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安排就是来这种不入流的地方?”
童谣的手臂搭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莫筠没说什么,把安全带拉下,拔了钥匙。
童谣踩着高跟鞋下了车,打量着这个既偏僻的环境却又热闹的地方。
南方小镇的特色,小巷子越深,奇事越多。
童谣被他带着绕过一家酒吧踩着木梯子往上走,那楼梯的墙壁是如今很难看到的青砖,屋顶上挂着一盏长长的吊灯,在绕过两扇一米八高的木门,才看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
“你搞什么鬼。”她说这话时,那木板还在吱吱的响。
他推开了那扇门,里面一片奇花异彩,各种各样的图片画挂在墙壁上,色彩斑斓,颇神秘。
童谣拦住他,语气有点急:“那是纹身,哥哥。”
他把她拉了进去:“就要给你上点颜色瞧瞧。”
童谣:“......”
童谣白了他一眼,气的要命:“你要是真敢强迫我一辈子身上带着副画我跟你没完!”
莫筠看了她一眼,低下头跟她静静的说:“不是纹,用画。”
画?童谣显然也没什么兴趣。
他们一进来,坐在壁画前面的女人赶快站了起来,开始职业的询问:“你们要做什么?”
莫筠看了眼这里的设备,淡淡问:“能画吗?”
那女人点了点头:“可以,这个很简单,半小时就可以了。”
童谣抬头眼了他一眼,心里猜到了几分他的意思。
“你们是要普通还是仿真?”那女人继续说。
他语气很平:“怎么算?”
“普通三百,仿真五百,送瓶药水。”
童谣接着问:“药水能洗掉吧。”
“能,画上去的,最多坚持一个月。”
“那就画仿真的。”他掏出了五百递给女人。
女人接过钱点了点,笑着问:“要画什么图案,你们自己看看,选好了跟我说一声。”
莫筠低头问童谣:“你自己选个好看的。”
童谣懒得选,随口点了点墙上的画:“就画荷花。”
童谣脱了外套躺在一张卧椅上,侧着脸趴着,闭着眼睛,露出一整块白白净净的脖子。
女人在调色,发出不小的动静。
莫筠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脸,:“我刚才还以为你会骂骂咧咧的踢我一脚再甩我一巴掌,我心理准备都想好了。”
童谣听了他的话,睁开眼睛:“是啊,我还真想这么干,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吓唬人好玩是吧。”
他笑看着她:“你现在挺像一只猫的,炸毛的。”
童谣重新闭上了眼睛:“那你是什么,咬人的黑狗?”
“......”
调色完成,开始纹画,那勾画的笔很尖,他看着她时不时皱眉忍着,问:“很痛?”
那画笔尖尖细细,就像一根羽毛在你脖子上来回摆弄,撩的很。
她呼了口气:“很痒。”
莫筠说:“再忍忍。”
她含糊“嗯”了一声。
女人的手法很慢,但每一笔却都很精细,时间过去半小时,女人落下最后一笔线条:“好了。”
童谣动了动,终于好了,她都快憋成孙子了。
莫筠看了眼她脖子上的荷花,说的十分自然:“挺漂亮的。”
童谣起身,倾着脖子,去墙壁的镜子看了一眼,是挺不错,线条很细腻没有任何晕色的现象,色彩做的非常饱满,雾面也很均匀,淡然的荷花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
女人把药水装在一个黑色盒子里,套了个纸袋子递给他,还跟他说了不少的话。
童谣看了一眼,套上衣服,在外面等他。
走下古老的木梯,那木板吱吱的一点也不牢靠,下了楼,踩在平摊的水泥地上,才能正常走路。
画笔的酥麻感还在,童谣摸了摸脖子那块地点:“你上哪找的这个地方,看装潢估计不下十年了。”
他摸了摸钥匙:“街上看到,问的。”
“哦。”她淡淡应了声。
莫筠把袋子给她:“药水你拿着,事情好了之后洗掉,用棉花擦几遍就没有了。”
童谣接过,淡淡的说:“那女人手艺还挺好的。”
他瞥了她一眼:“五百块画朵荷花能不好。”
“心疼钱了?”
“嗯,看你一脸自喜还真有点不大爽。”
“......”
“不过想起你刚才炸毛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很爽。”
童谣斜眼:“幼稚,无聊!”
莫筠被她鄙视了一番,也觉得没意思,挥了手:“上车,回去了!”
第二天生活如期正常,忙的是别人,到了第三天,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小时,童谣为了增加点不一样的气质,特意选了皮衣皮裤,搭配的鞋子是马丁靴,既不方便逃跑,也不妨碍给人的印象。
关于穿着方面,她想了很久。
他第一眼看到她,开了句玩笑:“童小姐,当特务去啊。”
当然,他是为了给她减轻压力而开的玩笑。
童谣说来戏就来戏,当下就回:“是呀,回来保管你吃香的喝辣,还贱贱的笑着!”
他淡淡一笑,演技派。
车子停在宾馆旁边一条宽敞的马路上,绿树成荫,渐渐有落叶飘下来。
这条路已经被禁止通行,没有其他车进来,寂静的像条废弃的公路,阴冷僻静。
车子里,莫筠从后座把装有现金的密码箱拿过来,设置完密码交给她:“密码,7331,十五万的□□,仿真度很高,不仔细看辨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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