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冬日的阳光温暖但柔弱,小风轻轻的吹在脸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底。
“那个朋友是我的初中同学,认识到现在也已经六年多了。她和那个女生,是在我们初二升初三的假期补课时认识的。那时候学校都选择在校外补课,学生也都穿着自己学校的校服,非常好辨认。
“那她们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这个说来我都很惊讶,她在新学期转学了,因为那个女生。这也是后来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起的,当时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到今天我都很佩服她的这个决定,那个女孩儿后来知道决定跟她在一起,这也有一部分原因。”
“那她的父母就同意转学了吗,已经初三了,关键的时候。”
“其实,那个女孩儿的学校,升学率要比我们学校好一些,加上我这个朋友的成绩还算不错,父母就一直在跑转学的事情,最后真的转过去。”
“那现在呢,她们两个怎么样,还在一起吗。”
“她们确实在一起过,在高中的时候。也巧了,绕了一圈我们又进了一所学校。我们是后来文理分班的时候才分到一起的。她们在学校关系非常好,一起吃饭,一起放学,座位离得也很近,我就坐在朋友后面,好多事情看也能看懂。
“在一起过的意思是现在分手了?”
“对,在高三的时候,天天关系走得这么近,老师也发现了点什么,她们不是一般的近了,加上我们的老师也比较年轻,对这些多少明白一点。请家长,家里谈话学校谈话,最后就给谈崩了。”说完,佑佑自己也无奈的笑了。
“确实,家长应该是接受不了的吧。”晨晓低声说道。
“加上当时面临高考。她们分手分的看似很平静,但是我朋友的手心上出现了一道血疤,还挺长的,不是简单的口子。真正的痛苦还是自己心里知道吧。我们的毕业聚会,两个人完全都没有说话,坐的离彼此都很远,说不出的感觉。”
“是因为尴尬吗?”
“不完全是吧,我觉得心里还是有些东西放不下吧,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释怀。”
“就像今天的太阳掩藏不住昨天的阴霾,因为吹的风还是那么冷,对吗?”
“对,这种感情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不是简简单单的在一起,要承受和面对的东西太多,或许因为两个人在一起,会失去很多东西,失去朋友,而且在有些时候要一起承受质疑的目光。所以,你要想清楚自己能不能承受,那个人愿不愿意和你一起承受。”
“恩,我知道。”晨晓的淡淡的回应,她的脚步很满很慢,眼睛一直看着远处,她知道,此时她的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低下头,轻声对佑佑说
“回去吧,太冷了。”两个人慢慢向宿舍走去。
此时的柠夕和紫怡正在宿舍对着一堆书发愁呢,刚从课堂回来的她们,也面临着大学第一次期末考试的考验。
“老师这个范围划了跟没划有什么区别,基本上就是一本书,天哪,我不会第一年就光荣挂红灯笼吧。”柠夕对着书本,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是的,而且,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大学最愁人也是最容易挂科的就是高数,偏偏赶上个不给重点的老师,谁能救救我啊。”
“对了,求助一下你男朋友吧,怎么说都是过来人,好歹总有点小窍门可以提供吧。”紫怡满脸的期待。
“他也要考试,而且就他的成绩,还是算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如我们自己攻克呢。”
“那你就等着挂了吧。”说完,紫怡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吹着眼前的一张演算纸,上面全是大叉子。
柠夕拿着手机顶着下巴,思考了大约两秒钟,突然转头看着紫怡
“我决定了,求助场外观众。”然后准备给吴桐熙打电话。
此后的每一天,晨晓和佑佑真的每天七点起床,然后直奔水房用凉水洗漱,顿时整个人就神清气爽。临出门时上好闹钟放在乐凡的耳边,闹钟会在八点半准时响起,乐凡每天就是这样被吓醒的。两个人出了宿舍直奔食堂,吃点热气腾腾的大包子,再来碗浆糊糊的热粥,体力充沛的飞奔到八点开门的自习教室占座位。
两个人总是并肩而坐,一起研究各种纠结的问题,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在纸上各种使劲的乱涂乱画发泄。然后晚上把积攒了一天的问题带回宿舍,向被乐凡折磨一天的墨墨请教,忙碌但是很充实。
也是每天一大早,吴桐熙会买好热气腾腾的早点送到楼下,成为女生宿舍的楼下众多风景中的一道,在等待的时候,偶尔也会和周围的男同胞聊上几句。柠夕经常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裹着羽绒服从楼上冲下来,然后拿着暖暖的早餐回去,几天后,宿管老师也会偶尔打趣道:“又送饭来啦。”柠夕总是甜蜜的点点头。
自习室,吴桐熙总会事先站好座位,等着柠夕带着匆匆赶去,然后一起复习,不时地拿着自己也忘干净的高数难题,询问班级里考研的学者们,问题总会迎刃而解。柠夕的复习,也算是不紧不慢的进行着。休息的时候,也会拉着好朋友去篮球场看男友打篮球,或者坐在学校的湖边看看里面因为寒冷而懈于游动的鱼,很是自在。
上战场的日子转眼即到,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对着下面这些第一次参加考试的孩子们一同警告,气势很是吓人。话音一落,底下的同学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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