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地有声:“公子想要什么样的膏药?”
原秋墨斟酌了一下,修长的食指轻扣木桌,淡淡道:“女子后庭行房所用的润滑膏药。”
老者捻须,眯眼思索了一会,又问道:“公子行房时会泄几次?”
他微微不悦,冷声道:“问这有何用?”
老者无声笑笑,安抚道:“俗话不是说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吗?后庭所用的药物很多,皆是根据男子与女子的体质研制而成。”
他脸上有些暗红,不自然道:“一般三次左右。”
老者点头,笑问道:“公子阳物勃起时几寸?”
“……九寸。”
老者选出几种白瓷瓶,一一解释道:“这些都是适用公子和夫人后庭行房助兴的,有青花图样的持久性比白瓶的长久,用一次可保整晚润滑,但用后一定要清洗以免药性太强伤身;其余的白瓶则含有媚药成分,有的可以混乱神志,有的则令女子保持清醒,不知公子想要哪种?”
原秋墨略微思忖了一下,淡淡道:“有青花瓷的那种。”
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原秋墨又随刚刚引他入门的侍女悄然而出,路过一间闺房的微微敞开窗户前,他敏锐的发现里面与女子忘情交合的男子正是他二皇妹的夫君风若桑,他伏在一名娇弱的女子身上不停耸动,丝毫没有发现外面有人窥视。一直以来二皇妹对她的正夫不冷不热,府里小侍众多却也没见她偏宠哪一人,想不到这风若桑胆大包天,身为驸马竟然还养女子,若是母皇知晓,只怕……
他冷哼一声,他与二皇妹交情颇浅,也就上朝的时候冷冷打个招呼,她都不甚在意,他更没理由担心她的私事。只不过自从卿绾眼睛坏了之后,她倒是对她嘘寒问暖,送她的小玩意儿比他这个做兄长的送的都多,卿绾对她很是喜欢,若是卿绾知道了她的夫君背着二皇女做这样不耻之事,说不定一个喊打喊杀的就是她。他可不愿自己的小妻子对别人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哪怕是自己的妹妹也是如此。既然如此他何必去趟这趟浑水,这个秘密还是烂在他的心底为好,安安心心守着小妻子过日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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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趴在桌上,歪头盯着专注抄写男戒的人影,忍不住开口:“凤后为什么罚你抄男戒啊?”
卿绾生平最乐意的看到的事就是原秋墨受罚,只要他不开心,她就高兴恨不得扯两嗓子吼几声。
原秋墨抬眼见她趴在自己书桌前,嘴上说着担心自己的话,嘴角却止不住的往两边咧开,他在心底冷哼一声,她不就是喜欢看他受罚吗?现在先让她笑好了,等会说不定得哭着求他。
原秋墨连头也没抬,手握着毛笔,淡淡道:“不是什么大事,天晚了早些休息,不用等我。”
卿绾摇摇头,胡诌道:“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受罚,可我眼睛不好,要不然就陪你一起抄了,哎。”
原秋墨淡漠的声音掺杂了一丝笑意,却让卿绾觉得恶意满满:“可惜我还有最后几个字就抄完了。”
“……”算了,这人阴险的很,何必与他斤斤计较,江湖传言天下第一剑客的原秋墨温润如玉,翩翩君子都是骗人的,尤其骗那些单纯懵懂的少女。
原秋墨把卿绾打横抱在怀里,慢慢踱回里屋轻轻放在床上,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又亲,大掌伸进她轻薄的里衣揉捏抹胸下的sū_xiōng,卿绾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警惕道:“你想干什么!你可是发了誓的!”
原秋墨低低笑道:“我是发誓没错,可我说的是不弄伤你,如今我找到一个不弄伤你的法子为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卿绾自知被这个阴险小人摆了一道,扭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你又使诈!你还能想到什么法子!你打算自己舔自己吗?反正你阳物够长,你也能舔!”
原秋墨剑眉微蹙,在她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嗔怪道:“尽说瞎话。”
他俯下身子,微微用劲压在她的胡乱动的娇躯上,扯开她的裙子,在干涸的穴口打转,低低道:“我找到一种可以润滑后庭的药……”
“你想后庭开花?不行!绝对不行!你要是敢,我就爆了你的菊花!”卿绾被吓得花容失色,用后庭交合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且不说那脏,就是自己心坎这关也过不了啊。
原秋墨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唇,笑道:“什么菊花?你想哪去了,我不过是想把药抹在你的花穴里面。”
卿绾挣扎不已,捂住他的嘴:“我还是不同意!”
原秋墨暗黑无波的鹰眸染上淡淡的笑意:“你会喜欢的。”他松开桎梏她的双手,解开腰带,将药膏抹在早已肿翘的ròu_bàng之上,又在她的花穴口轻轻的抹上两层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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