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家女也会弹胡笳。”左贤王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一句话,还不忘加上一句:“我教她的。”
阿珈兰忽然开怀大笑,说:“你终于有人缠了,好好感谢向谷王吧,他没少开导你。”
年过四十的堂堂左贤王有些不好意思,为了掩饰不得不说:“都说人越老越唠叨,阿珈兰你也不例外。”
阿珈兰没有回话,请族长带着左贤王去参见晚会,自己这个老太婆就不凑热闹了。
“婆婆,找到……找到啦。”鲁莎玛的声音传了过来,再来就是鲁莎玛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是跑了好久才找到曾祖母的。也不管左贤王在不在场,先平缓一下呼吸。
阿珈兰看到鲁莎玛这个样子,问:“向谷王呢?”
鲁莎玛恢复呼吸后,说:“我和笿儿木叔叔……不,和左蠡向谷王一起找修禄达,但修禄达看到向谷王就跑,向谷王去追他。”
族长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追问鲁莎玛:“你说修禄达认识向谷王?”
鲁莎玛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回答族长的问题呢?于是众人一头雾水的看向左贤王。
左贤王也没有弄明白前因后果,怎么知道发生什么?恰巧这时,有人自投罗网。
祜古渠似乎甩掉了左蠡向谷王,向后张望着越过横在前面的木柴堆,不偏不倚撞到了左贤王的身后的护卫身上。
“大胆……”护卫正要抓捕冒犯左贤王的人,看到是祜古渠后立刻大喊:“参见呼衍大人。”
祜古渠本能的抬头看面前来者何人,恰巧与左贤王四面相对。
“认错人啦。”祜古渠反应非常快,推开面前的左贤王的两个贴身护卫想要藏到人群中,以此掩饰自己。
左贤王没有拦截他,饶有兴趣的看他像兔子一样跑开。
“往哪儿跑?”左蠡向谷王在左贤王面前拦住祜古渠的去路,将手搭在无路可逃的祜古渠肩上,露出胜利者的面容。
祜古渠自知无路可去,露出憨笑:“哪有跑?我是看到你来啦,想着不能这副样子见王爷,特意去醒醒酒。”
左蠡向谷王看到对面的左贤王,戏谑的挑着眉毛:“自己和护于说去。”
祜古渠像是做坏事被当场抓住,在左蠡向谷王的推搡下来到左贤王面前。
“护于安好。”祜古渠露出招牌笑容看着左贤王,心思全在不远处演奏的乐师所在地。
左贤王可没有时间和他在这儿傻笑,干脆的问:“人哪儿去啦?”
“什么人啊?就我一个。”祜古渠故作不明:“护于你要是在这么说,这些姑娘没一个敢和我亲近啦。”
左蠡向谷王知道祜古渠这张嘴好,开始四处扫视。
“阿琰,快走。”祜古渠想要搏一次,在人们没有发现之前,大喊着:“快走,别管我。”
左蠡向谷王听到祜古渠的喊叫后立刻紧紧抓住祜古渠,并用锐利的目光查看四方,想要找出那个汉家女。
“阿琰?”左贤王听到祜古渠的话,觉得这名字好熟悉。
左贤王恍惚之余,瞥见坐在乐师之中的红衣汉家女。目光停留,发现是自己要找的人。
左蠡向谷王也看到坐在那里身怀有孕已经遮挡不住的汉家女,放开了无力改变情况的祜古渠。
祜古渠知道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只想知道左贤王会怎么样处理。
左贤王看着弹奏着胡笳对自己漠视的汉家女,转头问祜古渠:“她叫阿琰?”
不错,这个不畏不惧的高傲汉家女,真是汉朝大文豪蔡邕之女——蔡琰。
“你这个混蛋。”祜古渠听到左贤王问自己的问题,真想把他摁在地上揍一顿,才不管他左贤王的身份。
左贤王转头看了一眼蔡琰,转身离开热闹的晚会,弄得大家不知所谓
蔡琰虽然没有直视,但一直都在关注。她知道躲不过,停止弹奏胡笳。将胡笳轻轻的放在一旁,站起身来挺着大肚子随左贤王而去。
“阿琰。”祜古渠在蔡琰经过自己身边时,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似乎哀求她不要去。然而蔡琰只是用明亮的双眸给了祜古渠一个放心的眼神,终究还是跟着跟着左贤王去。
鲁莎玛虽然不知道蔡琰与左贤王的渊源,但是看到蔡琰挺着大肚子那么辛苦,要扶着蔡琰过去,被蔡琰拒绝。
“修禄达,我们应该谈谈。”左蠡向谷王呼喊失落的祜古渠,一脸的得意笑容。
祜古渠松了一口气,自觉的将左蠡向谷王带到人群外。
“呀……”祜古渠离开人群就发泄心中怨恨,狠狠的捶打着面前的木篱。
祜古渠的手吃痛,转身质问左蠡向谷王:“你怎么不拦着我?疼死我啦。”
左蠡向谷王看着祜古渠只有发笑:“疼了,冷静了没?”
祜古渠看到向谷王一脸幸灾乐祸,安静的点头,好像乖乖的孩子。
“笿儿木,你们怎么会到嘠奇部落?”祜古渠也一本正经起来,要知道自己哪里的计划出了差错。
但是想不到左蠡向谷王在祜古渠问出这个问题后,带着笑容的脸瞬间变得严肃。
“呼衍。”左蠡向谷王非常正经的叫着祜古渠的名字,让祜古渠毛骨耸立。
每当左蠡向谷王这么叫祜古渠的时候,都是有非常重大的事情发生。祜古渠看着这个向来对自己放纵的人,尴尬的笑起来:“干嘛这么严肃?”
左蠡向谷王并没有因为祜古渠的态度而放松,依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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