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素素把胖婶的头发用剪子弄断,用手搓成蜡烛芯,找来一口铁锅,将剩余的阴蜡全部丢到锅里,等化成蜡油以后,在拿细竹管将蜡油和蜡烛芯灌里
用黄草纸写上两人的名字,放在胖婶的口中,这样就能把原来被吸走的寿命抢回来,其实我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种法术来源于办丧事的大寮,他们在接丧事以后,会发现横死之人的寿命还在,于是就把那部分的寿命转给自己。
经过近千年的传承,其种类也分了很多种,但是制作蜡烛的行当,把这门法术给发扬光大了。
“云盖,这法子成吗?”阿牛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打鼓,“胖婶身子都硬了,怕是救不回来了!”
我微微叹气道,“行不行的总要试试吧!”
这不是木匠行的法术,我也是不知道口诀,只能根据七叔所讲的来进行推断,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殷素素点点头道,“嗯,哥,我支持你,一定要把婶子救回来呀!”
还真别说,我这么胡搞乱搞的,三婶子脸上渐渐出现了血红,身体慢慢的有了温度,想来应该是有效的。
素素用手试了试,激动道,“哥,你可真有办法,胖婶有呼吸了……”
就在大家松口气的时候,胖婶嘴里突然冒起了烟,我心里一凛,这是对方有所察觉,打算用法术来抵挡。
情急之下我抓了一块烧火的木头,简单的做了一个人形的木偶,然后把对方的名字写在上面,拿来两根铁钉,扎在木人的两条腿上。
这两根钉子下去,对方就别想再活动双腿,他不让胖婶活,我也绝不让他好过。
折腾了一整天,我也知道胖婶死不了,这丧事也就不用办了!
打发乡亲们回去以后,我倒是问了一下阿牛,这黄纸上写的那个程之才到底是什么人。
阿牛说这人是有名的大财主,在乡里很有人脉,前几年好像得了什么病,每天都半死不活的,看起来快要咽气了。
听了以后我微微蹙眉,有钱你就牛掰啊,人的寿命岂是你说拿走就拿走的?幸好自己赶上了,要不然胖婶得死的多冤啊!
殷素素一直在照顾胖婶,直到晚上她才微微睁开眼睛,此时就好像打麻将咋胡了一样,满脸的懵圈样!
我心里酸酸的,拉着她的手责备道,“婶子,你都干了些什么呀?为什么要把寿命转给程之才?”
胖婶有些吃惊,勉强的笑了笑,“哪有的事,你一天竟瞎想,转钱转东西听说过,哪里有转寿命的?”
我能看出来,胖婶没说实话,她的表情很慌张。
“婶子,我爹是干什么的你忘了?”殷素素有些不满,撅着小嘴道,“要不是我哥,你早就没救了!”
胖婶哇的一下就哭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素素在一旁不断的劝说,我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婶子,我喝你的奶水才活到今天的,你跟我妈一样啊!”我见胖婶也哭过了,劝解道,“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就是出了天大的事,你也别拿命开玩笑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胖婶的女儿二丫,她在县城里当服务员,跟程之才的儿子发生了口角,最后一脚踹在人家的两颗蛋上,据说用力太猛,直接就碎了!
程家直接报警把二丫给抓到看守所里,胖婶就这么一个闺女,总不能看她蹲大牢,于是便上门求情。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就不会善罢甘休,最后对方提出一个要求,胖婶把寿命转给程之才,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这二丫,从小就不省心,跟个假小子似的!”我低声埋怨了一句,怪不得她现在还没回来,原来是在蹲号子。
“婶子也没办法啊!”胖婶抽抽搭搭的摸着眼泪,唉声叹气道,“这要是骨折啥的都好说,二丫这一脚踹了人家的蛋,我拿什么赔人家?”
胖婶就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她人品很好,也知道事情的对与错,既然二丫惹了祸,她当娘的自然要去擦屁股。
“可是……这蛋一脚就能踹碎了?”殷素素十分不解,突然又看了看我,好似在研究什么。
“你看我干什么,我的蛋又没被人踹过!”这丫头看的我心里直发毛,有些烦躁道,“……不管怎么说,婶子你以后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我决定明天去程家理论,他要是敢逼胖婶寻死,我就直接弄死他们,胖婶劝我不要乱来,跟人家好说好商量,赔钱她也认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稀稀拉拉的有开车门的声音。
我和素素出去的时候,院里走进来两个人,他们穿着都很讲究,为首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唐装,叫上穿着千层底的布鞋,看起来就是个装犊子的高人!
高人进来以后就打量我一眼,随即板着脸看着胖婶道:“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现在想反悔了?你女儿可还在看守所里呢!”
提到女儿,胖婶吓的脸色惨白,急忙要解释,“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殷素素不等胖婶说话,直接喊道,“哼,你们别嚣张,有钱就了不起呀!你们有钱人的命就是命,我们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是这女人自愿的!”高人瞪着眼睛,强词夺理道,“谁让她闺女把程公子的蛋给踢碎了,要么就赔钱,要么就陪命!”
唉我去你妹的,你这卵胆子也太值钱了,镶金带银了?
“别特么在这废话!”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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