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不是能讲理的那类,他脸色一横,“我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今天我大哥叫我来收医药费,你就得给。否则就法庭上见!”
艾笙笑了,“那好,既然能用法律讲理,最好不过”。
男人反倒被她将了一军,脸色黑下去,“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健硕的男人和身材娇小的艾笙形成鲜明对比。围观群众里不少粉丝爱屋及乌,替艾笙说话:“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昨天明明是那个女人不知死活,自己撞上去想讹人。现在还倒打一耙?耙子使得那么利索,猪八戒么?”
“就是,昨天很多人拍视频,我也拍到是那个女生自己撞上去的。要是对簿公堂,我愿意给苏大神作证!”
“昨天那女人不是童倩吗,以前就因为苏大神要死要活。现在专往人家车头上撞谁知道安了什么好心!”
……
艾笙对男人说:“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真谁假,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大嫂吧”。
男人沉着脸还想说话,结果几个保安就提着警棍过来的,冲他喊道:“车不能开到这儿来,赶紧开走!”
“看看你爷爷是谁,连我你们也敢吆喝!”,男人暴怒,活脱脱的野蛮人。
保安人多势众,十分淡定,“看清楚了,你就是刚才把栅栏撞毁之后,强行把车开进来的那个。我们已经报警了,该怎么样,警察说了算”。
男人骂骂咧咧往车上一蹿,也不管会不会撞到人,踩了油门就跑。
艾笙对几个无可奈何的保安说:“人跑了没关系,艺术院大四学生童倩和他认识,一问一个准儿”。
保安感激地冲艾笙笑笑。
男人怒气冲冲地把车开到一栋别墅的庭院里。
进了屋子,看到那个正在抽烟的男人叫了声哥。
这位正是童倩榜上的煤老板。
“那臭娘们儿撒谎,a大的学生都说是她自己撞上去的。妈的,我这脸丢大发了!”,男人黑脸抱怨。
煤老板抖了抖烟灰,没说话。等一支烟抽完,站起身来把腰间的皮带解下来拎在手里,朝楼上走去。
童倩昨天在医院检查说是轻微脑震荡,但煤老板没放过她,红鸾叠被折腾了一整晚。
这会儿摊在床上气息奄奄,还没缓过劲来。
煤老板满眼阴郁,将被子一掀,用皮带狠狠抽在童倩身上。
床上的人“嗷”的一声,立刻皮开肉绽。
“婊子,敢在我面前玩儿花样!”,煤老板沉声骂道,手上动作不断。
童倩尖叫着在床上滚动,哭着求饶:“我错了!求求你别打我!是我一时糊涂!”
煤老板充耳不闻,她叫得越大声,越觉得兴奋。
童倩认命地跪在床上,任他抽打。
她闭着眼睛,眼泪汨汨地将睫毛打湿。心里将所有遭受的苦难,都算到了艾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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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有人来找茬,艾笙直到完课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
等上了家里的车,总算有了安全感。
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
“好像要下雪了”,司机说道。
艾笙想着,这种天气最适合吃火锅。
回到家,跟苏应衡一说,他立马就让艾笙先别忙着换衣服,先到超市里买菜。
“冰箱里有严阿姨自己炒的火锅料,比外面的卫生又地道”,苏应衡说着,将一顶毛线帽戴在艾笙头上。
末了小心将帽檐把她玲珑的耳朵遮好。
这装束让她看起来更**一点,苏应衡想让他们表面看起来年龄差距不那么大简直是在妄想。
苏应衡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看着异常斯文。
他拿着装菜的帆布包,牵着艾笙出门。
两人把目的地定在离家最近的超市,就在别墅区里面,走路就能去。
艾笙还记得以前跟他一起逛超市的经历,于是叮嘱道:“买什么都得听我的,你只是我的搬运工,明白?”
苏应衡揪了揪她帽子顶上的粉色线团,“你才几岁啊,就敢使唤我?”
艾笙立刻跟他飙演技,恨铁不成钢地等他:“都穷成什么样了,你还敢败家!”
苏应衡攥着她的手往自己大衣口袋里揣,“有钱买套我就知足常乐”。
艾笙:“我在和你演家庭lún_lǐ剧,你却和我演av?”
苏应衡喷笑,“动动嘴就能演av?”,沉吟几秒,他又一本正经地点头,“动嘴的确可以演”。
艾笙隔着他的口袋拧了一下他的腰肉,可他的肌肉太结实,束手无策。
苏应衡笑着拍了拍她的帽子,“不拧了?这么心疼我?”
艾笙不答,忽然说:“许多报道上写,女孩子生气会得**增生。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我得这种病的几率会很大”。
苏应衡:“那我以后天天都给你按摩,我最爱帮这种忙”。
艾笙额头上挂着黑线:“我是不是还得给你颁一个见义勇为青年?”
两人闲聊着就进了超市。这次就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苏应衡很快被认出来。
只不过别墅区里名流甚多,大家都见怪不惊。
挑挑拣拣一翻,两人买了很多菜。只是艾笙没想到,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却碰到了一张熟面孔。
艾笙扫了一眼收银员胸口的铭牌,的确写着“荀之岚”三个字。
可她不敢确认。因为面前这个穿着制服,死气沉沉,并且塌鼻梁大脸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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