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条桌上坐下,手撑着桌面对着我敞开双腿。这副样子实在太刺激,我冲过去
一下把jī_bā顶了进去,她哎呦一声,随即嘻嘻地笑,低声说,小坏种还带助跑呢。
弄了半天,庆生妈已经软了一次,奇怪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出息,还不射?我也
满头大汗,唐姨,还是趴着吧,那样能看见你的屁股。庆生妈白了我一眼,听话
地下了地扶着桌沿翘起屁股。我得心应手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手按在柔软的腰
上,疯了一样地挺动,中间还不时伸手到前面捞捞她的奶子。这样的姿势下,奶
子显得格外有分量。我shè_jīng的时候,庆生妈疯狂地摇摆着脑袋,一头蓬松柔软的
卷发甩来甩去,屁股上的肉快速地颤抖着。她把脸埋在胳膊里闷闷地哼,天呀,
要死啦,要死啦。过了半天庆生妈才站起身,一脸妩媚,小东西,解馋了吧?我
使劲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庆生。他问我干吗去?我撒谎说,去食堂买馒头。我俩在
树底下抽烟。冷不丁地他问我,我妈是不是骂你了?没啊,怎么了,我心虚地说。
哦,我一直没见你到家里去,他脸上一副审视的表情。我想了想说,总那样不好,
感觉对不起你。庆生没说话,只是冷笑。不骗你,毕竟咱们是哥们,我掏心掏肺
地说。庆生看着我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开始闷头抽烟。过了会他又说,我妈跟
你说了吧,她托了工会小何,给我在市里邮局找了个工作,过两天就去,活不累,
要是看病方便。我同情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仰起脸看着我说,说不
介意那是假的,但是你跟我妈嗯总之,我还踏实点,比那些王八蛋强,
她也挺不容易的。我看看左右小声说,别这么说你妈,唐姨跟我说过,她经过的
男人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听了我的话,庆生笑了笑,得意地说,其实我妈把你和
她办事的事都跟我说了。我的脸一下臊得通红。看见我一脸窘相,他拍拍我的肩
说,你别急,她是为了给我治病。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庆生脸也有点红,告诉
你一个秘密,每次听见我妈讲跟男人的事,我就jī_bā发热,还一抖一抖的。我正
想着怎么恭喜他,就听见庆生又说,你就没想过把你妈玩了?他目光阴鸷地盯着
我。
陆
我从来没打过我妈的意。她在矿上的幼儿园上班,比庆生妈小几岁,没庆
生妈有风韵。自从跟庆生聊了那次以后,我有几回躲在被窝里想象跟我妈办事会
是什么样,当时也挺兴奋,激动地shǒu_yín。但真的面对我妈时,我就变得一点兴趣
也没有了。倒不是因为她长得不堪入目,就是没感觉。我猜这可能是造物给人
类植入的基因,估计他老人家也不想让这世界太乱。回想起庆生的目光我总是不
寒而栗。我不想再去找庆生妈,我不想把事搞大。
过了大概半年,有一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和家里吵架跑出来。我实在没地
方可去,身上已经淋透了。最后不得不跑去庆生家。那会他已经去邮局上班了,
住在市里。庆生妈开门见是我,没说什么让我进去了。我跟她说了经过。她一直
静静地听没说话。然后去了里面,一会取了条毛巾走出来。我伸手去接毛巾。庆
生妈却把我拉到身边,用毛巾给我擦头发。即使隔着毛巾我也能感受到她手指的
温柔。她转身离开时,我从后面抱着了她。她挣扎了一下,我抱得更紧了些。庆
生妈叹了口气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先把湿衣服脱了,听话。
我被雨水浇得浑身冰凉,jī_bā一直硬不起来,哀求地看着庆生妈。她莞尔一
笑,把我扶着站起来。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跪在床上低下头,冲着我的jī_bā
哈气。暖烘烘的哈气弄的jī_bā挺痒痒。我刚想笑,庆生妈忽然张开嘴把我的jī_bā
整个含进嘴里。我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听见自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她吞吐的
动作缓慢而又温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护婴儿。我闭上眼仔细体会庆生妈嘴里
温软滑腻的感觉。她的脸颊因为吸吮而形成了两个柔媚的窝儿。庆生妈仰脸看着
我,目光里有些哀怨,有些期待。
我的jī_bā很快地在她嘴里膨胀。庆生妈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嘴里的吸力骤然
大了起来。每次都含得很深,她鼻尖已经碰到了我的小腹。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
住了,连忙扶住她的头说,唐姨,我想射。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应着。我感觉自己
马上就要炸裂了,射在你嘴里可以吗。她一边含着我jī_bā疯狂的动着,一边点点
头。我双手用力,把庆生妈的头死死按在我的肚子上,在她嘴里尽情地喷发了。
庆生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我们躺到床上。这时卧室门打开了,庆生走了
进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妈惊愕地问。早回来了,看你们忙就没进来,
庆生漫不经心地说。他妈羞红着脸问,你回来干什么?庆生坏笑着说,怎么,我
还不能回家了?我尴尬地从被窝里钻出了,唐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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