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的两条大腿,一忽儿向上举起,缠在他的腰间;一忽儿又放下,在床上
乱蹬一气。手臂也是一忽儿搂着他的脖颈,一忽儿又抱着他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压。
看得出,阿娇正在渴望从他的身体里获得更多的刺激。我也加快的撸jī_bā的
节奏。
“啪、啪、啪、啪……”我听到了屋里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我感到他们彼此都在相互索取和相互给予,彼此都在享受着ròu_tǐ摩擦的快感,
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两人分泌出的淫液,伴随着东北佬的抽动,从她的yīn_dào
里流出。意识开始模糊了,快感,身体的快感控制了一切。
“老公,快点,再快点……”
我清晰地听道阿娇在喊他老公。
“啊……用力肏……肏死我……”
“骚屄,老子今天不把你个骚屄搞爽,老子不是男人……”
“啊……啊……我……要来了……啊流了……流出来了……”
阿娇的叫床声,喘息声、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床铺受挤压时的吱吱声中一起
传出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在黑暗中更加加快的shǒu_yín的动作。
“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我
知道她高潮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guī_tóu一阵奇痒,我用力向前一挺,一股
白精喷溅而出,射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爽!”我将jī_bā民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
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时,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
呼呼地喘息着……
(5)
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仿佛是
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来下,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
我知道,交配后的阿娇正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眠。按照习惯,他们
后半夜醒来,还有一场,但我已无心再看了。
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
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床,朝窗口走过来。
我本能地往后一退。
“……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交待好了。
“……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
“……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
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松蓬
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床,给东北佬拿东西。
(6)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裸身侧卧在床上,优美的胴体在小红灯微
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嫩而性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shòu_jiāo配后十分满足
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jīng_yè的腥臊味;地上
是他们刚才肏屄后丢下的卫生纸团。
“他呢?”我问。
“走了。”她答。
“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
“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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