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下来,倾身压着我,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暗哑而含混地说道:“木头,准备好了吗?”
我眯着眼睛,满脑子都被饱胀的yù_wàng占据,此刻并没有意识到钟原在问什么,只是在他的动作下含糊地“嗯”了一声。
钟原撑起身体,拉开我的腿,然后猛地一挺腰……
浴室里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疼死我了!
我扶着钟原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疼……”
钟原却凑向我,轻柔地吻着我的脸,“乖,放松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他说着,又是一挺腰,这下,那根东西几乎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看着怪怕人的。
我惨叫连连,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道:“不行,疼啊……你给我出去,出去!”
“好,出去,就出去,不哭。”钟原吃力地应着,他一边吻着我脸上的泪水,一边退出去一些。
然而他一动,我更疼了……
我只好大叫道:“不许动!不要动啊!”
“不动不动,乖。”钟原柔声安慰着我,真的没有再动。
我放下心来。虽说身体里有个大大的东西撑着,不过似乎只要不动,就不会很疼。于是我满意地靠在钟原胸前,没再说话。嗯,就这样,挺好的。
钟原也没有再说话,他抱着我,空出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帮我放松身体。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钟原突然嘶哑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道:“木头,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只见他此时满头的汗珠,眼神迷离,脸色涨红,嘴唇一开一合地,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心疼地帮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钟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动一下?”
呃……
我觉得我的快乐似乎建立在钟原的痛苦之上,愧疚之下,我只好咬咬牙,说道:“动……吧。”
钟原一听这话,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抬臀退出了我的身体,接着又一挺腰冲了进来,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我……除了惨叫,我还能做什么……
然而钟原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我了,他攫住我的嘴唇,狠狠地吻着,□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我被他折磨得又掉下眼泪,这厮一边无限怜爱地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厚颜无耻地继续冲撞着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qín_shòu啊,qín_shòu!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钟原这qín_shòu终于缴枪了。颤抖过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激动地吻着我的唇角,说道:“木头,我真幸福。”
我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闷闷地说道:“麻烦你先退出去。”丫的,刚才根本就不应该同情心泛滥,相信这家伙是虚弱的,他什么时候虚弱过?
钟原却依然埋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动一下的意思。他拉过我的手,仔细地吻着,笑道:“怎么办,我还想要。”他说完,还配合地扭动了一下腰,我身体里那根东西马上就有勃发的趋势。
我立刻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去、死!”
钟原呵呵地低笑起来,他刮着我的鼻尖,柔声道:“今天先饶过你。”
然后,他重新放水,帮我洗澡。
我浑身酸疼,累得要命,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梦中,仿佛有一个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木头,我爱你。”
(注意啦,此章无违禁词无超尺度描写,投诉请绕道。另外,由于晋江的河蟹制度,此文的h不能尽善尽美,其他细节请各位读者自行脑补吧……脑补,使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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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h真辛苦,太佩服那些肉文作者了,泪。
话说,昨天我在一个很重要的面试里被鄙视了,求安慰求虎摸= =
钟原是qín_shòu ...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对上了钟原暧昧不明的双眼。我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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