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电话里听到你那边……”叶子时顿了顿,伸出手一把抹掉眼角的泪水,哽咽道:“你可是亲口应了的,我认得你的声音,你别想装傻。”
“那天……”时北辰薄唇微张,想说什么,却又迟疑着薄唇轻抿,转而说:“你等不到人就该走,怎么那么笨。”
“我从来都是那样的。”
等不到,就一直等,不撞南墙不回头。
“还有,那天怎么了?意外?特殊情况?”叶子时完全不允许他转移话题,而且似乎说开了,倒不怕了,整个人都凶巴巴的,一双大眼睛里满含泪水,却又充满底气与倔强。
时北辰蹙眉,似乎被她的咄咄逼人弄烦了,随口便说:“那天我收到了手机上的照片。”
她怒瞪他,“所以呢,所以你就立即把我判死刑了吗?你不会问问我是不是真的?或者前因后果?”
“那你不也是一样不问。”时北辰的语气也隐含怒意。
“你总是那么凶,我当然不敢!”叶子时脸上的委屈之色不减,小嘴瘪着,红红的大眼睛依旧瞪着他,其实没多少气势,却让他心软。
他向来是做多过说,吵架自然吵不过她,加上心内又有些懊恼和恼羞成怒,便干脆一低头,猛地堵住了那红润可爱,却又一直喋喋不休的唇瓣。
“唔!”叶子时瞪大了眸子,伸手推他。
可他却压住她的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腰肢,一手压在她的后颈,让她无处可逃。
等怀中倔强的女人软化下来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唇,低低道:“我们一起去选家具那天,我中途接了个我妈打来的电话。”
叶子时脑袋有些发昏,忽然听到他低沉磁性中,略带一丝动情的沙哑的嗓音,微微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当时她说,她听闻我工作时间长,累,便给我买了张舒适合理的定制床。”
空气间,有一瞬的沉寂。
时北辰薄唇紧抿,移开目光。
许久后,他发觉自己的解释竟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顿时有些恼怒的捏紧了她的腰。
回眸看到身下的女人傻乎乎的样子,他暗暗咬牙。
“我说,我以为床是我母亲送来的,所以才应了。你听懂了没?!”
叶子时被他吼得微微一懵,紧接着,才反应过来。
他是在解释刚才她的质问!
想到之后,她立刻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时,时北辰?你居然会跟我解释?”
时北辰英俊冷寒的面容间,有一丝窘意如流星般闪过。
紧接着,他又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瓣,不给她更多思考的空间。
叶子时吃惊未消,感受到他热烈的吻,只能傻愣愣的被他迅速掠夺走所有的呼吸。
看来,这个事情又是白芙从中捣鬼?
恐怕问他们所有经过这件事人,得到的答案,白芙说过的话,都是不一样的!
叶子时思绪纷乱,被他弄得浑身发热,脑海时而一片空白,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去思考。
可是……
就在两个人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叶子时突然猛地扭开脑袋,抓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定定问他:“那,那残缺的北极星之泪呢?”
时北辰呼吸略有些急促,滚烫的呼吸洒落在她的面颊。
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但看到她眼底的认真,他还是稳了稳呼吸沉沉说:“怎么?”
叶子时的脑海里,仍然清晰的浮现那日宴会,白芙脖颈上的那条明晃晃的项链。
不会认错,那就是残缺的北极星之泪。
此刻想来,她的心头,依旧是一阵阵钻心刻骨的酸疼与别扭。她这才发现,心中的这根刺,原来扎的这么深。
她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把残缺的北极星之泪……”
叶子时有些说不出口,更是害怕他的答案。
她的眼圈泛红,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哭腔,“是不是把它送给,送给白芙了?”
那是她自以为是的,他的告白。
虽然也许只是巧合,但那对她来说,就像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一样。若是他将它送给了别人……她不敢想象,自己该怎么去承受。
四年,这么久的时间,即使难过,即使痛苦,即使一次次尝受失去的鲜血淋漓。
即使四年后他回来,那般对待她。
但她心中,其实始终留有那么一丁点的幻想,留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甘心。
如果他说是,那么这最后的一丝幻想,是不是也会破灭了?
叶子时伸出手捂住嘴,下意识的想要挡住口中的呜咽,但却被他的大手切截了过去。
他紧紧抓住,将她的小手包裹进自己温暖而宽大的手心。
残缺的北极星之泪,送给白芙?
这怎么可能!
只是,叶子时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时北辰目光紧迫的停留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将声音放轻问:“为什么这样认为?”
叶子时哽咽了一下,断断续续答道:“时阿姨和时叔叔的宴会……她,她戴着。”
室内的空气,莫名一寒。
一股骇人的压迫感,从时北辰的身上散布开来。
她打了个冷战,眼睛一眨,泪水便啪嗒啪嗒从白皙的脸颊上滚落。
本以为他这是要发怒的节奏,没想到,他却突然收敛起身上恐怖的冷寒,低下头,细细地吻掉她的泪水,低低地说:“没有。”
叶子时愣了愣,“没有什么?”
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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