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去,但她并没有一念消失在他们眼前,而是缓缓的走着。嘴上说不管,她又岂能真的不管?
木纳伸出两支手的食指,一个指着蒲牢,一个指着白守山:“我确实不如qín_shòu,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你们砍吧,我追药彩仙子去。”
木纳尾随于药彩仙子身后,一个字也不说,只是跟着。
蒲牢还保持着那举刀的动作,看着白守山,想砍,又不知怎么的,突然害怕起来。他怕,怕药彩会难过,会怪他。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了白守山。
白守山看出了蒲牢的犹豫,闭上眼睛:“来吧,砍吧。好让药彩认清你这衣冠qín_shòu。”
雾毒姬飘过来,与白守山站在了一起:“东海龙王四太子,你若是一定要砍了他,那就请你连我一起砍了吧。他若死了,我活着也没有了意义。但我自认没有自杀的勇气,只好请你成全我了。”
蒲牢收起了土石刀:“杀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我怕弄脏了我的刀。”说完,也追药彩去了。心想:“药彩的心里装着我,你活着又能怎么样?我日后防着你再次加害药彩便是,何必因你而让药彩怪罪于我。”
药彩听到蒲牢的心声,想着:“总算还能为我着想一二。倘若,孩子的事情你也能为我着想,那该有多好啊。”
白守山抹了抹头上的汗,心想:“这真叫命悬一线啊。”
雾毒姬扶着白守山,很是关切的问着:“相公,你没事吧?”
“没事。”白守山道。
白守山也跟着追了上去,雾毒姬自然是跟着白守山一起追了上去。
从杻阳山下来,要路过猨翼山。赤白堂看着药彩、蒲牢、白守山、雾毒姬、木纳五个,好生奇怪:“你们这是?雾毒姬,你不是向来不到外面,只在你的杻阳山呆着的么?”
“我家相公要去药石山照顾药彩仙子,我只能跟着了。哎,嫁鸡随鸡,嫁了个白猿猴,只能跟着走。”雾毒姬轻轻的摇了摇头。
赤白堂心里一痛,想着雾毒姬再也不可能是自己的菜了。转身看着药彩:“白守山这样的,带着家眷,也能上药石山照顾你。那我赤白堂也上药石山照顾你吧?”
药彩瞄了一眼赤白堂:“你?你上了药石山,你的那些个调味品怎么办?一块儿带着?”
赤白堂拍了拍双手:“好啊,只要药彩仙子答应,我就全带着,也让药石山热闹一点儿。”
药彩扑哧一笑:“呵呵……还是免了吧。白守山的事情是事出有因,再加上他如今……你还是老实呆在你的猨翼山,慢慢享受你的调味品吧。”
药彩本想说,白守山是她孩子的亲爹,他如今因为堂庭山被灭,他的父母均在药石山上。如果想让白守山的父母上杻阳山,又需得先服用一段时间的清心羹,方可毫无损伤的直接入住杻阳山。一个理由说不出口,一个理由怕白守山听了难过,到嘴边的话又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调味品又不能当主餐。你不乐意,我不带就是。就我自己去药石山照顾你吧?”赤白堂说着,准备收拾一些东西,住到药石山上去。只见他左手一平摊,出来一个葫芦,右手不停的在空中抓着,一会儿出来一个夜明珠,装入了葫芦。一会儿又出来一个什么东西,都没看清楚,就放进了葫芦……
药彩一挥手,把赤白堂准备的东西全给打翻在山涯下了。
“哎呀,我的宝贝呀……”赤白堂伸手去抓,却没能抓到一样。
“你慢慢到山涯下去捡吧。”药彩不再理会赤白堂,带着蒲牢、白守山、雾毒姬和木纳回到了药石山。
药彩允许木纳入住药石山,并非是因为木纳喜欢她,而是因为木纳是雾毒姬的大护法。雾毒姬如今已经有身孕了,需要她的护法能时刻在身边保护着。
蒲牢决定住在药石山,不回东海龙宫,是担心白守山再次加害药彩。药彩并没有反对,是出于心里很想时刻看到蒲牢。
白守山非要懒在药石山上,并非如他所说,是真的喜欢药彩。他还在打着通过药彩,来重伤蒲牢的计划。真刀真枪,他干不过蒲牢,就只能利用药彩误认为孩子是他的,从情感上挫伤蒲牢。
蒲牢的心里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找到合适的机会,拿掉药彩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他认为,药彩是因为被白守山算计了,才怀上了那个孩子的。只要拿掉那个孩子,药彩和白守山才能彻底的断了。再者说,就算药彩的心里满满的装着他,他也无法接受药彩怀着白守山的孩子嫁给他。
雾毒姬也并非大度到可以任由自己的相公去讨好另一个女子。在杻阳山的时候,白守山就把想要通过药彩挫伤蒲牢,以报灭山之仇的计划全告诉雾毒姬了。也把药彩肚子里的孩子是他故意让药彩误认为是自己的事情告诉了雾毒姬。这才让雾毒姬同意与他演这出戏,帮他完成计划。
雾毒姬来到药石山,先是去拜见了白守山的父母。白玉金和陆渺千见到雾毒姬,当然是很高兴的。他们没有想到,如今落魄到无家可归,儿子还能找那么一个有能耐的媳妇儿,还帮儿子治好了病,怀上了孩子。
雾毒姬对白玉金说:“公公,女子嫁夫从夫。以后,您就是杻阳山的王,我以后改口叫您父王。”
白玉金道:“万万使不得,杻阳山是你多少年来管制的山头。我儿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儿,我们两老已经很开心了。我儿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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