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池晚莺有些无奈的嗯了一声,“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我以为他当真是因为兄长才对我们好的,没想到啊。”
他也有些无奈,瞥到姐姐身上披着的披风,又想到那堆衣服,挺想硬气的不要,可是离家时带的东西都被扣下了,只带了几件勉强度冬的衣物,他可以不要,可是姐姐不行,他怕她撑不住。
以往这这种天气,她的房间总是最暖和的,什么御寒之物都集中在她房间了,所有人都爱往她那跑。
就这样她每年都还会生病,现在这连日连夜的奔波,又加上寒气逼人的天气,他有些不敢想,只盼着路途快些结束。
“咱们以后好好感谢他就是了。”池晚莺抿唇说道。
“好。”池惟闻笑了笑,让她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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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还在继续,前线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停下的越来越少。
只要一有空,秦珩还是会看看两眼他们,却很少再能见到她,于是他每次只简单交代几句惟闻便走。
晏津嵘偶尔来一次,每次都背着人悄悄的牵牵小手、说说悄悄话。
路途已经过了大半。
这日,池晚莺昏昏沉沉的从梦中醒来,懵懵的睁开眼,脑子里还是刚刚梦里的一片红色。
揉了两下眼睛,马车颠簸,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去边关的路上,并不是她梦中的大堂。
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凤冠霞帔一身喜服,他身骑白马身姿挺拔,领着浩荡的队伍迎娶她。
梦里的她满心欢喜,他的眸子细长,那一笑更添了几分fēng_liú倜傥,惹得人羞得不行。
她刚刚才拜了堂,意识就被抽离。
这梦真是美好。
让她都有些期待起来了。
靠着马车壁闭目养神的池惟闻听见动静,睁开眼,“怎么了?”
“被晃醒了。”
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可是...却带着鼻音。
池惟闻一怔,赶紧倾身到她跟前,一手抚上她的额头,有些担忧,“姐你有哪不舒服么!”
他有些手足无措,平日里都是有丫环有大夫在,他根本不懂要如何办。
池晚莺朝他笑了笑,轻柔的将自己额头上的手拿开,“放心吧,我没事。”
池惟闻将信将疑的看着她,见她精神状态还不错,松了一口气。
“若你有哪不舒服要叫我,我去找人。”
“好。”
池晚莺头有些昏沉,索性坐了起来,将一旁的狐裘披风披上,见池惟闻仍穿着那件薄衣,蹙眉道:“为何还不换上厚衣。”
“你当真以为我是个文弱书生?我可是被大哥操练出来的人,这点根本不算冷。”池惟闻有些小骄傲的说道。
池晚莺轻哼,“到时候可别嚷冷啊。”
“我又不傻。”
“唉,若是幼时与你们一块被训,说不准我的体质也会好一些。”
池惟闻噗的一笑,“你就别了,咱家谁舍得让你吃苦啊。”
姐弟俩日常开始聊天。
......
最近,晏津嵘与秦珩之间气氛很是冷硬,特别是三皇子几人的感觉特别强烈,虽说商议大事的时候两人都以大局为重,但两人从不搭话,若是避免不了时,两人的态度会瞬间转化,敌意很强烈。
“你与秦珩怎么了,不会真的是因为你的心上人吧。”这日帮完事后,三皇子颇为感兴趣的开口。
“不行?”为什么不能因为她,这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说谁不行呢你。”三皇子朝他比了比一个微妙的眼神道。
晏津嵘眼睛微眯,缓缓吐出一个字:“你。”
三皇子脸上瞬间黑了,“你这满嘴荤话的人,给我出来决一死战!”
说谁不行呢混蛋。
三皇子气势汹汹的拎着他出去对打。
晏津嵘懒洋洋的,心里嗤笑,也不知是谁先说起的荤话。
三皇子拎着他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待他站定,直截了当的朝他出拳。
晏津嵘仍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很随意的往旁边错开一步,便轻飘飘的躲开了。
三皇子挑了挑眉,继续向他攻来。
这本就是扎营的地方,周围的士兵们见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始打,于是在一旁叫好,不过大多数是叫着三皇子的,某些叫小侯爷的人也只是觉得好玩,但打着打着这些人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感觉三皇子很吃力的样子...
肯定是错觉!
三皇子可是与楚将军学了很多年的武艺的,怎么可能打不过游手好闲的小侯爷。
可是过了几十招后,懂武学的人都看懂了,小侯爷居然在让三皇子,虽然匪夷所思,但揉了揉眼睛看过去还是一个情况。
什么游手好闲!人家武功这么厉害!
这些人惊呆了,呼声顿时向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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