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为什么大老远要带着我们跟援军来边关呢,原来是要用到我们。”池惟闻说道。
池晚莺眉眼微弯,“我就说哥哥不会叛变吧,你说是不是城主府有人会驯鸽?”
池惟尧也会驯鸽,还教了弟弟妹妹,驯鸽与鸟语,池惟闻学了一些,倒是池晚莺,反正自家闲着也是闲着,学了七八成,速度之快都快赶上池惟尧了。
他们疑惑了一路,看着这不同寻常的鸽子才反应过来,真正带他们上路的原因是什么。
姐弟俩休息了一晚,终于得睡了一个舒适的床。
第二日,城主要见他们,他们了然是为了什么,收拾好便去了。
城主是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微微发福,眉眼沉沉,看着是位老实可靠之人。
“两位可知我叫你们来的目的?”城主开门见山的说道。
“略知一二。”
城主点头,眼前两位都是风采不凡之人,与他们的大哥一样,他微笑,看向池晚莺,“这位可是池小姐?”
池晚莺略略点头,“正是。”
“池副将说池小姐精通鸟语,比他自己还懂上几分,本官译过来颇为吃力,接下来可能要靠池小姐了。”若不是自己学术不精,也不会借着理由呈书圣上让他们俩来了。
“能帮上忙晚莺自是荣幸。”池晚莺诚恳的说道。
她当时学这个不过是好玩,没想到有真正用上的一天,大哥当初不会就打算好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池晚莺一边担心着晏津嵘,一边帮着城主接哥哥传来的消息,有对他们的思念,有敌军的计划,有与城主的商量。
一日,池晚莺面前的桌上飞进一只鸽子,雪白的鸽子与外面的白雪融为一体,所以才不叫人轻易发觉。
小鸽子叽叽喳喳的说着,池晚莺本来淡淡的表情瞬间变了,匆忙喂了一把食物给鸽子,她提起裙摆往府里的书房跑。
扣扣的敲门声传来,书房里的谈话声一顿,城主与池惟闻对视一眼,扬声道进来。
池晚莺推门进去,向着两人说道:“三皇子他们不敌,已经往后退了,再有三日,敌军就要攻到襄城了。”
两人脸色一变,城主问道:“池副将还说什么了?”
“哥哥的意思是,疏退百姓,让襄城配合三皇子,困敌军于襄城,与之一战。”
城主听了微怔,看向池惟闻,“能否战胜?”
池惟闻一惯的自信利落,“能。”
大哥这招挺好,先开御城,再一战败,无论敌军疑惑还是不信,心态总会放松,大国也不过如此,不堪一击。
军心溃败松懈,有什么比这好打的?
敌军是纯国国主亲自领兵,纯国向来野心不小,若这次能一举擒王,收服纯国自是最好。
城主与池惟闻商量到深夜,完善了其他地方后,城主马不停蹄的去布置,池惟尧潜敌军许久,得来的消息不少,他得好好配合。
第二日傍晚,我军退到了襄城,城中百姓已经退了一部分,正好让伤员进来。
池晚莺老早就在城门上等着了,直到等饿了都没看到他回来,池惟闻看着咬了咬牙,小侯爷真是个祸害。
“你先回去吃东西,我在这等。”池惟闻说道。
摇头,池晚莺道:“不要。”
“你就吃了早点,早就饿了吧,你快回去,不然你饿病了家里人一个都不会放过我。”池惟闻知道她心软,故意说家里人。
肚子咕噜一声,池晚莺红了红脸,瘪嘴对他哼了一声,闷声上了城主府的马车。
池晚莺匆匆吃了晚饭,疑惑着要不要继续去城门那边,她不知道他们回来会不会来城主府。
犹豫着走到城主府门口,就被一人抱了满怀,池晚莺慌乱抬头,看见熟悉的下颚线。
“晏...晏津嵘?”
“好几天没见你了。”晏津嵘背后感受到一道刺人的视线,不用想,肯定是池惟闻。
“你没受伤吧。”
抱着她的人却犹豫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池晚莺察觉到什么,推开他的怀抱,看见他手臂上缠着纱布,顿时慌了神,“你胳膊怎么了,严重么?”
“没事了。”晏津嵘用另一手揉揉她的脑袋说道。
池晚莺还想问什么,被一旁的池惟闻打断,不屑的说道:“行了,就是被划了一刀,以前大哥对打时被划的也不少啊。”
几人交谈了几句,三皇子等人也到了,看见他们站在门口,城主开口道:“你们怎么都站在门口?都去休息一会吧,晚上府里设宴,还请大家赏脸。”
三皇子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站得很近的两人,朝晏津嵘递了个眼神,然后对池惟闻说:“池公子足智多谋,不妨与本皇子聊聊如何?”
池惟闻自是不好拒绝,弯了弯腰:“恭敬不如从命。”
一行人从门口走进去,晏津嵘和池晚莺落后众人几步,
“昨日...”晏津嵘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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