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岁了,叫凌寒羽,很是聪明的一个孩子,不过越大越不可爱了,我觉得他早熟的有点过头了。”想起自己的儿子来,楚离的眼睛红红的。
不提还好,一提就想。
凌锦凉伸手将楚离搂在怀里,“不是说好,过一段两人世界地回去找他吗?”
“我能不想吗?他是我生的,又不是你生的,你当然说这样的风凉话。”楚离明明是凶凌锦凉,最后哭的那个却是她。
显然是真的想儿子了。
“……”凌锦凉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楚离的背,看起来非常恩爱。
也没有与楚离争辩什么,只说是。
楚离骂他什么,他都极为宠溺的轻声应一声嗯,简直不要太虐噢。
君不见这样看着,又看向音绝,正巧音绝也在看她,发现君不见的眼神怪怪的,音绝就问她。“动什么歪脑筋?”
“我只是在想,有没有哪一天,你我也能这般恩爱?”君不见到是没有害羞,于爱于情一事上,向来如此直接的。
“你我?”音绝拿着茶杯的手一愣。“怎么会这样的一天,如若真是按我们之前推测而言,你我辈份差多了。”
音绝后面一句话似在开玩笑。
可是却把君不见给气炸了。
君不见拍桌而起,指着音绝。“我都跟你滚过好几次床了,你现在跟我说辈份?你亲我的时候怎么……”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被音绝抱着幻化出了屋顶,只剩下两个已经傻眼的人。
“你干吗?”君不见推开音绝的怀抱。
“你也不知羞……当着人面就说,你可是女人。”音绝本意是为君不见好。
“我是不是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做了,又有何不可说的,我是魔修,修的就是自由逍遥道;与你正道自是不同。”君不见转身掠走。
音绝立于屋顶,迎风远望,无奈摇头最后却又笑了。
这一笑,似乎所有花都要争着盛开,一比美艳。
音绝回去之时,凌锦凉和楚离两人还在商量,似乎要在这里待几天,必竟不可能就听到音绝的这么两句话就相信他的话啊。
没过一会,君不见也回来了,还拿了很多酒。
“我偷来的好酒,尝尝。”君不见将手中酒坛放下,又对音绝瞟了一个白眼。
音绝坐于主位上不动,幻化了棋盘自己与自己下棋,也不参与这三人的热闹。
楚离久不喝酒,不过半坛就已经醉倒,凌锦凉扶着楚离向音绝问了房间位置带着就过去了,到是留下两人。
一坐一跪。
坐着下棋,自己跟自己下。
跪着喝酒,自己跟自己喝。
谁也不打扰谁,谁也不干扰谁。
也不知道多久,那最后一坛酒终于见了底,听到酒坛碎掉的声音,音绝才懒懒的抬眼看了一眼君不见。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可是怕是我喝多?”君不见脸色绯红,没了伤痕到是美的不可方物。
突然靠近,那酒味真是让人无法接受,音绝不由皱眉避开君不见的直接接近,偏偏音绝后移一些,君不见就帖近一些。
“不是。”音绝看了一眼棋局,全给君不见这么一扑,就乱了。
彻底乱了。
一如他!
见音绝看棋局不看她,君不见又把棋盘给彻底摔掉。
“音绝……”君不见唤他。
“嗯。”音绝依旧平静,仿佛刚才被扰乱心镜的不是他一般,只是有些可惜刚才的棋局。
“刚才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君不见又问他别的。
醉了的人,到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是,我没有必要骗你,也没有必要编这么一个故事来害一个我根本没见过面的孩子。”音绝将君不见扶起来。“你喝多了。”
君不见借机直接搂住音绝的脖子。
“不喝多,有些话我不敢说。”君不见笑的神秘。
“这世上还有你不敢说的话?”音绝却是轻笑。
“别笑,你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勾引人吗?不喝醉的时候总觉得跟你说这些话,显得很矫情。”君不见伸手去扯音绝的脸。
音绝一把抓住在他脸上乱来的爪子。“说吧,什么话。”
“我喜欢你……”君不见歪着头说了一句。
很认真的表情,仿佛她不曾酒醉,又好像醉酒的人是音绝。
音绝久久之后只是应了一声嗯。
“你可喜欢我?”君不见又问。
“喜欢……”音绝摸了摸君不见的头,觉得像是在摸一只宠物。
“……”君不见听到想听的话才没有再继续问一些有的没有的。
随后音绝对着君不见施了法,只言,“受了伤还乱跑,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后来音绝将君不见给安置好,凌锦凉就来找他。
两人就在主殿之内谈了良久,也可以说是一夜未眠,好像都是在说命盘之事。
天刚刚亮,大殿之外有人求见。
音绝散了阵法,让人进来,进来的正是周一鸣和君芷游。“师叔,师傅叫我带着芷游来认认门,不久我们就要成为道侣,到时芷游就会在玄冥门长住,到时也希望师叔能多关照一些。”
周一鸣知道音绝不是一个喜欢话多的人,所以就将来意直接说清。
音绝看也不看一眼,只应了一声。
君芷游拿出一个盒子,抬起头来,这才看清音绝的面容,顿时一颗心就落到了音绝的身上。
“这是家师送于芷游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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