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庆王爷都死了,你还王妃个什么劲?”君芷游终于忍不了,也开口说了一句。
“他死了,我也是王妃,除非哪天我不想当了……才算完;皇叔,是不是这个理?”君不见这又拉上安云羽一起。
安云羽现在哪有资格说是还是不是。
只得点头。
“上茶!”君风崖到是识相。
上了茶后,君不见还装着样子,喝了一口。
“茶也喝了,应该说的话也说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君风崖到底是当了这么多的官,掌了这么多年的权。
知道眼下局势。
更明白如今君不见的厉害。
虽然现在安云羽已经不是以前的云王了,可怎么说也是个王爷,他都被君不见治的这么服帖,他又何必找君不见的不痛苦。
给自己惹麻烦呢?
但好在君芷游争气,而且正好家中几个小辈今天都在,还带了周一鸣过来。
君不见看到这君风崖如此淡定,自然知道他这是认为自己是有靠山的。
不过君不见今天来,自然也是有准备的。
“我想知道,君老爷子的手中可有留下什么我的东西。”君不见将茶具放回去。
这声音就明显冷了几分。
君风崖听了这话,手明显抖了一下。
虽然恢复的极快,但是君不见却是看见了,其实她会来找君风崖,是因为她根本不相信清姿!
也不是说完全不相信,只是……
其中有一些地方,她却是不信的。
见了君风崖这个反应,君不见也知道自己这是没有猜错,这清姿所说的话,有几分是不可信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能有什么东西留在我这里?”君风崖借势拍了一下桌子。
可是到底没敢拍多大声,必竟有些心虚。
“就是,自己的母亲跟着个野男人跑了,你哪来的信心过来?真不嫌给自己丢人……”君雨昕可不顾及那么多。
只是觉得自己的男人是玄冥门的代掌门,自己跟着也长脸,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有气势,觉得自己相当了得了。
君不见看的清楚,却也不点破。
可是这周一鸣……做代掌门容易,想从代掌门变掌门,那是绝无可能的。
只是君雨昕自己看不清楚罢了。
“有没有,你有什么说话的资格,滚一边去;再说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本身那个男人自己就有问题,连个小门小户家的女人都看不住。”君不见一句话堵的好几个人都不爽。
可是君不见却是不顾的。
“没有你的什么东西,最多就是一些皇上赏下的钱财和宅子,你一会走时我叫下人拿来给你。”君风崖想了想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到底他们还都是凡人,靠着皇家过生活,明面上得罪一个王爷和王妃实在是说不过去。
“爹,你干吗要给她,本来就是赏给我们君府的,她都嫁人了,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君雨昕向来冲动,不然也不会被君芷游这般利用了。
不过就算被她发现,她与周一鸣的那事是君芷游做的,现在她也只会感激君芷游吧。
“闭嘴!”君不见和君风崖两人异口同声。
君雨昕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君风崖居然也这样凶她,以往也就算了,现在她可是周一鸣的女人了,她不服气,拉着周一鸣表示自己很委屈。
可这周一鸣却是看了一眼,没说话。
这君雨昕立马就开始哭。
“好了,别哭了。”周一鸣最是受不了女人哭,下意识的就说了狠话。“不见师妹,虽然现在你已经不是玄冥门的人了,但是好待也是师兄妹一场,只望你……能多担待一些。”
“自然!”君不见与周一鸣无仇,有几次周一鸣还是帮着的。
她也不想赶尽杀绝。
所以此事她不再提,也不想再与君雨昕多言,只是看向君风崖。“君老爷子,你应该最为清楚,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你又何必在这里装什么?那些钱财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当是这些人你将我养大,我付给你的养育费用,我现在向你要的是你当时捡到我时,留在我身边的东西。”
君不见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是一惊。
谁也没有想过君不见居然并非君家的孩子,也不是君风崖亲生的,更加没有什么女人跟男人跑了的事。
“你胡说什么?”君风崖有些心虚的吼了一句。
“你应该清楚我在说什么,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商量的,我只想知道我的东西你是交还是不交?”其实君不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么一样东西。
但是……
她可以去诈一下…
指不定就问出什么来了呢,如若真没有也没有关系,左右她也是不吃亏的。
说话间,君不见手中就突然出现了一把鞭子,那鞭子挥过去,一片狼籍,好在没有人,不然……
可这时管家就跳了出来。“大胆,你怎么敢如此……”
话没有说完,君不见的鞭子就挥了过去。
一下缠住了那管家的舌头,这么轻松的一拨,舌头就被拨了下来。
那管家嘴里全是血,痛的晕了过去。
“简直放肆,在本王妃面前这么大声说话,把本王妃都吓坏了。”君不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都是冷冷的。
这让原本有些蠢蠢欲动的奴才侍卫们都吓的不敢再有动作,别说让他们说话了,就是……大声喘气都不敢。
这也让在场的女人吓的不轻。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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