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华对于这些倒是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我,于是我就打了个的,和冬雨竹去买了符纸。
除了买符纸之外,还要买铜钱之类的东西,反正一些驱邪用的东西,我都备用了一些,并且从新买了一个背b,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背b里。
我和冬雨竹在外面吃了一点东西,就赶到医院拿了片子,给医生一看,医生只是说没有什么大碍,开了点药给我后就打发我走了。
之后一个下午,我都陪着冬雨竹在外面转,主要是在步行街这一块儿逛街,帮冬雨竹买衣服之类的,当然我自己也准备了两件衣服备用,而且这次是要下海的,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做了防水设备,以免出现上次那种况。
最后我和冬雨竹都买了一个手机备用。
一个下午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我们在外面吃完晚饭后已经是华灯上,同时赶回了酒店。
何华他们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哪去了。
我打个电话给何华,没问他去哪了,只是叫他帮我查一下昨天带我们出海的那个船家住在哪里的,然后好赔钱给那个船家,最后叮嘱他多买一些那种强光手电,以免遗失后变成睁眼瞎子。
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我坐在整理东西,冬雨竹就跑到电脑前玩游戏。
我整理好东西后,再用毛笔把所有的符纸,一一画成符箓,并且用油泡过,保证这些符不会被弄湿。
把所有的东西做完之后,我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有十二点钟了,冬雨竹早就睡过去了,一点防备也没有。
我也差不多疲力竭,画符本来就是极为耗费神力的,这么多符被我画过去,早就累得不像话。
洗了澡就躺在想今天那个网友说的那些话,最后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十点多的时候才醒过来,还是被冬雨竹给推醒的。
醒来后何华已经在房间里了,他坐在一边说:“昨天你让我查的那人,我仔细查询过了,秦皇岛没有这个人。”
“什么?这不可能啊,那船家明明和码头的人都聊得来啊,怎么可能没有人?”我本来还有点惺忪,可听了这话一下子就睡意全无。
我“嚯”的一下站起来。
可何华却很淡定,淡淡的说道:“我估计你们是被人算计了,我仔细查过,那天和船家说话的人,全部在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人算计?
我脸一沉,很快就想到帝余晖,难道又是帝余晖在搞鬼?等等,这何华难道不是帝余晖的吗?我可记得他是段长生的徒弟,段长生是帝余晖的人,没有道理他不是。
于是我就问道:“何华,你是帝余晖的人吗?”
“曾经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又不是什么帝皇室后裔,在帝余晖是打下手的,我可这种气。”何华很直接的说道。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我能看得出来,何华和叶万溪差不多,是那种有野心的人,不可能甘心居于人下。
于是说道:“你觉得这一次,会不会是帝余晖在搞鬼,我在那岛屿上的时候,上了帝余晖的人。”
说着我从背b里翻出了那个令牌给何华看了看,何华点点头,道:“这确实是帝余晖的令牌,看来帝余晖已经瞄准了这里,我们要尽快去狱海,否则迟则生变。”
我点头,这点也是我要说的。
而且我估计,帝余晖那些人可能都已经下到机关古树下面去了,他们去那里可能就是为了找到狱海的入口。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问道。
“很快,也就这两天,你俩养蓄锐吧,随时可能出海。”何华叮嘱我们一声,就走了。
我没多说,陷入了沉中。
万万没有想到,船家竟然是帝余晖的人,亏我在看到他死了之后,还心怀愧疚,自己都差点死了还要帮他下葬,真的是日了狗了。
我心里一下充满了一股气,阴郁的心笼罩在身上。
我默默的起拿了身衣服,就到洗手间了淋了澡,洗漱完毕后,心才好了一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
这里靠近山海关,我们的房间又在九楼,挺高的一个楼层,能看到磅礴大气、闻名遐迩的山海关,看着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有什么好烦忧的,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以后多防防,看得清一点就是了。”冬雨竹走了过来,倚着窗,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社会就是这样,越看似人畜无害的人,越有可能要了你的命,就像那个船家,看起来憨厚老实,可有谁能想到,竟然是帝余晖安的人?
“走吧,我带你出去玩。”冬雨竹笑道,然后拉着我的手就往外面走。
来到山海关,我第一次放开了心,就像是在景德镇一样,和冬雨竹在这一座城市的闲逛游玩。
有时候,出去旅游确实需要有一个人陪着,那样才有意,否则你去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提不起兴致。
而现在我身边有一个人陪着,尤其还是一个美女,走在街上,我都能感觉到身边传来那种羡慕的目光,我心里就倍儿。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终于在两天后的晚上,接到了何华的通知,说是第二天出海,让我们准备好。
我当然没有意见,现在玩也玩够了,是时候出手对付帝余晖他们了。
帝余晖虽然是个庞然大物,但是既然敢把主意打在我身上,我说什么也不会懦弱到当缩头乌龟。
我就不信这一次狱海之行,他们能派出几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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