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出。但因为案发现场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而此前夫妻二人也因为男方有外遇而一直在闹离婚,因此田思阅父亲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多次被警方调查,却也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一直没有破案。
那之后田思阅性情大变,不仅沉默寡言,还再也不愿意跟父亲相处和相认,更是要求一进高一就住校,再也不想回家。
父亲以为她是因为他的外遇和警方的怀疑而变得不愿接受她,也不愿回家再触景伤情,于是总去学校给她送钱送东西,却每次都跟她发生争执,还每次都被明澈撞上。
出于一名教师的职业习惯,明澈找田思阅父亲聊了聊,得知她家中的命案之后,又找田思阅想开导开导她,却得知田思阅手中其实掌握了父亲杀妻的“证据”,只是母亲已经没了,她不想再没了父亲,所以在警方找她调查的时候她也不敢提起这些“证据”。不想包庇,却选择了包庇,却又心里不安觉得不能再继续包庇下去,于是既痛苦又纠结,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只能选择逃避。
明澈劝田思阅去报案,将案发当晚自己所听到的所有内容全部告诉警方,这才能帮助警方破案,但田思阅下不定决心,因为她总觉得自己的证据会将父亲送上不归路,当天在明澈办公室泪流满面却又情绪激动,明澈给她递纸巾却被她一抬手打到了地上,两人同时弯腰去捡纸巾还头碰头正好被进来的郝菲菲撞见,还由此引发了一些小误会。
后来田思阅独自一人去参加母亲同事的女儿的婚礼,才发现婚礼主持人竟然是自己的体育老师明澈。婚礼后明澈想顺路先送她一程,也是打算在车上再劝劝她。
再后来明澈在医院养伤期间也多次劝说田思阅去报案,还说若是田思阅足够信任他,可以先把她手里的“证据”告诉他。最终田思阅终于被说服,等明澈出院之后,先告诉了他她当时听到的对话,又带明澈去她家中,看她无意中发现的一些东西。
明澈恰恰是从那些东西里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觉得凶手很可能另有其人,于是带着田思阅去找了当时负责调查她母亲命案的警官……
结果却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警方根据田思阅交代的当晚听到的对话和事后找到的一些东西,重新展开排查,终于又发现了新线索,并锁定了新的嫌疑人,最终找出了真凶,竟然是母亲的出轨对象。
关于整个案件的详细信息,田思阅父女俩都不愿意多提,岳小溪也不便过多探究。总之现在能还田思阅父亲的清白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她还又一次觉得自己男朋友真的是太棒了,竟然还能帮忙破案!要不是那父女俩在场,她一定扑到明澈身上上下左右一通乱亲。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岳小溪的工作步入正轨,明澈的身体也差不多算养回来了。每天的工作餐有蔡姐负责,早晚又是自己动手做饭,岳小溪还学了各种按摩手法和点按穴位的知识,明澈上腹各个器官也安分了不少,除了偶尔的不消化,几乎没有犯过病。
这天下班后的岳小溪一直兴致缺缺,连明澈做了她最喜欢的菜也没提起她的精神。
“怎么了?”明澈夹了菜去喂她,“是不是等着我喂你呢?”
“你有没有朋友是搞幼教的,或者对开幼儿园有兴趣的?”岳小溪问。
“怎么想起问这个?”
岳小溪轻叹一口气,说:“就我们那个幼儿园,今天园长找我谈了,说是这些年一直在用她和她老公的积蓄在养园,她老公退休后本来还给好多单位做技术顾问,现在中风偏瘫了,没法做顾问了,以后两人除了退休金就没有别的收入了,反而还需要很多钱做各种康复训练,所以……”
“所以你们幼儿园撑不下去了是吗?”明澈放下筷子问。
“是啊。”
“那听你的意思,你们园长想把幼儿园转让出去?”
“对,但是到现在还没碰上合适的。”
明澈点点头:“合适的人选很难找。现在民办幼儿园不好做,尤其是这种主要针对外来务工人员子女的幼儿园,收费又要低廉,教育水平和服务又要做到家,很难。”
岳小溪咬着嘴唇思考着,将碗里的菜夹起来又放回去:“那照你的意思,我们幼儿园就没希望了?”
“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就看碰不碰得到又有钱、又愿意全心全意来做这个事情的人。”明澈确实不太看好这事。
“所以嘛,现在问的就是你能不能帮忙推荐一些这样的人啊。”岳小溪一脸期待地看着明澈。
明澈笑了:“还推荐一些?你胃口还不小,能找到一两个就谢天谢地了。”
“帮忙问问呗,这可关系到我的饭碗问题。我也回去问问我爸妈。”
“你的饭碗不是问题。这里不行了,别处还能给你饭碗啊,你担什么心?”明澈笑了笑,“我得慢慢想想,再问问亲戚朋友。我劝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这种事儿真是可遇不可求的。”
岳小溪叹口气:“听你这口气我们应该坐着等死咯?”
明澈笑笑说:“你要我说实话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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