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我就走了一会儿的功夫。”药彩赶紧的用手探测着白守山身体的状况。
“仙子,你走后魔帝八王子来过。”红药童说道。
“翔云竟会对一个卧病不起的白守山下手?”
“不是的,仙子,魔帝八王子只是对白太子讲了水淹堂庭山的事情,并请他与你退婚。然后,白太子前后吐了两口血。就,就这样子了。”红药童为自己的失职而内疚,低下了头。其实错不在他,他也完全阻拦不了翔云。
“别自责,我不怪你。你们俩去给我准备一盏长明灯,然后在门外为我护法。”药彩将白守山扶起来,盘坐在床上,自己盘坐在他身后,双手运气,落在白守山后背的膈俞、魂门、脾俞等穴位之上。
很快,红药童拿来了长明灯,放在床跟前。那长明灯的火焰已经慢慢的在变暗,火焰的高度越来越低。这长明灯是红药童施给法的,与白守山的魂魄命脉相连。一断白守山断气,长明灯就会熄灭。
药彩为白守山续命七天七夜,那火焰时高时低,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终于在第七天,火焰越来越低,越来越暗……
最后,药彩拼尽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也没能挡得住白守山的魂魄离体。那长明灯,还是灭了。
药彩眼看着白守山的魂魄飘在屋顶之上。
白守山的魂魄就那样看着床上断气的自己,目光呆滞,左右的晃着脑袋,好像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模样。
他从屋顶飞了下来,想用手抚摸自己的躯体。却发现,他什么也摸不着,就如同是在空气中穿过一样,穿过自己的躯体。他又用手摸了摸自己魂魄的脸,又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存在。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死了吗?这就叫作死亡吗?”白守山的魂魄疑惑的问着自己。
药彩双手朝天,发出一个光球,将整个房间笼罩着。这个光球可以暂时让白守山的魂魄不离开这个房间。
“红药童,你去把前些日子我杀死的那只九尾狐时留下的狐胆给我拿来,再倒一怀温水。”药彩走出房门。
“白药童,你在这里守着,我打开你的阴阳眼,千万要拦住从鬼界和冥界来的勾魂使者。”药彩说着,用手指在白药童眉心点了一下。
药彩回到房间,守着白守山的魂魄,自言自语的说:“希望可以来得及。雄狐狐胆可以让暴死者还魂。可白守山这种状况是否算是暴死?如果当时不加以救治,可能已经暴死。如今?姑且一试再说吧。”
不一会儿,红药童就端着温水,拿着狐胆来了,却进不了门了。本想用头把门打开,不料想狠狠的撞在了门上:“哎哟……仙子,东西准备好了。”
药彩走出房门,把东西拿了进去,将狐胆用温给白守山的躯体服下,动用法力,让那已经没有吞咽功能的一具尸体把狐胆白守山的魂魄收进葫芦里。
门外,鬼界和冥界的勾魂使者都到了。
白药童看到他们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虽说各种妖、魔、怪、神、仙、佛都见过,平时也去冥界、鬼界送过药。但冥界和鬼界的药都是送到入界口,便不再上前,且收药的鬼界与冥界的鬼魂也不算很难看。
勾魂使者,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鬼界的勾魂使者,一黑一白,都露出长长的舌头,那舌头可以到腰间了。冥界的勾魂使者,一胖一瘦,嘴角两边长着长长的獠牙,那獠牙向上翘着,能超过头顶的高度。
四个使者相互打了招呼:“又见面了。”
白药童愣了一下神,挡在了门前:“不许进。”
四个使者都觉得奇怪:“哟呵……这小家伙看得见咱们呀?”
“是看得见,又如何?”
“看得见咱们,你就应该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应该让开的是你吧?”鬼界黑使者说道。
“我管你们干啥的,就是不能进。”白药童将手臂平直伸开。
“你在说什么?”红药童没有开阴阳眼,看不见勾魂使者,也听不到勾魂使者说的话。但他能听到红药童说的话,他感觉白药童怪怪的。
“鬼界和冥界的勾魂使者来了。你看不见。”白药童侧过头对红药童说道。
“你没毛病吧?”红药童用手摸了摸白药童的额头。
“手拿开,我没病。”白药童道。
“你俩玩够了吗?快让开,不想伤了你。”冥界的胖使者吼了起来。
屋子里,药彩还在施法:“……魂归本体,魂归真我,以我之名,逆天改命……”
药彩当然听到了门外勾魂使者的声音,这更让我加快的步伐。白守山的情况和蒲牢不一样,蒲牢当时尚有一魂在体内留住生命气息,而白守山却全部魂魄离体。这需要消耗药彩很大的法力,而念祖因为怀孕的缘故,处于虚弱期。
“护念,你出去看看。”药彩知道白药童不是勾魂使者的对手,挡不了多久。
“主,你就放心吧,他们进不来的。”太极护念此时担心念祖会因为过度虚弱而再度昏迷。他却盼望着念祖能昏迷,可以为他创造机会,帮助念祖恢复记忆。
“让你去,你就去,少哆嗦。”
太极护念见药彩生气了,只好听命,飞出了房间。
那四大勾魂使者一见,很是吃惊:“咦?这是啥怪物,从未见过呀。”
太极护念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这已经算是破戒,念力界成员不得显身于各界的。他只是让四大勾魂使者看到了他的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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