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读完打算睡觉,突然来了一条短信,“你最近有时间吗?”号码显示,林若雪。“我没事,很闲。”我回复。作为一个大龄无业游民,紧跟着我又发了个无奈的表情。“如果没事你能不能来厦门?来找我一下,我有很多事情跟你谈。电话里说不清的,安全起见,我希望你能过来一下。”我答应了,我答应的原因有两个,其一,对于李轩我有很多的疑惑,其二,我也想知道李轩为什么结婚了却不告诉我。
于是,打开电脑订了一张明天去厦门的火车票,怀着疑惑翻来覆去的,却睡不着,甚至我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大晚上躺在床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十分想睡着,却无能为力,慢慢脑海中开始出现一些画面,以前的放荡不羁,高声呐喊,不醉不归,兄弟情义,失魂落魄,几个简简单单的成语勾勒了我的前三十年的生活,有人说,我这种生活是逐渐枯萎的玫瑰,毫无生气,即使有再多的水滋润,也是杯水车薪。那又怎样呢?我一笑,我自然有我的生活方式,即使在别人眼里都是错的。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慢慢模糊,便睡了过去,第二天中午的火车票,我跟妈妈说了一声,妈妈也开心的笑了笑,去吧去吧。带好出行的东西,我头发都没洗就往火车站赶,一路上我就慢慢解读妈妈的笑,第一个版本:孩子说去见一个高中同学,说不定就是女友呢,开心一笑;第二个版本:儿子终于肯出屋了;第三个版本:上面的两个版本结合。想着自己的解读我也笑了起来,我是有多无聊。
把耳机连接手机,听起了歌,最喜欢沐浴在旋律中的感觉,可以悠扬,可以激荡,可以婉转,可以清心,可以轻灵,可以压抑,可以短暂的幸福,可以短暂的忘记……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种感觉,已经到了火车站。
远远望去,焕然一新的火车站,扩建的火车站看起来很威武,每一片瓦片和玻璃都闪闪发亮,似乎在耀武扬威,心情不错的我,也没有在乎“它们”耀武扬威的嚣张样子。径直走进了检票口,里面并不像我想象的拥挤,几年没有坐过火车了吧,上一次坐火车还是上大学的时候,赶上春运,那叫一个酸爽,人挤人。基本上全程都是人肉味,如果赶上你身边那个几天没洗澡,那就真的要上天了。今天还行,火车站里基本没什么人,随便在候车室找了一个座位,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贼眉鼠眼的人在那里左顾右盼,一看就是小偷,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他并没有注意我,手飞快的运作着不一会就从一个老人包里掏出一个钱包。
作为一个四有青年,我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吗?我的怒火渐渐升起来,一气之下站了起来,然后走了过去,经过他的身边径直去了厕所。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见义勇为,首先,他们的手里都有家伙,类似匕首的东西,其次,他们的身手一般都很好,再次,他们一般都是团伙作案,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的上去刚,记得以前曾经听过两个小偷的对话,“对不起兄弟,带你走上这条路,都怪我。”“怪你干嘛?你又不是社会。”我觉得很有道理。
等了一会就听到了广播的声音,xxxx次列车的乘客准备好手中的票准备检票上车,看了一眼检票口,好多人在那等着,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还没听到广播就在那等,反正都要上车的为什么不多坐会呢?
我排在队伍的最末端,看着长长的队伍,无奈的笑了笑,许许多多的民工憨厚的笑,各种地方的口音夹杂在一起,大家随着检票口的打开,走到站台,按秩序走上了火车,火车上熙熙攘攘,不算拥挤,很快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做的是一个两个人的座位,我右手边是一个美女,长得轻灵,单纯,水汪汪的大眼睛,淡妆下透露出青春的气息,我看的有些呆了,她尴尬的咳了一声,“对不起。”我脱口而出。不一会儿过来一个老人。老人气宇不凡,两道剑眉显露出别样的气质,缓缓的走过来,眼睛看向我透露出伶俐的气息,然后温柔的看向我的右手边,“小悦,要不跟我去坐吧,我看这小子不怀好意。”只见气质美女一嘟小嘴,“爸,我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没事的,放心吧。”我瞅了一眼,不禁心里感慨,“美女就是美女,嘟起嘴来都这么好看。”
等了差不多三分钟火车开动了,我们的对面是一对夫妻,叽叽喳喳的说着方言,我很想说,能不能好好说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毕竟万一惹了麻烦对自己也不好,孤身一人在外还是要注意不要惹是生非,躺在座位背上试图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火车上人太多了,一会这里叫一声那里吵一下,刚要睡着就被惊醒,乘务员推着小车,卖着他们所谓的盒饭,四菜一汤的,我前座刚好有人买了一份,明码标价20,我中午也没吃饭有些饿了,站起来看了一眼盒饭,所谓的红烧肉,是红烧,但肉就两块,青椒土豆丝,青椒占了一大半,还有香菇油菜,还有一个菜我也不认识,总之20块的话太亏了。于是打消了卖盒饭的念头,倒是我旁边这位,拿出一个大袋子,里面全是饼干,拿出一包奥利奥,就吃上了,扭一扭舔一舔,然后一点一点的吃,我肚子咕咕的抗议起来。她戴着耳机似乎没听到,我眼巴巴的看着她一个一个的把饼干放进嘴里,缓缓咀嚼,细细品味,这应该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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