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朱武池怒瞪了说话之人一眼。然后,啥也没说,便又转身朝里屋走去。
天哪!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还以为是爷爷来了。把他吓得叽溜一下,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还被女弟子嘲笑。结果竟然就为了这点破事?
朱武池愤愤不已。一步一转头,厉声道:“以后!天没塌下来,就不要来打扰我。听见没有?”
来人不敢回话,只能猛点头。
然后,正当朱武池要推门而去的当儿,大厅里突然呼啦啦,涌进了十几个虹溪宗弟子。皆站成一排,都是眼巴巴地望着这fēng_liú倜傥、一脸无谓的“老大”。
正是方才试图绑架陶莞夕的那一帮宗门弟子。他们都是平日里跟着这朱武池混迹宗门、四处潇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们。
然而,今日,他们替老大寻新欢,老大却置他们所有人于不顾?
“师兄!”周二墩看了看身边的众兄弟,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不是天塌下来,就不要再打扰我!”朱武池再次冷漠的回应。
把这些弟子内心“噔”的给吼凉了半截。
“师兄,兄弟们都受伤了!”周二墩加重了声音,却也并没有一丝惧怕之意。有意要说给朱武池听。
“哦?”果不然,朱武池终于是回了一下头。继续神情淡漠的扫了一眼厅内的众弟子。缓缓的道,“怎么受伤的?人没带回来?”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带着几分死寂的味道。
“怎么?人没带回来,反倒是一个不落,全都受伤了?平日里那武技、道法都是白学了?我给你们那么多的灵丹妙药,修炼便利,敢情都是白给了?”
被一群人打扰了他的良辰美梦,朱武池正恼怒的很。这群人又叽叽呱呱的叨这叨那,自然是惹得他忍不住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了起来。
周二墩和程梵仁,相互对视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的同时提声:“老大,人是被人半路拦截,突然劫走的。我们也是始料未及,来不及防范!更何况,我们连困兽结都用上了!那人竟然能解开!”
朱武池这才回过头,默默地盯着两人做汇报!反正兴致也被这群人给扫得差不多了。
“能解开困兽结?”朱武池目露惊愕,反问道。
“是的!那小子解开了困兽结,然后便与陶莞夕朝着宗门内一路狂飙,我们弟兄追赶不及”程梵仁道。
朱武池托着腮帮,一双浓眉不自觉的蹙了蹙:“如果不是宗门弟子的话,那么那么虹溪宗,可能就会”
他的话没有说完。点点头,说:“行吧!人也跑了,我的好事也被你们坏掉了!都回去歇着去吧。等明天还有大事儿,等着你们忙呢!”
弟子们各自互望了一眼。自然是知道这所谓的大事,是什么事!
“老大,可是兄弟们的脸都被那臭小子划伤了。如果不及时敷药的话,恐怕以后会留下伤疤”正当众人准备各自散去,周二墩突然一拦大门,讪讪的道。
朱武池恼怒得很!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刚想说“伤疤伤疤怎么了?会死人吗”。却一抬头,看见程梵仁和周二墩不满的眼神。
这才极不情愿的嚷嚷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二墩、梵仁,去我的仓库,取一点疗伤修复的膏药,分给兄弟们。回去敷点药,早点休息吧。今天累一天,也辛苦各位了!虽然,人没捞着,还把大家都给赔进去了”
于是,这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普洒向这一片山脉的时候。景晔睁开了双目。稍微准备了一下衣容着装,便瞧见陶莞夕也是衣袂飘飘,如风一般,洒然而来了。
“师姐!”景晔爽朗的吆喝了一声。
这才赫然瞧见这一身白袍,一柄长剑别在腰间,长发飘飞间,浑身透出一股英气的小师姐。这样一身着装,真是比昨夜初见时,还更加的美丽得多了呢。
“恩!准备好了吗?今天可是宗门的招收大典哦!”陶莞夕莞尔一笑,英气之中,又透着几分柔媚。
然而,景晔却目不斜视的点了点头,认真道:“嗯啦!得拜托师姐带路了!”
“行!那我们就出发吧!广场上前来报名的弟子,估计都已经把宗门挤满了吧”陶莞夕玩笑了一句,便带着景晔走出了小屋。
虽然景晔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当他与小师姐一同赶到宗门广场的时候,还是狠狠地吓了一跳。
“天哪!这么多人”景晔看着那漫山遍野密密麻麻的人头,也是忍不住咂了咂舌,在心里嘀咕道。
往年父母在的时候,他们魔门也招收弟子呀!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盛大的场面。看来,正道比魔教盛行,这还真不是吹的。
“嘻嘻,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呀。”小师姐调皮的看了景晔一眼,嘿嘿笑道,“我们虹溪宗的招收规模是不是很大?”
说这少年,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样子,俊秀中带着一点点倔强。长发飘飘,而黝黑的眸子中,又自带一股清澈。是那种,一看就让人感觉格外赏心悦目的那种少年。
“人倒是挺多的!”景晔目光扫向远方,淡淡道。目光中带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古怪意味。
不管他多少人!我只为寻你而来!你能一人一剑,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父母,终有一天,我也要站在那至高之巅,与你一决高低!以报血仇。
景晔一双小手紧紧握住。一股浓郁的能量,自他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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