。”
大家都是一惊!没想到折腾了大半圈,从宗门广场一直到外门长老院,结果事情却是这样轻易的,就被解决了?反而让人少了几分期待和兴奋。
“放心吧!长老,事情还没完呢!等着看吧!”却是这个朱武池率先走到了长老席前,对那些正愣神没来得及缓过来的众长老们,轻声嘀咕了起来。
“你们以为这小子会这么轻易的放弃呀!”朱武池继续添油加醋。
而陶莞夕则过来与各位长老一一道别。既然,事情和平解决,也是她最希望的解决方式。即便只是表面的平静,那也是好的。
如此,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带着人,开溜?
“嗯啦。既然事情可以这样解决,大家都是最欢喜不过了。那既然之前,因为一些小事,而给长老们带来了诸多打扰。那现在事情完满解决了,没事了。我们也就不多打扰了”
陶莞夕罗里吧嗦了一大堆,这才领着景晔飞速的离开了长老院。
然后,重又回到了宗门广场,领取了那张之前填好的,景晔的报名单。
虽然,报名的人依旧人山人海,而安排报名工作的宗内弟子,也依旧用一种见到仇人的目光紧盯着景晔。不过,景晔倒是坦坦荡荡。
谁叫朱武池已经在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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