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城,原名“花锦城”,取“花团锦簇”中“花”、“锦”二字命名的一座南榆古城,隶属道宇穹洲三大国与司午国交界的东胜国地界。“花锦城”,顾名思义,此城方圆几十里,盛产鲜花,而且一年四季各月中有品种繁多的花卉盛开不败。后不知哪朝哪代,被更名为锦州城,沿袭至今。
不管名字如何,千百年来,这锦州城都是各地花卉商与药材商聚集的地方。因为不管你何时来到这,都可以购买到许多当季的鲜花或者药材,虽然城郭不是很大,但在道宇穹洲也算是个比较繁荣的地方。
林乔随秦风从北门入城,只见城内殿阁峥嵘,楼台壮丽。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尽是三三两两的花商药农,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繁华景象,好不热闹。二人未做停留,顺着小巷往南穿行栈和饭庄。
当已是午后时,二人终于在一座小酒馆停留了下来,然后找了一个靠角落的桌子坐下。
“店家,店家,我兄妹二人错过了午饭时间,还有什么饭菜茶水,请斟酌做些!”
秦风望向柜台的掌柜,询问道。
那掌柜抬起眼皮看了他二人一眼,见是那身装扮,便继续低头算着手中的账,口中只喊了一声“张五招呼客人”便不再搭话。
这时候,从内堂跑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急急忙忙地看了下周围,确定只有秦风那桌上有人后,便走了过去。
“二位客官,这是小店的菜谱,你们看看,需要吃些什么东西。”
这店小二并不像掌柜那般势利,热情地和他二人介绍店里的特色饭菜。
“那就上一盘上好的炖牛肉和一碗莲子桂圆粥吧,还有什么润喉的茶,顺便先上来。”
秦风翻了翻菜谱,随便要了两个菜。他们二人现在只要能糊口,吃什么都行,因为不管任何饭食,都比这几天的鱼干和野果要强上不止百倍。
说完,秦风又把菜谱递给林乔,问她想吃一些什么。林乔摇了摇头,便送到了小二手中。
小二接过菜谱,但仍然站在那不动,脸上颇有为难之色,抓着头,吱吱呜呜,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风和林乔一看便知是什么原因,秦风嘴角上扬,也不当回事,从怀里拿出几两碎银,放在桌子上。小二见状,二话没说,匆匆忙忙地跑去了后堂。
秦风也不理睬这些,望向林乔轻轻地说:
“几个月前我辗转流经这锦州城,这的人虽然有钱,但大部分人都是外地的,平日里在街上都谨小慎微。
在几个好心人的“资助”下,我倒也过了一段逍遥自在的日子,但后来惹到一些麻烦,不得已才离开了这里。
后又在路上又遇到点变故,才跑到了东郊海边那片鸟不拉屎的地方吃鱼干。真是世事无常,短短几个月,我又重游故地了。”
“‘那样的’行径也能让你冠冕堂皇地说成好心人资助?真是有你的!避难就说避难,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乔一边笑,一边接着说:
“我看你四肢健全,头脑也好,为什么不做一些正当的营生,偏偏做了梁上君子?我看你把咱俩打扮成这样,一来是为了躲避追踪,二来你早就做好打算,怕到锦州城来被人认出来吧?”
林乔说完,用柳叶细眉挑了挑秦风。
秦风接过话说:
“此言差矣,如果我不做此营生,又哪里到得了渔丰村?又哪里遇得到你?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相信这世间的事情都是注定的。再说,天下哪里有愿意做梁上君子的人,我这也是有苦衷,不过,我也不便向你说起。”
秦风对林乔的挑衅,并不在意,风淡云轻地回答她的话。
林乔也不以为然,因为不管秦风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就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只是天下人的坏人,而不是她林乔的坏人。因为这天下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在那样的情况救她。
“对了,你那赵伯父叫什么?住在什么地方?等会吃完饭,我把你送到门口,咱俩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按常理来说,我救你性命,又把你护送到这里,好处费是少不了的。不过我这人天生具备侠肝义胆、见义勇为、宅心仁厚、乐于助人的好品质,好处费嘛,就暂且免了。”
秦风嬉皮笑脸地说道。
“真是见过厚脸皮的,却没见过这般厚的!”
林乔白了秦风一眼,接着说:
“你都答应我娘护送我去万法寺了,今日才走了不过几天而已,便要食言,看来那侠肝义胆,见义勇为,宅心仁厚,乐于助人的‘好品质’是真是假有待商榷。你这是真要置我于不顾么?”
说到这里,林乔心里突然凄凉起来。
这一路上,虽然她对秦风的玩笑话已经有了部分的免疫能力,但她也知道,秦风只是嘴上不积德,经常开玩笑,但骨子里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哎哟?舍不得我了?你要舍不得,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陪你一起走,但毕竟让我以身犯险,也得有个让我搏命的理由啊,是不是?嘿嘿!”
秦风打趣林乔,又故意做了一个无耻的表情。
“你——那啥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几句话不说完就原形毕露!我才没有舍不得你......自作多情,行,分道扬镳就分道扬镳,反正我也不是你什么人,我的生死你也是漠不关心,那吃完这顿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林乔有些生气,她也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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