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杨庭轩和舅妈能走在一起不容易,更别说风风雨雨的过了十几年,别看杨庭轩花花肠子一大堆,可心里还是顾念着舅妈的,要不然早就分道扬镳离婚了。”沈若初幽幽的说,感觉车子里的冷气不够低,又调下几度。
车子行驶在中央大道上,来来往往的汽车密密麻麻的在道路上穿梭而过,留着一道道的热气让城市的温度消散不去半分。用余光瞥向两旁的绿化带,有好些银杏黄了叶子耷拉着,毫无生气。
前面有俩洒水车,喷洒着清水洗着路面。触及地面的水一个翻滚来回,早就浑浊不堪变得黑黝黝沉浸了多少尘埃。
余晖脉脉里,散落的金光透过车窗照在沈若初的脸上,细细的透明绒毛仿佛也熠熠生辉,让她精秀的脸蛋更加的引人目光。
“可是他在外面有人,舅妈很是伤心。”柳萍瞧了几眼神色变得凝重的好友,不解她为什么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后还是努力的维护杨庭轩。
沈若初偏过头对她笑笑,转动一下眼眸后说:“我知道,所以我只好用笨办法来约束一下他的花心。”
她的眼睛十分的漂亮,看过一眼之后就会记住,转动间,眸子如流光溢彩的宝石。
柳萍点点头,知道她的难处。作为女人,不帮助肖蓉十分的过不了心中的坎。作为外甥女,论亲情她该无视杨庭轩的所作所为,但是,她又是肖蓉夫妻一手带大,已经不是偏向谁的单纯的选择题。简言之,杨庭轩与肖蓉就如她的父母,哪有孩子希望自己的父母离婚。
想了片刻,柳萍扣着手指问她,“阿初,你对男人有三怎么看,如果你遇到了会怎么办?”问的特别的认真。
许是之前对李婷的‘下狠手’有经验,沈若初挑起左边的眉毛笑的奸诈,“很简单,打一顿小三,打一顿渣男,然后将他们扔进垃圾桶里臭上一天。”
打人并且扔垃圾桶什么的。纯粹是在胡言乱语。那些维护家庭名誉,什么家丑不外扬统统不能放在心里当成牌坊背着,只有公开的使人认错,才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那些默默相信丈夫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女人,绝对会被第二次伤的更加深。
“嗯,这办法可以借鉴。”
谁料,柳萍却十分认真的摸索着下巴点头赞许,唬了沈若初一跳,差点打歪了方向盘。
“唉,你什么情况?”
刘萍将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歪脑袋解释,“劈腿的前男友昨天来求复合,那个曾经破坏我们感情的三舔着脸跟我说她错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刚才给了个绝妙的办法为我解决了麻烦。”
沈若初的脸一黑,白眼更是连着两翻,提高嗓音哀叫,“不是吧,我怎么尽碰到这些事啊,这世界难道都被三包围了么。”
同时,按了几下喇叭踩下油门,满心不甘的超过一辆别克。
低沉强劲的发动机声音,像一道闷雷迅速的滑过。引得不少车主侧目寻找来源。
翌日,沈若初早早的起床,看着肖蓉给她准备的衣裙面露苦色。
“这件不行,颜色太素。还是红色衬的脸色好看。”肖蓉拿起一件米色的长裙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摇头,另拿了一件纱织蓬松款的笑的满意,让她赶紧上楼换取。
沈若初嫌弃的伸出手指拨开肖蓉递过来的的红色裙子,扁着嘴巴一点不接受,“红色?又不是新娘子,还是这件米色的好,配我的鞋。”二选一,她当然选那条斯文的米色长裙,长到脚踝的裙摆虽然不方便,但是绝对要比红色来的低调。
她有不当新娘子,那里需要大红的颜色来夺人眼球。
杨庭轩挽着衬衫袖子下楼,瞧见沈若初还是一身运动装,一边的肖蓉正极力的劝她穿红色的裙子,不免的垮着脸问:“唉,沈若初,你打算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
“看我烦了啊。”沈若初打定主意穿米色的,把肖蓉递过来的红色裙子揉成一团塞进袋子里眼不见为净。
杨庭轩忽略掉她的大白眼,大马金刀的坐在肖蓉边上让打领带,伸着脖子斜着眼看她,“难得有自知之明。”
沈若初抱着米色裙子起身,对着杨庭轩皱鼻子,“哼,这辈子我还不嫁了,就赖着你和舅妈过日子,烦死你。”嫁人有什么好,眼前的例子摆着,还有母亲婚姻的不顺利,都是她不想结婚的缘由。
只是,唉,她不结婚,别的人上赶着结,这不,今天她得随杨庭轩夫妻俩赴肖蓉弟弟的婚宴。
想着还得在沈若初鼻子底下偷偷摸摸,杨庭轩不由的脖子一梗,“臭丫头,喝完喜酒明天给我滚去上班。”他的幅度有点大,被肖蓉一把给扯回。
瞧杨庭轩如同只鸭子被人拽住脖子给拉回去,沈若初趴在沙发背上笑的喘气,“我说杨庭轩,看不出你跟‘东盛’还能有两下子的交情,小瞧你了。”
斗不过这两女人,杨庭轩翻翻眼皮不高兴,“你不晓到的地方多了去了。”
“自恋的....”沈若初耸送肩膀,转身准备上楼换衣服。
脚还没跨上台阶,又被杨庭轩给叫住,
“不过我要告诉你,到了‘东盛’长个心眼,别搅合到嫡庶之争里。”终于洗好领带,杨庭轩转头说。
一听见‘东盛’这名字,沈若初把裙子往咯吱窝下一夹,屁颠颠的跑到他身边坐下,笑嘻嘻的说:“你听说了什么,快点拿来八卦一下。”两只眼睛如饿狼一样冒着光。
“就是两个儿子为了要争家产,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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