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安走过去,坐到床边,床上躺着一个青年男人,只不过因为病痛的折磨让他看起来枯瘦如柴,大了十来岁似的。他双眼翻白,身体时不时的抽搐,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王少安抓起他的手腕,而后闭上眼,给他把起脉来。随后王少安又翻开男人的眼皮子瞅了瞅,接着掰开他的嘴巴瞧瞧,最后俯下身去,把耳朵贴在他胸膛处听了听。然后坐起身来,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点了点头。
“王郎中,我儿他,他是不是真的没,没救了。”老人吞吞吐吐的问道,这话能从一个老人嘴里说出来实属不易,王少安从这话中听出了老人经历了太多的希望和失望了。
王少安站起来回答道:“非也非也,令公子这病还能治,但是如果要是再晚个三五天,那就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了。”
“我儿他为何会年纪轻轻中风中的如此厉害?”听到有救,老人激动的站了起来,抓着王少安的手问道。
“这位公子得的是急性脑膜炎。”王少安说道。
“啥是脑膜炎?”听到这个奇怪的词,老王好奇的问道。
“这个,哦,公子这是中风,中风。”王少安这才想到,有的专业用词这些古人肯定听不懂,不过为了显摆一下他的医术,他对男青年的身体状况和病症做了一番推测:“令公子在一月余以前,头部是不是遭受过钝物的重击?”
两个老人先是相对而视,眼中尽是惊奇,随后王老头子开口说道:“对!他一个多月从外面回来,脑袋上还打了个补子回来的,看样子脑袋是被什么东西打了。”
王少安微微一笑,接着说道:“那这位公子初时是不是正常如初,并无大碍,但过了一周左后,他开始身发虚汗,老感觉头晕目弦,并且在夜间时不时发高烧?”
“对对对!”这时,屋内三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两个老人更是激动的快留下眼泪。
“紧接着开始胡言乱语,时不时神志不清,经常倒地抽搐,接着就卧床不起了?”
“是是是,您真神了!”
“呵呵,这就对了,他这是急性中风,是脑部受了重击后,血块於肿不化,导致脑补血管和经络阻塞,气血两不通,从而引发了这一系列的症状。”王少安摇头换脑的说道,略有几分神棍的样子。
“王郎中,不,王先生您真是神了!快快帮我儿治病,救救我儿吧!”王老头急切的说道。
“二老无需担心,有我在,保管药到病除。”王少安一点头。
王少安从箱子中取出一套银针来,重新坐到床边,在他的头上不断的扎着银针。不久那男青年就被扎成了刺猬头。
这个过程,旁边的三人全神贯注的盯着看。过了三分钟后,王少安把他的嘴巴掰开来,紧接取出一根银针,在他的舌头上狠狠一扎,一股黑色的血液喷了出来。
“呀!”老妇人吓得别过眼去。
“他的病根就是这淤血,全部堵在脑袋里把脑中的经脉堵住了,现在我给他放了出来,经脉一疏通,生命危险自然就解除了。而后只需服我开的药,七日之内,好生调理,多吃蔬果,不宜煎炒油炸上火之物,到时必然会见好。”
随后王少安慢慢的把针收了回来,重新放进了他的木箱子中,然后拿出毛笔和宣纸开始写药方子。
多年没动过毛笔了,写起来有点不习惯,好在他的毛笔正楷写的也算工整,递给老人后一眼就能瞧明白。他心中暗暗想着,看来小的时候他爷爷教他写毛笔字果然是正确的,如今也派上了用场,不过写毛笔字太耽搁时间,他得想个法子改进一下。
“这是药方子,治病的药我带了些,但是还不全,还差了最后面的两味药。您二位去药店抓这两味药,每份一钱就够了。再与我这药一同煎了,给他服下,头三天一日四次,早中晚午夜各一次,后四日早中晚三次即可。”说着,王少安从药箱子里拿出提前预备好的治脑膜炎的中药来,并分成一小份一小份的用纸给包好了。
“谢谢王先生!谢谢王先生!”两位老人同时给王少安鞠了俩躬。
“两位老人何至于此!折煞我了折煞我了!”王少安赶忙伸出手去拖住王老头子,他平生最见不得病人家属给他鞠躬下跪啥的。
“这点心意,王先生请笑纳。”老人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袋银子,至少有五十两,就要塞到王少安的手中。
“这可使不得,我这新医馆开张,头三天免费给人瞧病,就算上门那是也不收费的。今儿个才第一天呢,您这给我钱,不是砸我的招牌么。”王少安一把推回去,坚决不要银子,他做事讲的就是原则,说一不二。
“哎,王先生,这可不行,多少郎中都治不好的病,您给治好了。您这是救下了小儿的命,这钱您必须得收下。”王老头子非要把钱往王少安怀里塞。
“这病儿在现代都是个麻烦病,更别说是古代了,怎么可能随便治好了。”王少安心中想道,但是嘴里却说着:“大爷,您要真想给个银子倒也可以,敢明儿您去城外设一个粥棚,去救济一下北方逃过来的流民,也就算给我银子了!”王少安一把推回去,便往外走。这老爷子太热情,要是再多呆一会儿,估计得留下来摆宴席酬谢他了。
见到王少安离开,莫娘的任务算是完成,也跟了上去。
“这……这王先生真是好人呐!”老两口站在门槛前,望着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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