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红红的,可怜极了,简直心疼死了:“到时候娘再给你置办一个更好的镯子,这个算什么。”
谢婉柔听了顿时就心花怒放,也不哭了,眼睛里满是期待:“娘,这是真的吗,你可别骗我。”
顾氏见女儿破涕为笑,心里也高兴起来,轻轻地摸了摸谢婉柔有些发乱的鬓角,很是疼爱的说道:“那当然了,你可是娘的心肝儿,娘不疼你还能疼谁。”
顾氏三个孩子里最宠谢婉柔,谢嘉泽跟着谢亭章和谢老太太长大,再加上性格过于沉闷,和她的母子关系并不如何亲近,大女儿谢婉容又自小一副端庄沉稳的性子,和谢嘉泽很像,平日里也总是跟谢德政待着,她也是很疼谢婉容的,只不过两个人之间总隔着些什么。
到了谢婉柔,她是顾氏最小的女儿,难免就有些溺爱,再加上生她的那一年难产,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生下来,更是溺爱。
谢婉容坐在一旁看顾氏和谢婉柔两个人,没有动弹,她知道顾氏格外偏宠些谢婉柔,自小是溺爱着长大,性子也变得如今这幅样子,她曾经也曾想好好管教管教谢婉柔,不过顾氏每次都心疼的不得了。
谢婉容嘲讽地扯开了嘴角。
谢婉宁打算好好睡一觉,谢婉柔一贯都是如此,她也懒得计较。
第二日一早,谢婉宁正靠在迎枕上眯着,昨晚睡得不大好,身子骨难免就有些乏累。
山栀递过来一碗茶,谢婉宁端过芙蓉白玉杯,轻轻喝了一口,山栀在一旁说:“姑娘,前些日子您说的土和种子都弄好了,昨儿晚上花匠就运进来了,现下都已经归整好了,夫人说您今儿早上就可以去花厅看了。”
谢婉宁刚刚喝下一口茶,马上就放了茶杯:“真的,怎么办的这么快。”
谢婉宁一直就很喜欢莳花弄草,上辈子她就一直在研究着种些特别的花儿,这事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的,单土来说有就很大的讲究,要腐土和草炭,种子啊,伺候的手艺等等都有一定的章程。
上辈子谢婉宁就见着过有人种出了红白斗色的牡丹,谢婉宁看了很是喜欢,还好她在这方面还有些天赋,自己也种出了些,再加上谢老太太也很喜欢赏花,故而这次想起来就跟杜氏说了,杜氏该是费了一番力气的,谢婉宁很是感动,娘亲真好。
谢婉宁笑弯了眼睛:“山栀你去找件适合的衣裳过来,我等下就去。”
山栀点了点头:“姑娘,昨儿听夫人说大夫人娘家的表少爷要来,估摸着明儿一早就能到了,说是要来咱们京城读书呢。”
顾氏娘家的表少爷,谢婉宁仔细想了想,好像并没有什么印象,上辈子这时候谢府正是新丧,顾家自然不好来人,应该是这样,谢婉宁随意点点头,这事与她没什么关系。
谢婉宁在花厅忙了一整个上午,谢府里养着一些老花匠,谢婉宁跟他们好好交流了一下,又知道了许多莳花的要点,很是忙碌了一阵,还亲自交代花匠,这些花谁也不许动。
谢婉宁回去后用了午膳,累的直打瞌睡,刚刚在罗汉床上眯了一会儿,就被山栀叫起来了,八月份的天儿,日头还有些热,山栀拿了块冷帕子直接放在谢婉宁的脸上:“姑娘,说是长房的表少爷来了,阖府都出去迎接了,您也快些起来,若是晚了可不大好。”
谢婉宁困得直打跌,晕晕乎乎地让山栀帮着换了件水绿色的襟子,又配了件轻薄的纱裙,山栀还给她梳了个垂挂髻,谢婉宁的发丝浓密又软,拧成两股垂在两侧,额头前面还梳了些刘海,谢婉宁还没抽条儿,个子不高,整个人看起来玉雪可爱,将骨子里的美艳压下去了几分。
山栀梳完后很是满意,连连点头赞叹,谢婉宁还是困得很,勉强睁开眼就往瑞和堂去了。
谢婉宁去的路上就看见了许多小厮搬着箱笼往长房那边儿走,动作很快,显然行事有礼有节的,山栀自小就跟在谢婉宁身边长大,是有一些见识的,就说:“姑娘,看样子这表少爷的谱儿还挺大。”
谢婉宁点点头,顾氏的娘家顾家在山东可是出了名儿的诗书世家,常常会出些进士,来人听说又是顾家的嫡孙,必然是一等一的看重。
到了瑞和堂,谢老太太和顾氏,杜氏连带着府里的姑娘们都在,谢嘉泽出二门外迎着去了。
谢婉宁进去后就坐在了谢婉容身后的椅子上,谢婉宁抬眼看,发现顾氏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了,就连一天没什么好脸色的谢婉柔的脸上都带着笑,坐了会儿,谢婉宁的困劲儿又上来了,忍不住就在椅子上打起瞌睡。
谢婉宁的头微微歪着,两侧的发丝拂在脸上微微有些痒,正睡梦间就听见外头有人喊表少爷来了,顾氏坐在椅子上眉开眼笑,她早等不及了。
周围有些吵,谢婉宁睁开眼就看见堂屋里边立着个少年,他穿着件石青色素面杭绸直缀,唇红齿白,眼眸狭长,生的好看极了,却不显女气,谢婉宁感叹,这两世为人,她也算是见着过许多俊美男子了,但单以外貌论,这个顾家来的表少爷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谢婉柔就坐在谢婉宁身边,她的眼睛都亮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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