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她难耐,下体逐渐湿滑。她低头绷紧着身体,这比彼特需索无度的干她还要难以忍受。
「或是离开裁缝店,接受我的安排,继续来见我。」
她抬头仰望他,双眼湿润。她只是因为得不到回应而接受了彼特,但是从没想过要离开黎塞留。
「张嘴。」就像小时候为了矫正她的发音,手指伸进她嘴里前的命令。
让娜无法抗拒的乖乖张开小嘴,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红嫩的嘴里,逗弄她的舌尖,指尖沾上她湿褥温热的口水。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小女孩了,随着他手指的挑逗,她不禁贪婪地吸吮。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怎么不知道,她这一点小小的心思,他将手指抽离,牵出一条银丝「妳选择我,还是他?」
「……黎塞留公爵。」
他拉开距离,低头看着指尖晶亮的口水,从口袋抽出白手帕抹掉「好,我会派人把妳的行李送去杜巴利那里。」
杜巴利?
「萨摩。」黎塞留转身「带让娜换套衣服,载她去参加杜巴利的舞会。」
萨摩进房间的身影遮住黎塞留离去的背影,让娜失望的垂下眼神。
十六 让我带妳做些快乐的事吧
同样的马车、同样的街道、同样的黄昏、同样前往杜巴利府邸的路上,上一次她怀着成为杜巴利裁缝师的困惑,这一次则是怀疑自己是否该做杜巴利的情人。
让娜想起彼特,不管哪一次,他都要她别去。她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望向后方,希望能像上次一样看见彼特追出来的身影,然而除了越离越远的市区与越来越小的城镇外,什么都没有。
这不就是她的选择吗?抛弃了彼特,选择了黎塞留,但是她不懂,黎塞留为什么不让她留在身边。她看向一旁座位上,装着简单行李彷彿嫁妆似的木箱,以及身上的白色晚礼服,蕾丝点缀的花鸟图案可爱大方。她还记得镜子里的自己,从原本被彼特弄得散乱的样子,在黎塞留安排下,女佣帮她施粉,掩盖脖子上的吻痕,喷上麝香香水,盘起一头金发,最后挂上耳环,在她干净漂亮的颈项上轻晃,与镜子里的光芒辉映…….黎塞留公爵知道吗,她若出席舞会,便是以杜巴利情人的身份……
如果爱她就接纳她,如果不爱她就离开她,为什么要留下她之后,又将她推给别人。她苦涩的趴在车窗「萨摩……」她是不是做了错误的选择?马车驶出市区,周遭安静下来,扣罗扣罗的马蹄声交杂着让娜清晰的低喃「黎塞留公爵为什么要我去杜巴利的舞会,他知不知道,我一旦参加,就会是杜巴利的女伴,也就公开成为他的情人了……」
「小姐与杜巴利公爵的事情,黎塞留公爵都很清楚。」萨摩的声音与往常一样清晰沉稳。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我是不是不应该去……」
「小姐,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从现在起,妳会待在杜巴利公爵的府邸。」
「真的会和以前一样吗……」
「萨摩也会跟小姐一起留在杜巴利府邸,只要妳想见离塞留公爵,我随时替妳安排。」马车驶上小丘,在夜幕降临时,抵达一处私宅,深锁的大门缓缓由内开启。
又是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看似合理,却又不对劲。让娜垂头丧气的坐回马车,她觉得好累,她突然有点想念彼特,他带点汗味的臂弯。 她默默看着窗外,因为舞会的缘故,前前后后许多马车陆陆续续的跟着进了大门,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
车停在富丽堂皇的前厅门外,萨摩利落的下马开门,他朝她伸出手。
「萨摩,你觉得黎塞留公爵喜欢我吗?」她看着他的手,觉得不安。
「公爵向来对小姐很用心。」萨摩恭敬的对她低头行礼。
萨摩向来都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也只能握住他的手,接受这样的安排。
穿过长廊,舞会大厅富丽堂皇,彩色花鸟壁画,与整排藤蔓雕刻的油灯,穿着奢华的男男女女搂腰搭肩,随着华尔兹嘻笑与低语,象是一团团花飞舞旋转,宝戒、鍊坠、银饰映着晕黄的灯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长桌上各式吃不完的精致菜肴,佣人不断端上各种高级酒类,这一切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与平民街相比彷彿是两个世界,小孩奔跑的喧哗、人们对生活的嘻笑怒骂、衣衫褴褛发臭的流浪汉、乞丐街边乞讨食物……这时让娜才真正意识到,彼特与黎塞留和杜巴利这类公爵贵族们的差距,以及再也无法回头的决定。她放弃的不只是彼特,还包括她过去在平民街生活的总总。
佣人托着酒盘走到她旁边,将酒递到她面前,让娜毫不犹豫拿起一杯红酒。黎塞留与她用餐时,总会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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