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虎子点着汗涔涔的额头说,「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舒服哩!原来,香兰姐的手也能!」他每次梦遗过后都舍不得张开眼睛,他还幼稚地想回到梦里去重温那种惊心动魄的梦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白香兰微笑着说,无助地看着淋漓的ròu_bàng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无奈——这不是虎子的过失,他只是一只初生的牛犊——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那……香兰姐,以后,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预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资深的生理辅导老师。
「那还用说,谁叫我是你香兰姐嘛?」白香兰从裤包里掏出一团手纸来扯平了,细心地把ròu_bàng上的的jīng_yè清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来把虎子的裤子提上来——她知道男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勉强弄硬只会自讨没趣。毕竟,这是她亲手使他射出来的!这个结局还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链系好了皮带,眼皮儿低垂着不敢和她对视,白香兰猜想他shè_jīng后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堪,「放心吧,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向第三个人说的!」她安慰他说,要占有这匹年轻的骏马,她有的是时间。
第10章 世外桃源
两人从一前一后地从沟坎里翻上来的站在山路上的时候,明媚的阳光在路两边的灌木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刺得他们睁不开眼来,虎子的肚子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也许是shè_jīng消耗精力太多,饥饿感才来得那么快吧。
白香兰抬起头来用手遮住额头上方,眯缝着眼睛朝万里无云的晴空看了一看说:「本来想好好洗个澡的,澡也没洗清净就快晌午啦!」
「是啊,都怨那该死的蛇哩!」虎子附和着说,「一大早上的也想泡澡,钻到沟里来吓着了香兰姐。」
「你还好意思说蛇!」女人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问你,一大清早你不好好守着牛儿吃草,一个人跑到这荒沟沟里来干啥哩?害得我澡都没洗成!」
虎子这才募地想起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心想要是没有碰到人的话,他的帆布袋里恐怕早塞满了新鲜的竹笋满载而归了——没曾想「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白香兰,看来摘竹笋的计划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我……我就是闲着无聊,顺路看看而已啦!」他挠了挠后脑勺说,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这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白香兰捕捉着他游移的目光问道,「我看你就是不老实,明明知道我要在沟里洗澡,故意跑来捡便宜来的!」她笑吟吟地说。
「唉!我怎么知道你要洗澡……」虎子摊着双手无辜地说,「再说这么长一条山沟沟,要是你不大喊大叫的,我哪知道你在哪里洗澡哩?」
「那你说,要是你不是故意来看我洗澡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女人追问道。
「香兰姐!我……我就是随便……随便走走,没故意来干什么呀?」虎子支支吾吾地回答说。
「哼!到现在你还跟我撒谎,」白香兰板起脸来,「这时节,村里人进山来这沟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冲着我的竹笋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虎子的脸说。
一番话说得虎子的脸颊烫烫的,他讪讪地说:「那……那我还是……还是回去看看……牛跑远了没有的好!」这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冲着竹笋来的,他只得迈开酸软的腿就像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嗨!就这样走了吗?」虎子还没走几步,女人在身后叫了起来,「我是说,你肚子饿了吗?」
虎子转过身来,拍了拍空空荡荡的帆布袋说:「我早上吃了一个,里面还剩有一个馍馍呢!够了!」
「哎呀呀!两个馍馍就够你吃一天?」白香兰惊讶地说,「你正在长身体,那样可不好啊!」她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隐隐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有什么法,又不是在家里,有锅有竈做饭就方便……」虎子无奈地说,从小放牛的时候都是这样吃的,十几年都下来了,也不见饿得成了豆芽菜。
「噢……对了……」女人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等等,香兰姐给你弄好吃的!」说完撒开腿就朝木屋的方向跑去,根本就没听到虎子那句无力的「不用了」的客套话。
不大一会儿,女人背上的火铳不见了,一手提着个小布袋,一手抓着一把镰刀跑到跟前,牵着布袋口凑到他面前给他看:「你看,就这个。」
「哦?」虎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脸上便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不是是生糯米吗?不能就这样吃的呀!」他摇着头说。
「嘻嘻,没吃过吧?」女人笑起来,刚才这么来回的一跑,额头上冒出了晶莹的细汗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地发亮,「走吧!到那边,你就知道怎么吃了?」她挤了挤眼睛神神秘秘地说,不用分说地抓起虎子的手朝着山沟深处走去。
两边的杂草灌木越来越茂盛,路变得越来越窄,几乎都快把路面遮蔽着看不出来了。白香兰用镰刀一边开路一边前进,虎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她后面,看女人浑圆的屁股在宽大的布裤子中左右地摇摆,摇得他的心儿也跟着晃荡起来。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间筛落下来,在阴凉的小道上、在两边的杂草和灌木的叶子上、在他们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大小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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