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众药童这么一忙活,便将刚才谁念了“好香”的事给忘了,等到一切事了,便纷纷分散开来准备各背药筐采药草去了,小机却见自己放在地上的药筐被掀倒了,里面的药草正被一只不知何处不知何时来的鸟不断地用嘴巴叨了扔出来,一地的零乱。小机心疼那些被整乱了的药草,瞪着那只还在忙活个不休的鸟骂道“可恶的家伙!”二丫闻声在那边随着小机骂处瞧过去,张着大眼睛打量着鸟身上的羽毛羡慕惊喜的说道“好漂亮的鸟儿!”二牛却瞅着鸟的身形流着口水念叨“好肥的雀儿!”,心里的小算盘噼啪的拨拉着:“该够我二牛下一锅粥了吧!”刚才的倒霉蛋鸽子掂了根拨荆棘用的棍子在手,另有一名执着弹弓瞄准了鸟屁股的,边上一个叫小竹的药童却告诉他“小呆,你应该射她的头,射她的头!”叫小呆的却说:“俺老娘说了,不要对着头射的!”众药童一阵大汗。这时那只鸟儿也听到了,衔着一棵黑墨草抬起了头看着众药童。看见执棍的执棍,拉弹弓的拉弹弓,流口水的流口水,瞪眼的瞪眼,反正没一个表情是正常的,当下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崩了句“我不过取你们一根灵草,至于这般大反应么!”口中衔着的黑墨草也丢了,心想,这些小屁孩真是小气!没想到这句话却把众药童吓了个魂飞魄散,小呆本想把左手收了撤回绷紧的弹弓来的,哪料到身子不听使唤鬼使神差的却松的是右手,石子一下便如离弦的箭射了出去,好在一哆嗦之下却是偏了方向,打在了二丫屁股上,小呆成了名副其实的呆子,也不晓得上前道个歉或哄个或揉个的,二丫眼泪汪汪的揉着屁股的疼偏偏这回又不敢哭爹骂娘的,小竹这时哪里还敢嚷嚷射头还是射屁股的,只是像避瘟神般离得小呆远远的,鸽子手中的棍子早不知扔到了哪,小机二牛面面相觑,想要仗着自己腿长撒腿跑路,又怕留下二丫他们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啥的如何是好。那边鸟儿见众药童不回话,也不知他们什么意思,当下静静站在那等着,于是场面一时寂静无声。这时年龄稍长的二牛想起了某出木头戏中的鹦鹉学舌片段,于是舌头舔了舔嘴唇,壮了壮胆子,小心亦亦的朝前小走两步,学着戏中的样子抱了抱拳拖长声调:“阁下莫非鹦鹉姑娘么?”众药童看着二牛一副戏迷的滑稽样子都有些想笑,却又没敢真笑出来,没想到二牛的这一下倒是令才因鸟儿居然开口说人话的事件而产生的“群体恐慌感”就此消散了大半。更没想到的是,那鸟儿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噫,你还认识我呀?”
原来她就是乘太上老君及二郎神等不备,私自跃下时空隧道尾随天师一行下凡的鹦鹉快嘴,因为时空隧道内突然增加了压力导致了灵气的大量消耗,太上老君遂四处奔走以调运灵气,只是挪用大批量灵气储备实在是天界大事,无各部门主管手令层层批示那根本就是奢想,更莫说某些与二郎神不对头的神仙一边面露笑容含首相询问候个中缘由,一面心里藏奸暗算沙漏拖延时间,于是等老君拼着老脸焦头烂额集得众手令调来大批灵气,却只见那时空隧道早已崩溃消失无踪,二郎神面色惨白颓坐于地,哮天犬也一副死狗样的爬伏于身旁有气出没气进的样子,旁边原本神光流彩监察的众神仙就好像刚死了媳妇的新郎官般全部都蔫了。老君当下知道坏事了。很快,玉帝那边也传了圣旨过来让二郎神太上老君速至议事厅。等到众神到得议事厅,就听到神算李淳风正在和玉帝说话,说的是:“据卦象而观之,此次助凡势必波折重重,然天医星既已现于田,另有旁开七星环绕相顾,想来伤寒事了只是迟早之事!故帝心无需多虑!”又说“只是天界已现异象,诸般事宜还得早作打算才是。”话才罢,那边已有大神吵吵嚷嚷着要弹劾二郎神的声音传入议事厅。。。
“吾乃瑶池宫中小丫环,掌管蟠桃园,乍闻妖猴闹天宫,恶斗二郎神,只为蟠桃美味来赴险,今被太上老君诱入丹炉欲炼丸,闻尔有金丝帽、银边衣、镶钻鞋、铁棍子,吾许以若干蟠桃换与尔!也好许尔命送黄泉前把那馋梦圆!”二牛神气活现的表情让众药童都拍起了手鼓掌,都说比村里唱小丑的李小丑说唱得好,快嘴却惊呆了,心想:“不得了,这凡间果然不同凡响,处处有神奇,这小屁孩倒是把自己那天跑至炼丹炉前的情景说唱了个活灵活现,也不知此事是如何的漏泄下凡的?”这时二丫摇着二牛的手道:“二牛哥哥,再来一段嘛,再来一段!”谁知二牛却支支唔唔的不肯再来了,二丫还待再央求,鸽子忽然一手拧着她的耳朵一手叉腰作奔走状,一面瞪着眼睛骂:“好你个发瘟死二牛,不剁猪菜不喂牛!”一面手上加了把劲:“叫你暗渡陈仓偷着来看戏,家里老牛小猪饿死了有谁知!”众药童笑得人仰马翻,都说:“好个鸽子,把个牛二娘的演得逼真!”二丫耳朵被拧得痛痛的却也不哭爹也不痛娘,只觉得痛并快乐着。原来牛二娘并不叫牛二娘,只是和二牛孤儿寡母的,邻里亲戚便随了二牛叫她个泼辣二牛娘,后来有时二牛不在家,有人叫唤牛二牛时,二牛娘便替他应着了,久而久之,便都叫她牛二娘了。那天牛二娘让二牛剁菜喂猪牛,恰巧村里木头团正演那《西游记》,二牛一边剁菜一边魂儿早飘那戏场去了,于是乘老娘一时不备猪也不喂了牛也不喂了,偷跑了去看戏,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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