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药一共十颗,这次用了两颗,还剩八颗。装药盒里总是太醒目了不太方便拿放,阮舒干脆将他们全部拆出来,装进润喉糖的小铁盒里,放回包里。
忙完后,她打着呵欠爬回床上睡觉,没等傅令元。
而事实上,傅令元一夜未归,并非如他离开前所言的,晚上回来。
第二天早上,阮舒很早起床。
傅令元的衣柜里已不再只有他的衣服,不知何时腾出了一半的空间挂满了女装,从贴身的内衣裤到外套棉衣都有,类型则包含睡衣、运动衫、正装、休闲衫,一应俱全。
她一点儿不客气地自己挑了一套运动衫换上,然后去他的健身房。在跑步机上没跑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衣服的面料湿透,随意扎起的马尾也有一些散开,发丝贴在脖子上有点儿难受。
阮舒抬起胳膊正打算拨一拨,一只手率先伸过来,用手指将她的发丝从脖子上捻起。
同时傅令元的嗓音传入耳中:“怎么跑这么凶?”
“三哥。”阮舒偏头看他,喘着气冲他笑。
傅令元的目光从跑步机的速度显示上挪起,落在她红通通的脸上,捻了捻她鬓边的汗珠,斜斜勾唇:“傅太太的执行力很强,我昨天刚重提,你今天就干劲十足。看来是很想尽快加强体力,好与我多战几个回合。”
阮舒:“……”
“那就一起跑。”说着,傅令元忽然也上来跑步机,站在了她的身后。
猝不及防下,阮舒的步子有些错乱,身形踉跄一下。傅令元的一只手臂自后往前及时扶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形,另一只手臂触上按钮,将速度降下来些。
阮舒的脚步顿时从原来的小跑,变成不紧不慢地走。
和傅令元步调一致地不紧不慢地走。
别扭得不行,她不禁蹙眉:“三哥,你如果要用跑步机的话,我可以下去。我已经运动得差不多了。”
傅令元却是将她搂得更紧,掌心贴在她的腹部,胸膛也贴在她的后背,温度都渗透布料传递到她身上来。他的下颔微抵在她的肩上,轻轻地吻她的发鬓和耳朵。
阮舒连忙避开:“三哥,我身上全是汗。”
“难道不该是‘香汗轻衣透,娇、喘微微?”傅令元轻笑,重新吻上来。
阮舒用手肘稍稍往后顶在他的身上,
傅令元抬起一只手,执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他的方向偏,旋即吻上她的眉心,沿着鼻梁又滑到她的唇上,先在唇边缓缓地描绘,肆意品尝。
缠进她的口腔里时,她的舌头动了一下,未及他反应,他的舌头便是一紧,却是被她咬住。力道不轻不重,但恰恰使他的舌头暂时无法动弹。
傅令元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愈发愉悦,轻易令阮舒察觉他此刻的心情应该和他的笑声一样愉悦。
微一眯眼,阮舒故意加重了咬舌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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