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于她,还是效忠于付姨娘,这些侍女必须当场做出明确的选择。
几名侍女或快或慢的,都做出了反应。
“是!”
“不是!”
“俺才、才来不久,又不是里屋的,不清楚……”
……
景琅淡笑,以后,柳纤纤母女应该知道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了。
而对柳夫人来说,只要付姨娘的侍女中有人肯作证就好。
于是她冷笑:“付姨娘,你的贴身侍女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若是认罪,我就从轻处理,将你赶出柳府就好。你若是不认罪,我就打你二十大板,然后送官。”
付姨娘昏沉沉的抬头,想辩解,却是感到天昏地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娘没有这样的贴身衣物。”这时,柳纤纤猛然站起来,大声道,“请夫人和其他人随我去我娘的房间,我要当面拿出我娘的贴身衣物,向你们证明我娘根本不爱穿这些颜色、样式的xiè_yī裤!”
久久没有说起关先生会采取什么行动,但关于如何推翻物证这一点,九九却是说清楚了,她选择相信九九。
说罢,她命令两名丫环留下来照顾她娘,自己往她娘的居住走去。
她边走边回头,冷冷的道:“不来的,就是故意污蔑我娘!”
她都这么说了,还有这么多人围观,柳夫人也只得站起来:“好,我们就去看个究竟。”
她们走,围观群众也纷纷跟去。
景琅没有去。柳纤纤一定会赢这一局,因为,她昨天晚上潜进付姨娘的房间后,就把付姨娘那些与证物一样或相似的贴身衣物全都烧掉了。
付姨娘身为首富爱妾,贴身衣物几大箱,少几十件或多几十年,没有影响。
果然,没过多久,柳夫人黑着脸回来了。
柳纤纤也顾不得礼数,抢在她的面前,冲上去扶起母亲:“母亲,证据确凿,这些贴身衣物绝对不是你的,你是清白的,曾庆和容嬷嬷根本就是在污蔑你!”
而后她直视柳夫人:“夫人,请立刻派人去报官,将曾庆和容嬷嬷这两个坏东西送去官府查办!如果夫人不肯报官,那我就自己去,谁都别想拦着!”
曾庆和容嬷嬷傻眼了,人证物证确凿的事儿,怎么就这样被逆转了?
但他们敢拿了荣姑姑的钱做坏事,心眼自然是又多又坏的,当场就叫起来,极力为自己申辩。
“夫人,我并未看清先生的姘头是何人,所以才错认为是付姨娘,但关先生与荣姑姑有私情乃是事实,我并没有冤枉关先生啊,只是认错人罢了!”
“夫人,是荣姑姑找到我,跟我说与关先生私通的人是付姨娘,让我指证付姨娘,我是为了维护柳府的声誉才这么干的啊!若是有错,那也是荣姑姑的错……”
接下来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闹到午时后,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荣姑姑,荣姑姑和关先生的“私情”堪称铁证如山,怎么扯都扯不到付姨娘身上。
那么多围观群众看完了整个过程,柳夫人用尽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将脏水再泼到付姨娘身上,最后她不得不宣布:“付姨娘是被冤枉的,荣姑姑品行不端,与外男私通,又污陷姨娘,错不容恕,即刻赶出府去!”
“曾庆差点错害付姨娘,容嬷嬷收钱做假证,各打二十大板,赶出府去。”
按理,曾庆是外人,柳府不得对他动用私刑,但相比被送官,曾庆更愿意忍了柳府这一顿打,双方于是就此达成默契,了结这段恩怨。
至于关先生,按他的说法,他以前是想娶荣姑姑的,但荣姑姑嫌他家贫,不愿嫁,他才与荣姑姑分手并另娶他人,算起来并无大错,柳夫人将他训斥了一顿后也赶出去了。
这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
景琅看完戏后便回去补眠,没有去慰问柳纤纤母女。
晚上,在外奔波了数日的柳浩回到府里,听闻此事后大怒,先是把夫人叫过来狠狠训了一顿,让她暂时住进佛堂,颂经念佛,修身养性,在真心悔改之前不得踏出半步。
而后他来到付姨娘的卧室里,看着瘦了一圈、憔悴不堪的妾室,既心疼,又无奈:“唉,老太太病了,纤纤性子柔,过完年又要嫁人了,而你素来又是老实顺从的,只怕镇不住这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号人。这家,要交给谁来管才好?”
他没有兄弟,偌大的生意都靠他拍板决策,他实在无力再顾及家事。
想到这种种,他觉得心痛症又要发作了。
柳纤纤咬牙:“要不然我暂且推迟婚事,待奶奶病情好转后再说,如何?”
柳浩犹豫:“这个,虽然有些委屈你,但眼下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了……”
“老爷,二小姐的婚事不必推迟。”忽然,一人从外面进来,也不行礼,只是从容的道,“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柳浩一看,有点意外:“你是青青捡……带来的朋友久久姑娘?”
“是我。”到了现在,景琅也不隐瞒了,开门见山的道,“张姨娘没有死,珉少爷也没有死,两人如今在外头躲得好好的。只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老太太,老太太的身体定然会迅速好转。再过一阵子,陈国公必将疯掉或病倒,再也威胁不到柳府,张姨娘和珉少爷便能回府,到时,有张姨娘协助老太太管理家事,一切便都顺利了。”
她这番话,在柳浩和柳纤纤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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