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满面红光,莫非有喜?”老贾贼贼的盯着我看。
“靠!你不也一样红光?莫非有孕?”我可是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你们一见面就要斗法了,是吧?好长时间没有一起泡妞,是不是又闷了?”
我们都沉默下来。老贾刚和好,我可不想破坏她们,只得闷着兴奋点了根烟吸了起来。
“娜娜!别那么小气了!看探花郎的得意样儿就知道他不是来找我干坏事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已经把坏事做完了。只不过找我发泄一下他的愉快心情而已。”
“是吗?探花郎!”娜娜问我,我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同时也为老贾了解我而高兴。
“还用问吗?他指定是把某个未成年少女给糟蹋了。你还是进去舞池蹦迪吧!给我们男人个聊天的空间。你要想知道情节,我回家做给你看好了!”
“去!没修养!”娜娜说着离开座位向舞池走去。
“哎!怎么样?正不正点?”老贾色色的表情终于显露出来。
“废话!我什么水准?”我不屑的回答。
“骚不骚?”我没有回答,我不希望用“骚”来形容沈小茹,她是美丽的。
“你该不会要人不要逼吧?你有没有操她?”
“你能不能说的好听点?”
“你不会是来真的吧?”他的表情既吃惊又好奇,简直就是在表示我的话难以置信。
“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我看是差不多了!”他的话不容置疑。
正文 第四部分 第一节
(更新时间:2006-11-24 2100 本章字数:2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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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们这种人,多半没有多少朋友,因为多数情况下都处不了多久。因为自己太理想化了,却忽略了一个事实:你可以理想化的做事,也可以把你的事做得尽可能理想化,但你绝对无法让别人理想化,让别人像你理想中的样子。所以这就是一个我们这种人最大的苦恼。这种苦恼就是我们根本无法左右别人的任何东西。这使我联想到这个世界,人和世界的关系,以及人和环境的关系。有人说环境改造人,有人说人改造环境,于是就出现一个类似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这种扑朔迷离就可想而知了。
当你置身在一个环境,你去适应环境就有可能变成随波逐流,你一旦背叛环境就有可能变成你四处碰壁,直到你明白什么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面对如此可悲的世界,我真的到了一筹莫展的地步,甚至到了发疯和抓狂的地步。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去坚持什么。就像写作,我每天都是尽心竭力的宣扬社会的某个角落的某个特定的人物,这个人物多半像电影里的周星驰,即小人得志。我不敢写的太夸张,太胡说八道,别人会说我哗众取宠。我只有反映真实的社会现象,也就是单纯的描述一个故事的时间、起因、经过、和结果,这就成了单纯的记叙文,而不是。于是,我开始融入我对生活中各种现象的认识,当然个人情绪比较重,可是笔墨一多就有点象议论文,直到最后我的文章彻底的混乱不堪,几乎分不清是什么体裁。朋友安慰我说把我的文章叫做散文或者随笔,我倒觉得应该叫做杂文。就是由记叙文的精子和议论文的精子混合的杂种精子,再经过作者思想的孕育而产生的一种变种文章。虽然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废话,但却能理直气壮的把他们说的有理有据、无懈可击,让你找不到话反驳,还渐渐被他的思想所感染,承认他的同时还要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为他呐喊。
对于写变种文章的人而言,他们相互之间还会互相捧场。这一点王朔和石康就做的很好,天衣无缝。石康说谈文学就不能不提王朔,而王朔则说非常欣赏石康的作品。至于龙年则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把王朔和石康看作骂完别人骂自己或者同时骂别人和自己的痞子,那么龙年就已经高到只骂别人就可以了。龙年在《王朔辞典》中说:王八旦,不是王朔的话,就是王朔的子孙。开始时我想写些斯文的东西,让别人知道我是念过书的,最后我还是抗拒不了石康和王朔的蛊惑,渐渐迷失了自己,居然差点把自己的口号“将反叛进行到底”改成“将石康和王朔进行到底”。可是我再想就发现这是个病句,因为我根本无法把他们进行到底,他们是人,不是事件,所以根本无法进行,就算要进行,也是他们进行。这又回到我前面说的,我根本无法左右别人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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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根本上说爱情是美好的,但它的背后还有很多不美好的东西,比方说为爱埋单。这是我和沈小茹疯狂了一段时间后想到的,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的帐户里已经没有多少可以让我疯狂的资本。沈小茹是爱我的,我也是爱她的,可我们的感情好像也就停留在爱和做爱上,好像无法做到像里写的那样往更高的层次发展。最实际的问题是她要吃饭、购物和美容,我要有钱。可现实却有一个矛盾,那就是我没有钱,可她还很需要吃饭、购物和美容,而且她根本无法做出让步。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事实上我也不希望她放弃购物和美容。我是个讲究内涵的人,主要是要求别人有内涵,但外表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要我和一个内涵很好,而外表却让人望而生畏的女人做爱,我恐怕还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勇气和爱心,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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