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见这小妮子披头散发的一副鬼样,他拨开了她脸颊上的发,那醉后爬上脸的红晕倒是粉嫩粉嫩的。
“醒醒。”苏夏拍拍侯书艺的脸,手劲不大,但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侯书艺的脸被拍得有点疼,原本闭着的眼眯开一条缝,见是苏夏,傻乎乎地笑。
“喝了多少?”苏夏转头问酒保。
酒保弱弱回答:“有半斤白兰地。”
苏夏闻言不发一语,转而半拉带抱地准备把侯书艺弄起来。
侯书艺却不肯,一只手被苏夏拉着,但她那身子弓成一只小虾米往后缩。
苏夏气不过,上前一步,两手放在侯书艺的腰上,只一会儿功夫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躲什么躲,不自量力。看老子回家怎么收拾你。”
这是侯书艺生平第一次尝试买醉的滋味,说起来感觉不是特别好受,她又不会喝酒,那酒味实在是太难闻,又呛人又刺鼻。
结婚三年,近来侯书艺愈发觉得这段婚姻的失败,当初她死皮赖脸地贴上苏夏,仰慕他的fēng_liú倜傥。却也是这fēng_liú倜傥,让她受尽折磨。
三年了,侯书艺和苏夏待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除了新婚的那一个月,侯书艺甚至怀疑这家根本就是苏夏的一个临时旅馆。她要这样的丈夫有什么用?在她夜里害怕的时候他在哪里?在她生日需要祝福的时候他在哪里?这样的丈夫,他自然不会记得结婚纪念日。
眼下苏夏两手插在窄腰上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侯书艺。
结婚纪念日?
苏夏抬头看了眼床头上两人的结婚照,俊男美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结婚纪念日到底是哪一天来着?他可要好好想想,但他这颗绝世聪明的大脑袋怎么就记不起来呢?
床上的侯书艺翻了一个身,v字领口本就大开,眼下胸前一片雪白裸露在苏夏的面前。
苏夏嘴里操了一句,想到自己老婆在酒吧也是这副撩人的样子心里就不爽。
“一个连结婚纪念日都不记得的男人,我和他还有什么未来?三年了,我真的受够了。我们离婚好不好。”这是清醒时候的侯书艺对苏夏说的话,几乎是带着恳求。
离婚本是一件简单的事,双方同意,没有任何财产纠纷,从此各自快活。
侯书艺说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离开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却好像远在眼前的人。她终于说服了自己,离开苏夏,她会有自己的天空。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就因为我记不得结婚纪念日?”苏夏不理解。
侯书艺摇头,觉得跟苏夏无话可说,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说:“我们离婚吧。”
苏夏却不同意了,他也难得软下声音:“你别发疯,好好说话,离婚有那么容易的吗?”
“很简单的,比结婚简单多了。”侯书艺天真地说着,她的想法简单,很简单。
苏夏按了按太阳穴,“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你看这房子,你看你衣柜里的衣服,首饰盒里的珠宝。还有车库里的车,随便哪一辆。对了,是钱不够花吗?我让柴巫去给你办一张无限量透支的信用卡怎么样。”
“我不要钱。”她倒好像委屈上了,“房子太大,我会害怕。首饰是很多,但我都不需要,还有我不会开车……”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苏夏的耐性已经全无。
侯书艺见他这副样子,立即红了眼眶,强忍着泪水说:“我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家,太冷清。”
“你闲家里不够热闹?行,我天天给你办y.”
“苏夏!”侯书艺脸上是两行泪水。
苏夏见不得女人哭,心里一紧。
白天的侯书艺又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哪里有昨晚那股狐狸精模样。苏夏可忘不了,昨晚他的老婆是怎么攀在他的肩头喘气呻.吟。不过显然宿醉的侯书艺忘了自己昨晚的风骚,权当是他白出力了。
侯书艺紧张的时候两双手的手指喜欢纠缠到一块儿,她话里都带着哭腔,满满的委屈:“我觉得好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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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书艺的话多少有些让苏夏有些不是滋味,心中异样的烦躁让苏夏沉默了良久,但半个小时后他还是去了公司。
他有一堆的公事要处理。
苏夏有今天的成就并不是凭空得来了,从大学毕业白手起家到现在,他到底向自己的父亲证明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可这并不能改善父子两个人的关系,甚至,两个人之间更像是陌生人。
苏夏到了公司后第一件事情是问助理:“我结婚纪念日你怎么不提醒?”
助理柴巫觉得自己大大的无奈,他明明提醒过好多次的。
“算了,跟你算这个账没意思,你给我去操办一下婚礼纪念日的y.”苏夏脱了外套坐进老板椅里,“顺便帮我想想,选择什么礼物给我老婆。”
“好的。”
柴巫跟在苏夏身边多年,说话做事都深得苏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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