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和姑娘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程老师还想说什么,袁芳已经走开了。
回到家里,袁芳一头倒在床上,她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做。
苦恼中的,不仅仅是袁芳。程老师,不,程教练,呆坐在床边,也是什么也
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做。曾经的一幕幕,又涌入在他的脑海里:美丽娇小的小袁
老师正在上课,高大健壮的程老师站在过道里,弯着腰扒着窗户望里看,几个老
师恰好走过来,程老师来不及躲避,只好干笑着挠头。
安娜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儿,她的父亲是德裔,而母亲则来自波兰。她的身
上,混合了两个民族的优点:淡金黄色的长发衬托着雪白的皮肤,娇小的身材和
硕大的rǔ_fáng相映成趣,而纤细的腰肢下,那饱满高翘的臀部更令人叹为观止。现
在,她乖巧地陪程教练坐着,小心地问:「程,那个女孩儿,是你过去的情人?」
程教练点点头。
「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想也没用。我原来有多少男朋友,自己都记
不清了。远水不解近渴,咱们现在来快乐吧!」美国女孩儿到底是头脑简单,及
时行乐。安娜一面开导着,一面蹲下身子,解开情人的裤带,一把拉下裤头。
「别!今天别这样!」程教练拉着安娜想让她停住,哪里还管用呦!美国女孩儿
解开发辨,甩在一边,含住软塌塌的yáng_jù,认认真真地吮吸起来。安娜年纪虽轻,
勾,挑,吸,吮,吞,吐,却无一不能,无一不精。程教练还想抗拒?他早已经
是一柱擎天了!美国女孩儿见火候已到,不多费神,爬起来,褪掉内裤,趴在床
上,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程教练也不逞多让,跪在姑娘身后,紧抱起白嫩浑
圆的屁股,一个突刺。东方和西方又一次相遇了!程教练的脑海里,金戈铁马,
回荡着远古的呼唤,仿佛回到了祖先西征的英雄时代!
辽阔的东欧平原上,乌云低垂,狂风怒号,空气沉重而肃杀。这里平日的主
人,野兽和飞鸟,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因为一场恶战,即将开始。一边,是黑白
分明的欧洲联军,清一色重装骑兵,黑色盔甲的是条顿骑士团,白色军装的是波
兰军队。他们阵形严整,长矛林立。另一边,是来自遥远东方的蒙古健儿,队形
松散,斗志昂扬。旷野上空,风卷残云,回荡起凄厉的螺号声。蒙古轻骑像旋风
一般卷向敌阵中央。欧洲骑士们严阵以待,长矛放平了,高头大马甩着响鼻。一
箭远处,蒙古骑兵忽然波浪般左右分开,向两翼掠去,紧接着,箭如飞蝗,迎面
而来。训练有素的欧洲骑士们高举盾牌,试图遮挡住箭雨,然而,乒乒乓乓,人
马还是不断地坠倒落地。前面倒下,后面填上,骑士们努力地保持着完整的阵型。
伤亡愈来愈大,而蒙古人的箭雨却无休无止。终于,条顿骑士们按捺不住愤怒,
他们出击了,紧接着,是波兰骑兵。一排排战马在缓步前进,注意保持队形,加
速,开始冲刺!然而,出乎意料,短兵相接的局面没有发生。蒙古人退却了!胆
小的黄种人!重装的骑士们奋力追击着,队伍越拉越长,越拉越松散,不知不觉
中,进入了一处狭窄的低洼地带。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铁骑突出,金鼓
齐鸣。不知何时,也不知来自何处,两边的丘陵后面,涌出几只蒙古铁骑纵队,
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又像一道道凄厉的闪电,劈进了欧洲人的队伍。佯装退却
的蒙古人也卷杀了回来。重装的骑士们猝不及防,很快就被斩成数截,各自为战。
此时,什么阵法,什么战术,都通通无用,剩下的只有你死我活的本能。头上,
是苍茫的天空;脚下,是无垠的大地。勇士们,那欢乐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主啊,真销魂!」
「长生天啊,真舒服!」
战斗接近了高潮,白种人支撑不住,四处奔逃,全军溃散了!蒙古健儿乘胜
追击,把一个个敌人劈下战马,踏作稀烂!ròu_tǐ的搏击也接近了高潮,安娜支撑
不住,她的全身都在颤抖:高耸的屁股,雪白的rǔ_fáng,和披肩的金发。程教练奋
力拚搏,进行着最后的围歼。他听到的,是销魂的呻吟;看到的,是窈窕的身影;
心中想念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啊!小袁老师!啊!芳儿!」
这一夜,袁芳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看到别人出双入对,而自己却孤身只影,
她不由得哀伤起来。寂寞,像黑夜中的空气,紧紧地包裹着她。程教练,吴彬,
还有杰克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袁芳心里思绪万千,哀叹吴彬太绝情,埋怨
程教练不够执着。她一会儿悔恨自己上了杰克的当,一会儿又想,也许哪一天,
杰克良心发现,离了婚,真的来娶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再也不用被人笑话了。
就这样,一直到天明。
程教练也是一夜无眠。如果小袁老师过得很好,他倒也放心了,可看到心上
人那样孤单无助,他禁不住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卡尔加利的秋天来临了。
这天傍晚,一场秋雨过后,天朗气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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