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男子也看到了她。
双方惧是一愣。
成忠抢先一步,兴奋的指着她叫起来:“就是她!快抓住她!”
虽然对方做的是男子打扮,但那张脸可是跟画像上的相差无几,不是通缉犯才怪了!
景琅脸色大变,撒腿就跑。
她眼下所处的环境已经靠近大森林中部,地面起伏不平,荆棘与藤蔓丛生,她根本来不及看路,没跑几步就被藤蔓绊倒了。
她顾不得检查自己,转头,就看到一人扑上来。
她想都不想,狠狠踹起一脚,正中对方膝盖。
对方低呼一声,被踹飞在地。
她迅速爬起来,抽出弯刀,双手握紧,朝冲过来的另一人划去。
那些人看到她孤身一人,看起来又疲惫得不行,难免有些轻敌,加上他们也很累了,行动迟缓,景琅这一记不知练过多少万遍的刀,竟然就从对方的胸口划了过去。
划出好深好长的一道伤口。
对方顿时血花飘飞,直接倒下。
她这一刀震住了其他人,其他人愣了一下——但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后凶性大发,齐齐扑了过来。
领队更是怒吼:“抓到重重有赏,绝对不能让她逃了!”
他们为了追她,吃了这么多苦头,还重伤了几个兄弟,如若不能将她抓到手里,那还真是赔大了。
景琅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己又为何被这些人盯上,但她已经没有后路了。
她一边抵挡,一边逃,希望能借着复杂的地形甩掉追兵。
然而这片危险的大森林于她也是陌生的,对方十几人穷追不舍,她功夫又不及人,能逃得到哪里去?
逃了一阵后,她眼看对方又要追上来了,咬了咬牙,丢掉身上的包袱和手中的弯刀,双手攀住一棵大树往上爬。
这棵大树的树干是直的,不生枝桠,但树皮很粗糙,足以让她攀爬,而她爬树上瓦的技术相当不错。
这种技术,仍然来源于小时候母亲对她的锻炼。
她和母亲皆是奴隶,母亲不可能有好的条件和环境对她进行训练,但母亲总有自己的办法,比如让她去爬各种各样的树,爬各种各样的墙头和屋顶,她从小爬到大,最终练就了这样的本事。
当追兵追到她原本的位置时,她已经爬到了树顶,躲在茂密的枝桠中间。
“箭,有箭吗?”领头吼。
“有有有。”几名高手冲过来,七手八脚的抽箭。
“将她射下来。”领头下令。
但是,很不巧,让景琅跑不动的地面同样让弓箭手们无法摆出正确的射箭姿态,而上方密密匝匝的枝叶又阻碍了箭手们的视线,箭手们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乱射一气。
无力的利箭朝上方冲去,根本刺不透那一层层枝叶形成的保护网。
“头,这样射不行啊。”弓箭手道。
“爬!你们也给我爬上去,不信抓不到她!”
数名高手于是搓了搓手掌,抓住粗砺的树皮,像蚯蚓般一伸一缩的往上爬。
成忠仰头,得意的笑了:你以为你爬上树顶就没事了么?
他的得意只持续了片刻。眼看那几名高手快爬到顶端时,目标突然从树枝间探出身来,将手中的木棍朝他们捅去。
更恶心的是,目标不仅将木棍的尖端削得非常非常的尖锐,还在尖端的位置绑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爬上来的高手的脑袋就是一顿乱捅。
高手们的双手都抱着树干呢,而且树干上没有枝桠,他们的双脚无处落脚,面对来自上头的攻击,他们不敢松开,只能苦着脸,努力甩头闪避。
目标占据优势,他们只守不攻,能坚持得了多久?
很快,一名侍卫被刺到眼睛,惨叫一声掉下来,虽然没摔死,但也摔坏了腰,哀叫着爬不起来。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领头看着摔伤的手下,黑了脸:“其他人都下来。”
而后他抽出腰间的大刀,下令:“砍树!”
众高手眼睛一亮,将大树围在中央,一齐且轮流的劈砍起来。
躲在树顶上的景琅,脸色变了。
这树干再粗再硬,也绝对抵挡不住这么多大汉的劈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棵树就会被砍断,而她呢,迟早是要落地的。
以她的本事,可没有办法对付这么多高手。
怎么办?
眼看大树开始摇摇欲坠了,她不断打量四周:有没有可能从这棵大树爬到或跃到其它的大树上?
不行,距离有点远了,而且树冠与树冠之间交汇处的枝叶太细,无法承受她的重量。
难道,她只能等大树倒地时逃走,然后再尽快爬上另外一棵大树?
她反复琢磨后,觉得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于是,她不断调整位置,寻找大树倒下时最安全的落脚点和逃走点。
大树下的高手们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闲着的人开始游走,计算着大树倒下的方向以及犯人的落脚点,准备到时群起攻之。
就这样,树上树下的人,就围这棵摇晃的大树转起圈来。
没过多久,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大树要倒了——”
于是所有人都专注的盯着这棵大树。
高手们想,犯人会在哪里落地?
景琅则在思考,自己到底要在哪里落脚才方便逃走?
就在气氛异常紧张的时候,突然有人惊恐的大叫起来:“天哪,大蟒蛇,好大的大蟒蛇——”
众人,包括景琅俱是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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