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天没有报上来的消息,我心里就不安。”
楚瑜点点头,她将上辈子的情况回忆一下,上辈子地震之后,的确连发了一段时间瘟疫,于是她道:“我会让人仔细打听各地消息,你别担心。”
魏清平应了声,同她进了屋,想了想道:“你如今,倒很是威风。到处都是你的事儿,我的耳朵都快听成茧子了。”
“那不正好吗?”楚瑜笑起来,她开始脱外面的外套,随意道:“我便不用同你重复了。”
魏清平看她脱衣服,沉默了片刻后,终于道:“你有见到时月吗?”
楚瑜含笑转过头来,颇有些得意道:“我便知你要问这个。”
魏清平面色平静:“他是我情郎,不问他,问卫韫吗?”
“是是是,”楚瑜从衣衫里抽出信来,这些信都是之前她让人同秦时月要的,就想着哪一日她要见魏清平时,便将信转交过去。她将信扔给魏清平,便转身往屋子里走:“你情郎的信,我让人同他要的,你收着感激我吧。”
魏清平抬手接着信,忙将信打开来,看见信后,便抿唇笑了。
楚瑜瞧了她一眼,撇了撇嘴,站在床边道:“你晚上是回自己房里,还是同我睡?”
“你明日走?”
魏清平抬眼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信上,楚瑜靠在床边:“我物资都送过来了,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听得这话,魏清平将信放入自己怀中,朝着她走了过来,高兴道:“那我同你一起睡,我们还能说会儿话。”
楚瑜环抱着胸笑而不语,魏清平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突然道:“你最近打了这么久仗,怎么还胖了些?”
“嗯?”
楚瑜愣了愣:“我胖了?”
“你没觉得?”
魏清平落到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微微凸起了些,稍微注意一下,便会发现,她似乎的确是胖了。
然而她面颊却极其消瘦,全身上下仅就小腹胖了些,魏清平认真打量了她片刻,突然道:“来,转一圈。”
楚瑜有些发懵,然而楚瑜对魏清平医术的绝对信任,她便转了一圈,魏清平皱起眉头,拉着她坐下来,将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
楚瑜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她屏住呼吸等着魏清平的话,等了许久后,她听到魏清平突然道:“你上一次来葵水是什么时候?”
楚瑜愣了愣,她沉默着想了很久,魏清平抬眼看了她一眼,便知道了结果:“忘了?”
楚瑜赶忙赔笑:“近来事情发生太多……”
“你上一次同房什么时候,喝过避子汤吗?”
魏清平换了一只手给她诊脉,楚瑜听到这话便愣了,她开始认真思考着魏清平的问题。
一直以来,她和卫韫都很小心,卫韫不愿意她吃药,几乎没有留在里面,而她知道自己体质极阴,不易受孕,上辈子费尽心机才有的顾颜青,所以卫韫已经小心之后,她也没有太过上心。
唯一一次……
楚瑜认真思索着,似乎就只有卫韫封王那天晚上了。
那晚上她和卫韫都有些失态,等到后来反应过来时,也已经过了吃药的时辰。只是她一向对她体质太过自信,倒也没想过,运气会这样好。
只是上辈子她和顾楚生要个孩子这样艰难,怎么和卫韫……
这样开始思索,楚瑜不由得想,莫非上辈子,主要是顾楚生的问题?
她那乱七八糟的想法魏清平是不知道的,她只是确诊了之后,慢慢道:“还好你习武身体好,真气护体保住这孩子,要是寻常人早就没了。”
“等等,”楚瑜终于缓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当真有孩子了?”
“不然呢?”魏清平抬眼看她,随后站起来,去抓了纸笔,随后抬头看她:“这孩子是留还是不留,你给个数。”
楚瑜整个人是呆的,好半天,她忙道:“不对啊,我这个体质不该有孩子……”
“你什么体质?”魏清平皱眉,楚瑜不解道:“我……我不是极阴的体质,不易受孕……”
“你喝了五年的药,食补也补了五年,”魏清平有些不耐烦道:“之前卫韫还让我给你看过方子,你只是宫寒阴虚,五年早就调养好了。”
魏清平抬眼看她,有些奇怪:“你怎么这么肯定自己不易受孕?你这身体,好的不得了。”
楚瑜呆呆坐着,她才恍惚想起来,她的确已经调养了很多年。一开始是自己要求,后来这些汤药变了味道,不再苦涩难喝,就像是其他夫人都会饭后喝一碗银耳汤燕窝桃胶之类的滋补品一样,她每日一碗,便几乎都忘了自己还在调养的事。
再等后来卫韫回京,战乱再起,这么多事叠加在一起,又哪里来的时间思考这些?
楚瑜花了好久,才消化了这个消息。而后她笑出声来。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要顾忌柳雪阳和卫家,如今她自己独身出来,又需要顾忌什么?
于是她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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